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后跟著他們來到閣樓，一伙人坐在窗邊和兩側，從后面看過去可以完整的瞧見湖山。

靠在窗邊照進來就是另一種景。

盧清歡原本就白皙的容在下更顯得格外艷。

趙凱一時間看呆住了。

就算是把這閣樓的所有舞姬和歌姬全部都在一起，估計都不抵制這一個人貌。

程景郁回頭瞪了他們一眼之后趙凱這才收回眼神，自覺的坐在蕭王下一點的位置說道：“你們二位怕是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這里只欣賞舞和聽曲兒，是我們蕭國獨有的地方齊國怕是看不見吧？”

盧清歡呵呵一笑，不就是一個小花樓麼？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

趙凱手招呼一旁的子說道：“快快快，讓你們這的人那個頭牌，過來彈一曲，今日可是有貴客，要是慢待了的話，你們可是擔當不起。”

蕭王住剛要走的那個子說道：“頭牌就算了吧，全都是被人吹捧上去的，本王記得，你們這里有一個牡丹的姑娘對吧？”

那子點點頭，委婉的說道：“王爺記得不錯。”

“那就來吧，的那一手琵琶絕技確實不錯，相信睿王殿下和王妃會喜歡的。”

趙凱怪氣的說道：“還真是沒看出來啊，沒想到蕭王殿下還喜歡這一口，下一直以為蕭王殿下不娶妻妾，也對子無呢。”

蕭王笑了一下說道：“那倒不是，只是這些年就算是本王想娶妻，也沒有什麼人愿意嫁給本王不是麼？出來尋歡本就是男子本，更何況，這個地方也不做什麼皮買賣，本王閑來無事聽聽曲才是可以的吧？”

趙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王爺喜歡干什麼，下也就是問問，何必這麼認真呢？顯得王爺開不起玩笑似的，既然蕭王殿下都這麼說了，想來那位牡丹姑娘應該有些本事，那就讓來吧。”

蕭王也沒有說什麼，獨自坐在那里飲酒。

盧清歡依舊愁容嘆息，趙凱為人本就喜歡多事，見盧清歡如此便開口詢問：“王妃何事如此嘆息？可是這幾日在這住的不舒服？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大可以直接和下說就是了。”

盧清歡勉強的笑了一下說道：“到也不是，我只是因為今日得事煩心罷了，那蕭祁王爺就算是心智不齊，好歹也是一個王爺，怎麼就淪落至此了呢？”

“也不滿趙大人，今日去的時候，我們也是見到了蕭祁王爺的那位王妃，看著實在是有些……唉。”

趙凱害了一聲說道：“下懂王妃說的什麼意思，那個子，家道沒落，原本也算是一個大家閨秀，奈何家中當時太慣著了，到了二十五歲還沒嫁出去，都了老姑娘了。”

這倒也是，在這個時代過了十四五歲還沒有定親的話，那就已經稍加晚了。

要是到了十八歲之后還沒有嫁出去的話，那確實要被稱為老姑娘了。

除非你的樣貌和段還有你的家世，特別的優越，琴棋書畫樣樣通，眼特別的高，到那個年歲還沒有出嫁才算是正常的。

你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位王妃都已經到了二十五歲了，竟然還沒有嫁出去。

盧清歡仔細想了想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但是又實在好奇，先問道：“這位王妃我們今日也算是見過了，只是的那個模樣和相貌，真的也才二十五歲？”

趙凱小聲說道：“也不怪王菲這麼問如今哪有二十五歲，也都已經三十歲了，當時嫁給王爺的時候就比王爺大不，只不過是先皇賜婚，也沒有辦法，原本以為年歲大了也方便照顧人一些，哪想家中到陌路之后就變了那種格和一只母老虎似的。”

“先帝在的時候，那子還算得上是安分守己，直到照顧王爺的起居，自從先帝過世了之后，就變得不倫不類了起來這些事是朝中的大臣都知道，只不過不方便開口罷了。”

盧清歡點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那子看著神就不正常。

就在這時，盧清歡聞見了一種奇特的香味，這個味道聞起來十分的香，但是卻不刺鼻，就像是一種濃郁的花香，卻又很清冷一般。

盧清歡順著香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子懷中抱著一把古香古的尾琴琵琶走了上來。

只見那子穿了一紅玫瑰香袍袍袖上，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腰間用金煙羅系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碧玉瓚釵，顯的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

只是的眼睛……

盧清歡看著雙眸失神，便問道：“這位姑娘，可是看不見？”

牡丹走上前面正中間得地方坐下之后說道：“沒錯，小子眼睛確實看不見，這倒是稀奇了，之前來的客人對數都是男子，極數會有子來這，想必諸位就是今日的貴客了？”

趙凱上下打量了幾眼說道：“蕭王殿下確實是好眼啊，這位牡丹姑娘模樣和段算是上層姿了，只是可惜了，要是這眼睛不瞎，或許會更好一些。”

牡丹也沒有搭理這個人，直接問道：“原來蕭王殿下也在啊？殿下可是有一陣子沒有來，還以為是把牡丹給忘了呢，聽聞蕭王殿下已經娶了側妃，還沒有恭喜，實在是晚了。”

蕭王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說道：“這些都暫且不談了，牡丹姑娘今日可還好？沒有你的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覓知音？”

盧清歡看著他們兩個人說話總是覺不對勁。

這二位難道是紅知己？

趙凱見不慣蕭王如此春風得意，趕不耐煩的拍拍手說道：“既然蕭王殿下說你一手琵琶絕技很是讓人心，那你就彈一曲，讓我等聽聽，今日可是有貴客在，你要是彈的讓人不滿意了，唯你是問。”

牡丹端起琵琶問道：“不知主位想聽什麼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