聞馨微微一笑。
“當然,這是我最喜歡的環節。”
看著網中之魚掙扎痛苦,不得。
就算那瀾若武功高又如何,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只有那麼幾個人,而自己,后數百人,且都是兵,強壯至極。
二喜還是搖頭,可當看到姐姐那堅定的眼神時,他渙散的眼神慢慢的變得堅定。
這麼多年了,只要有姐姐在,自己就不會有危險。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玩得過姐姐。
聞二喜站在聞馨旁邊,他們二人,長得真像。
聞馨,聞二喜,從出生,就是匪窩里的人,從小,他們就知道,想要的東西,只能靠自己爭取,想要坐上更高的位置,就得心狠,就得果斷。
不擇手段算什麼,只要你能走到最好,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誰會在乎你的手上曾經沾染過多鮮。
聞馨手上不知道死了多條人命,才了山匪中的頭子。
那年。
與弟弟在路上伏擊路過的商人,卻是在劫殺了那人之后才知道,那人竟然是即將要到廣陵城上任的溫溫大人。
聞馨當機立斷,立馬就做出了最快的決斷。
先讓手下辦山匪的模樣進廣陵城燒殺搶掠,而后,自己再帶著有府印記的印章去調了兵,在的授意之下,山匪很快退出了廣陵城。
而溫,一來就立下了如此大的功勞,自然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廣陵城百姓的戴。
“山匪自由自在,何必做,拘束得很。”
“你懂什麼。”聞馨若有深意的看著眾人。
做雖然不如山匪那般自在,可做,帶來的利益,卻比做山匪來得快,來得多。
聞馨化名溫上任之后,表面溫善良,為民著想,實則暗地里,將衙役都換了自己的人,那驛站中的人,也是聞馨安排進去的,在聞馨的庇護下,那些山匪,在這一片地帶,便可以橫著走了。
還有。
城里的不乞丐,其實不是乞丐,乞丐哪有那樣的魄力,哪敢隨意霸占良婦,奴役孩子為他們賣命,他們作犯科,屢不止,那是因為,他們本,做的就是殺人的買賣。
白日里,他們是乞丐,行乞于廣陵城各地各,晚上,他們便默默的鉆到每家每戶的家里面,行竊。
而那些百姓之所以睡得很,沒有察覺,那是因為,他們本喝的水,被下了迷魂散,這種毒藥不能輕易弄到,所以這些百姓們才會表現出慢中毒的現象。
他們上的淤青,說出來格外可怕,是來自于那些由山匪假扮的乞丐,他們每潛一家,若是見婦人姿不錯,便會行不軌之事,而后其上,就會出現淤青。
后來他們膽子大了,就不僅僅是做這些事了。
毆打致殘的,不再數。
有些被疼醒的,看到了他們,他們便會下更重的手,將其直接打死,反正第二日,溫會帶著所謂的仵作來驗尸。
而驗尸的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他們染上了怪病,是暴斃而亡的。
久而久之。
廣陵城發生的怪異之事越來越多,而一直找不到源頭的百姓們,便將矛頭指向了那個從未見過的西巷末尾無名府邸的屋主。
殊不知。
將他們玩弄于掌心的,是他們最敬的溫大人。
而花初,是聞馨意料之外的來客。
本來,聞馨準備將廣陵城洗劫一空之后,便換個地方,帶著二喜以正常人的份重新生活,都想好了,等他們有了足夠的錢,要二喜去京都,去看那盛世景,要給二喜買一間大大的宅子,要給二喜說一門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聞馨都想好了的,到時候,稍加用些手段,將這一切,都推到那無名府邸的屋主上,以自己的手段,是可以全而退的。
可是。
那一天。
見到,花初的手下,將自己的手下,打折了數十人,趕到的時候,就見到瀾若將自己人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那晚,這些人要負責接應的,其他的兄弟都有各自的任務,要想臨時調人,時間又不夠。
所以,聞馨只能將計劃延遲了。
后來經過調查,聞馨知道,花初對那無名府邸的屋主也興趣,而且這花初是個醫者,竟然能將懦懦那小丫頭的病輕而易舉就治好了,聞馨索將計就計,特地做了這個局,引花初局。
沒想到。
最后,花初還是識破了,找來了二喜,還從自己府中翻出了那些東西。大風小說
本來。
聞馨不想做得那麼絕的,可是現在,因為花初的參與,這些人,全部都得死。
花初這個人太蠢了,他們就那幾個人,竟然也敢在太歲頭上土,既然識得了自己的份,就應該早點逃跑才是,竟然還想著讓這些人看清自己的真面目,如此一來,萬興茶樓里的這些人,就一個都留不得了。
聞馨說完了這些事。
全場寂靜。
這個人,真是心狠。
“啪!啪!啪!”花初率先拍了拍手,狠,真是狠,自己為萬毒宗的宗主,被世人為妖,慣以邪教之稱,都從未想過用如此多條無辜的人命作為自己墊腳石。
果然。
心狠的人,才能干大事啊。
只不過。
聞馨的心狠,用錯了地方。
見到花初鼓掌,聞馨瞇起了雙眼,疑的看著花初,不懂,這花初都是階下囚了,為何還敢這般自信?
“聞胡子,將所有人玩弄于掌之間是很過癮,可是,野心太大,控的棋子太多,總是會有失控的時候,到時候,棋子反噬,你可想過,會是什麼結果?”
聞馨不屑。
“什麼樣的棋子能反噬,是這群廢,還是你?”濃濃的譏諷,迎面而來。
“死了這麼多人,你如何與朝廷代?”
“到時候我便說,這些人是你所殺,我信錯了人,也差點死在你手上,反正那天,親眼見到你手下的那個人將人手腳筋挑斷的人可不,你們的兇殘,眾人皆知。而我,是被你迷了,救人心切,才會引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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