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子不說話,可謝知菀的心中已經有了把握。
笑瞇瞇的繼續往下說:“這下你終于知道我不是要害你的了吧?對于我的敵意可以稍微的收一收吧?”
男子依舊沒有開口,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謝知菀。
把碎發別到耳后,謝知菀并沒有覺得有任何冒犯的地方,依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
“不只是你和那個男人有仇,我和那個男人也有仇,所以要不要和我合作?咱們一起對付那個男人怎麼樣?”
深吸一口氣,男子突然說:“可你不是王妃嗎?那個人可是王爺,你為他的妃子,不去想著討好他,反而還來……”
這話沒來得及說完,男子就注意到跟前的謝知菀臉一變,冷冷的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去討好那個男人?”
朝著男子挑著眉頭,謝知菀說起這句話來語氣也不屑一顧。
“如果那個男人對我很好的話,那你覺得為什麼我會和你關在同一個地方?你也知道我的份,我是王妃,是他的妃子,但那個人卻把自己的妃子關在這種地方,難道直到現如今你還懷疑我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嗎?”
男子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得不說,謝知菀說的這些的確非常有道理。
他點點頭,終于相信謝知菀和自己是一伙的了。
既然兩人都已經上了一條賊船,男子對于謝知菀也托付了信任,他開始告訴謝知菀自己的份。
“我的名字高音秋,只不過我從小家境貧寒,為了給弟弟治病,我父母便瞞著我,把姐姐賣到了蕭沉瀾的府上沖喜,可是直到現如今我姐姐生死未卜我才……”
聽了他這些話后,謝知菀總算是搞清楚為什麼高音秋會出現在這里,臉上的表逐漸復雜。
而高音秋說完這些后就注意到謝知菀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極其的復雜,心中也不知想到了些什麼。
高音秋的心非常的奇怪,他忍不住開口問:“你想到什麼了嗎?還是說你見過我姐姐嗎!”
見高音秋神激,謝知菀連忙安他:“并不是,真的很抱歉,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姐姐,而且我剛來王府也沒多久,但我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
謝知菀口中的他自然是在說蕭沉瀾。
高音秋冷冷的一笑,又朝著謝知菀的方向搖頭:“可我卻不這樣認為,蕭沉瀾心狠手辣,他在外面的名聲并不好,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對你的,但我相信蕭沉瀾絕對是一個狠之人,所以一定是他把我姐姐藏起來了!”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見他激,謝知菀清楚不管是自己說些什麼,也不管是浪費多的口舌,估計高音秋都不會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回想到這些,謝知菀只能無奈的笑笑。
并沒有繼續跟高音秋拌下去,謝知菀只是在心里面默默的思考這件事。
按照蕭沉瀾的那個格,謝知菀十分篤定他確實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所以其中一定有人作梗。
至于謝知菀到底是什麼時候對蕭沉瀾如此的信任?這一點連謝知菀自己都搞不清楚。
默默的搖了搖腦袋,謝知菀深呼吸深吐氣,把心平復下來后,又重新對上了高音秋的眼睛。
“我剛剛給你抹了藥膏,給你的藥丸除了能夠治你上的傷之外,也能夠靜心,你先好好休息吧。”
謝知菀說完這話后,高音秋就覺得一陣眩暈襲來。
他來不及說什麼就直接昏睡了過去。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高音秋,謝知菀搖了搖腦袋,來不及思考別的,只是匆匆忙忙將打聽到的消息暗中傳給蕭沉瀾。
至于到底要怎麼傳遞?
謝知菀一時間犯了難,抓耳撓腮。
在心里面思考了一陣子后,謝知菀最終從系統中取出了食材,簡單的做了一份蔬菜拉。
謝知菀把紙條塞進了蔬菜拉里。
從地上站了起來,謝知菀敲了敲牢房的門。
聽到靜的守衛立刻趕了過來。
看到謝知菀手上端著的蔬菜拉,守衛的臉上出現一茫然,不明白謝知菀這是什麼意思?
