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這個事吧……唉!”
盧殷剛要開口,尋思了一下,還是咽回去了。
左手捶打了一下右手,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程景郁開口才好。
程景郁深吸來一口氣心里面告訴自己千萬要忍住,這位可是自己的親老丈人,要是得罪了他估計娘子都沒了。
“岳父大人,有事但說無妨。”
盧殷想了想,干脆坐在他邊一臉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前幾日皇上從長公主那里賞賜給我一個舞姬當妾氏?”
“那子如今已經過門了,正住在西邊的院子里面。”
程景郁有點不清頭腦,不知道盧殷忽然和自己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如果岳父大人是因為這件事煩憂的話大可不必,左右這個人是皇上賞賜的,相信岳母那面不會怪罪您的。”
“不是不是不是,就不是這個事!”
盧殷唉了一聲,干脆把自己的猜測和他說了一遍:“那子祖籍蘇州,十幾年前被賣到了蕭國,但是當年蕭國和我國還未曾聯姻也沒有和平,為何會有人被賣到蕭國呢?”
程景郁聽見這些話也瞬間嚴肅了起來。
要是因為這件事的話,那確實值得好好查查了。
只是……
程景郁不解的問道:“既然是因為這件事的話,為何岳父大人剛才吞吞吐吐的不直接說出來呢?”
“是這件事好說但是不好做,這件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依舊什麼線索都沒有,就連蘇沫兒家中到底是蘇州哪個員都未曾查出來,就好像……”
“就好像一切的線索都像是被人故意抹去的是麼?”
程景郁接過話說道。
“沒錯,確實如此。”
就連盧殷都難以查出來的事就算是自己派暗衛過去調查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結論。
“那為何不直接去問那個子?就算是當時尚且年,之鱗片角也應該知道才是。”
提起來這個事盧殷就開始犯難。
派了一下大說道:“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覺得為難啊,要是直接去問的話,此人心思不明,未必會告訴我。”
“可我若是拐著彎去問,你岳母那面,唉!”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才犯難。
設地想一想,要是這件事換到自己上的話,或許比他更甚一些。
真是為難岳父了。
怪不得把自己拉過來商談。
程景郁想了想說道:“那若是讓別人去問呢?旁敲側擊如何?”
“讓誰去問才好?”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之后紛紛來到盧清歡的屋子里面坐下。
盧殷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這種事竟然還要自己兒幫忙出頭實在是有點丟人。
盧清歡倒是沒想那麼多,尋思了一下說道:“就算是我去問,哪怕知道也未必會告訴我,那個人心思叵測,看著就不是一個好相的。”
盧殷喃喃自語說道:“你去總是比為父去要好一些,我要是去的話你娘沒準一氣之下又回娘家了。”
盧清歡深知蕭朝云是什麼脾氣,這一走再回來至十天半個月。
盧清歡意味深長的說道:“爹,你仔細的想想,要是那個人真的上帶著什麼的話,就算是我費盡心思去套,難道真的會說麼?”
“更何況在看見我的時候就已經保持警惕了,這個家里唯一不用如此提心吊膽的人也就是你和大哥了。”
盧殷原本還在贊同的點點頭,隨后發現了不對勁:“這事和你大哥有什麼關系?”
盧清歡沒想到自己一個不小心說了。
嘿嘿一笑說道:“那子沒安好心的,我不說,爹爹也能懂吧?不過爹爹大可以放心,大哥的為人你是知道的,一直都很正直,完全沒看那個子一眼。”
言外之意就是你的頭上現在還是安全的,完全沒有。
盧殷反而氣憤的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有這等事你們竟然不早說!”
程景郁也擔心他氣壞子剛要開口勸就聽見盧殷說道:“早知道如此的話就應該直接讓你大哥去,省的我這幾日天天為了這件事犯愁,這個不孝子,在家這些日子竟然不早說!”
盧清歡也沒想到事的走向竟然是這個樣子的。
“可是爹爹,咱們要是讓大哥去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妥啊?怎麼說如今那蘇沫兒都是我的姨娘也就是您的妾氏,你要是讓大哥去的話那豈不是,倫看麼?”
盧清歡也不想這麼說,奈何這件事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盧殷倒是不在乎。
他原本也不想納妾,更何況那子來路蹊蹺。
此等有關國家大事的事他怎可輕易言棄?
“這一點,為父自然是知道,這第一,為父信得過你大哥的為人,這第二,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大哥那面肯答應,那此事,便都爛在肚子里面,誰都有不準說。”
盧清歡想了想,原本還想開口,程景郁出手拍了拍手背之后盧清歡便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既然如此的話,那爹爹,是你親自去和大哥說麼?”
這下子盧殷又開始犯難了。
哪有當老子的去和兒子說這種事。
盧殷緩緩轉頭看向程景郁,眼神替:要不睿王殿下,你去說?
程景郁一愣,回贈眼神:岳父大人這樣是否有些不妥?我為妹夫去慫恿大舅子小娘子?
盧清歡看著他們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最后無奈起說道:“行了行了,我去,好了吧?”
和蘇沫兒沒話說也就罷了,和盧軒自己還是可以的。
此刻盧軒正在自己院子里面的書房看書,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今日自己后背帶著些許涼意。
他關上窗戶嘆如今的時節真的越來越快了。
一眨眼以后秋天了,再過一陣子就要數著日子迎新年了。
正當他拿起一卷春秋讀的起勁的時候門口傳開了敲門聲。
盧軒有些不悅說道:“我不是說過我讀書的時候一切事不可打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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