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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錦鯉后,反派每天惦記我》 第二百三十一章 刻意為之

“晚、晚晚……我真的是剛過來的……你怎麼……”趙瑩瑩磕磕的說著,看著寧晚的目帶著幾分害怕,沒忍住,往后退了兩步。

趙瑩瑩的磕在椅子上,發出了“吱呀”的一聲,寧晚一下回神,察覺出了剛才的失態。

寧晚緩了緩,深吸一口氣:“無事,我只是因為剛才與寧初談話不愉快罷了。”

見寧晚復又變以前的模樣,趙瑩瑩松了一口氣,還不待說些什麼,寧晚忽然又說了一句:“你真的是剛過來的?”

趙瑩瑩面皮發白,連忙點頭:“真的!我真的是剛過來的!就聽見你說了副院長的事,我怕你說的太多了,心里一慌,想要推門進去阻止你的……沒想到……”

趙瑩瑩這麼一說,寧晚反倒是沒再懷疑了,這個時候,寧晚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竟然把原本的計劃給說了出來……

想到這里,寧晚的臉又難看了幾分:“算了,都這個時候了,即便是寧初知曉了又如何?反正咱們已經失敗了,遲早是要知曉的。”

寧晚這麼說,趙瑩瑩也沒辦法說些什麼,畢竟剛才聽見了太多不該聽的事,這會兒還有些沒消化完呢。

于是,兩人心里各自想著事,所以都沒有開口說話了。

而另一邊,往自己寢屋走的寧初角勾著一抹淡笑,雖然知曉寧晚的腦子就核桃仁大小,自己隨意套一套就能套出來話,可一想到寧晚的智商在鐘靈院墊底,誰也能騎在寧晚的頭上肆意“欺”一番,寧初又打心底里覺得,寧晚這個蠢貨怎麼會是自己的妹妹呢?

還是孿生的。

寧初嘖了一聲,剛準備往自己的屋子走,沒曾想路過院中的長廊時,竟然遇見了著一襲墨袍的男子站在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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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長廊名文化長廊,長廊的石柱子上面雕刻著不圖,也有類似武后的名子在其中。

雖然那男子是背對著自己在看長廊上的刻字,但寧初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人是誰。

寧初走上前,目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男子看著的容上,上面雕刻著的只是一副普通的《簪花仕圖》。

寧初好奇的打量了幾眼,不知曉他看這個這麼迷作何。

“祁王殿下沒見過這副畫?”寧初挑眉,看了一眼蘇景弦。

蘇景弦的墨發用一個深紫的發冠束著,比及之前的慵懶,多了幾分干。

蘇景弦側目,那雙眸子像一汪清泉:“昨日可有事?”

乍然聽見這話的寧初楞了楞,眨眼睛說道:“昨日的事,王爺您也聽說了?”說著,寧初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鐘靈院的消息也流傳的這麼快啊。”

蘇景弦靜默的看著寧初,在寧初抬眸的一瞬收回了視線,復又落在了那副簪花仕圖上。

“我倒是無甚大事,只不過莫名被關了半日有些郁悶罷了。”寧初說道。

聞言,蘇景弦微微頷首,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寧初看了一眼蘇景弦,有些辨不清蘇景弦是在關心自己還是隨口一問,看蘇景弦這模樣,怎麼看怎麼都像是隨意過問一句。

這麼想著,寧初便沒太過深究,站在蘇景弦側,不自覺的搭起話來:“丹頂最近怎麼樣呀?”剛問出口,寧初便差點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這搭話找的什麼爛話茬子呀!

蘇景弦頓了頓,從簪花仕圖上收回了視線,轉而看向了寧初:“寧小姐似乎很關心那條錦鯉?”

寧初默了默,能不關心嗎,說出來嚇死你,那可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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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寧初也沒膽子說出來,點點頭,說出了一句十分客套的話:“畢竟比較罕見嘛。”

蘇景弦微微頷首:“甚好。”

“王爺怎麼在此呀?今日不是沒有您的課嗎?”借著機會,寧初又問了一遍。

蘇景弦道:“等你。”

“等……我?”寧初驚住了,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蘇景弦。

蘇景弦頷首,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神淡淡,沿著長廊走了起來。

見狀,寧初趕忙跟上,有些好奇蘇景弦為何會等自己,這著實讓有些寵若驚了。

寧初看著姿拔的蘇景弦,吞了口口水,悄默默的往前湊了湊,問道:“王爺等我是因為昨日的事?還是丹頂錦鯉的事?”

寧初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麼兩個事了,總不能是蘇景弦特意來找自己一趟,為了給自己說帝王綠雕刻好了?

覺得這可能很小。

二人沿著長廊走著,長廊上覆滿了爬山虎,走在下面倒也不熱。

“牛英華此人睚眥必報,最厭有權勢、諂之人,如今你與秋文瑤走的相近,即便是無人向日后也會找機會打你。”蘇景弦嗓音清冷,直接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聽到這話的寧初一楞:“所以說,只要我與院長關系好一些,副院長就會找借口來針對我?不是我惹了副院長不快,而是院長啊。”說著,寧初的臉冷了下來。

蘇景弦為王爺,對鐘靈院的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卻清楚牛英華的為人,那與牛英華共事這麼多年的秋文瑤能不知曉嗎?!

如此一想,秋文瑤所謂的讓牛英華公開道歉一事,本不是在幫著自己,而是變相的給自己增添了不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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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文瑤竟是刻意為之!

想到這個問題的寧初,秀眉微蹙:“我與院長無甚瓜葛,為何要這般做?”說著,寧初不僅看了一眼自己的腕間。

蘇景弦平淡的說道:“十五年前寧清河忽然自戕,最后一面見的人便是秋文瑤。”

寧初猛地睜大雙眼,一下站在了原地。

寧清河不是和秋文瑤是好友嗎?怎麼會……

而且,秋文瑤所言,并沒有見寧清河最后一面,對于寧清河的自戕也十分的難過,可秋文瑤為何要這般說呢?是為了迷?!

畢竟知曉十五年前寧清河事的人,并不是很多,起碼,如今的自己是不可能接到了解寧清河事的人的。

想到這里,寧初約覺得,秋文瑤定是知曉玉鐲的一些事,甚至是比寧清河知曉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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