他心中好奇,一時間也忍不住小心的詢問:“王妃,你這是何意?這些蔬菜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用管這些,只要把這盤蔬菜拉給王爺,他看到之后就一定會明白我的意思。”
只能點點頭,守衛離開了。
他把這盆蔬菜拉完好無缺的送到了蕭沉瀾的手上。
蕭沉瀾讓守衛先行退下。
他盯著這盤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蔬菜拉看了很久很久,蕭沉瀾才拿起了一旁的筷子,挑挑揀揀了一番后,終于從蔬菜的最下方挑出了一張紙條。
打開紙條看了一眼,蕭沉瀾眉頭控制不住的皺起。
把紙條握在掌心中,蕭沉瀾心中涌起一怒火,朝著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蕭沉瀾低音量。
“進來。”
守衛急急忙忙的進來。
蕭沉瀾把紙條扔給他看,“立刻去查!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我查的水落石出!任何一個小細節都不能放過!”
得了命令,守衛退下前去調查了。
可是一番調查下來卻沒有任何的進展。
而謝知菀這邊也十分的著急,連續等了兩三日,可蕭沉瀾那邊還是什麼消息都沒傳來。
謝知菀不由得在心中懷疑,難道他沒調查嗎?
搖了搖頭,謝知菀快速否決剛冒出的這個念頭。
不可能,蕭沉瀾肯定會去調查,可是都已經過去了兩三日還什麼消息都沒有,難道還沒調查出什麼嗎?
謝知菀走來走去,仿佛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忐忑和不安過。
就在這個時候,遠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謝知菀被蕭沉瀾的心腹帶出了牢房。
這麼一路走來,謝知菀著悉的環境,終于明白這人到底要把自己帶到哪里了。
來到蕭沉瀾的書房,謝知菀著坐在木質椅上的蕭沉瀾,見他眉頭鎖,瞬間明白了這一切。
“所以你還是什麼都沒有調查到?”
謝知菀聲音在耳邊落下,蕭沉瀾突然抬頭盯著看,然后輕輕的笑了一聲:“謝知菀,我確實什麼都沒有調查到,但我又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誆騙我?”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玄月玥沒想到自己居然穿到了剛出世的嬰兒身上,卻正因為女兒身,被冷酷的皇帝爹疼寵無度。三個哥哥不得寵,原本記恨這個妹妹的他們卻真香地讓小妹妹成為了團寵,開了掛的師父,神仙一樣的皇叔… 反派大叔竟被月玥暖化成操心的老父親... “師父,我把首輔打了,怎麼辦?” “月玥做的都是對的!” … “父皇,貴妃她下毒,我反送給她喝了,好像死了!” “月玥真棒,不愧是朕的女兒,還有,叫爹爹。”
青梨跟著改嫁的娘親到了國公府。國公府外頭瞧著榮耀,內里的后宅卻是個骯臟地。娘親在時,青梨日子尚且能過下去,娘親死后,她徹底無依無靠,只好將目光放在了府上嫡長子俞安行身上。國公府世子俞安行,一身清骨,為人端方,對眼前一副凄慘模樣的青梨起了惻隱之心,處處照拂她。青梨倒也爭氣,在百花宴上憑一手制香技藝驚艷眾人,一時才名遠揚,京都來提親的人家幾欲踏破門檻。青梨相中了合眼緣的夫婿,不想才剛議親,遠在姑蘇的小姑卻突然來了京都尋她,快定好的婚事被推拒,還欲將她抬去給四五十的老色鬼昭王做側室。青梨無法,目光重又放回了俞安行身上。一夜荒唐,俞安行為了負責,同青梨成了婚。婚后兩人琴瑟和鳴,青梨對府中事務處理得宜, 俞安行甚是滿意。直到有一日,他不慎聽到了青梨同小姐妹的私房話。——“俞安行此人甚是無趣,若非當時急于自保,我如何會挑上他?”是夜。俞安行一字一句同她算賬。青梨眨了眨濕潤的長睫,帶著哭腔柔聲解釋。“那都是唬人的話,阿梨心里自然是有夫君的。”俞安行臉上笑意莫測。騙子。不過這也算不上什麼,畢竟,她已是他的人。而且,他也騙了她。俞安行抬手,輕捏住了青梨的下巴。“阿梨大抵不知,當初讓你嫁給昭王的主意,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