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微臣不敢。”
常相安此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嗓子一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程景義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大手一揮說道:“罷了,既然如此的話,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晉王有功,替朝堂招兵買馬解決了一大禍害,應該獎賞。”
晉王嘿嘿一笑反而說道:“皇上微臣認為微臣做的這些不過就是分之事罷了,要是真的要獎賞的話,就賞賜那南山土匪大當家一個職位吧。”
“怎麼說人家都是帶著幾百號人來到軍營,要是想讓他們服眾的話,最好還是如此。”
朝堂中人瞬間開始議論紛紛。
常相安也挑說道:“晉王殿下一張就是一個職位,憑什麼?就因為他帶著人歸順了麼?晉王殿下不要忘了,人家原來可是一方霸主。”
“更何況,要是因為這樣的話就給他一個職位,這和買賣有什麼區別?”
晉王笑而不語,瞇瞇眼看著他。
這個人實在是有些討厭,也難怪盧軒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了。
諸位朝臣也開始小聲說道:“難怪晉王當初不得先帝疼,這等想法也說的出來?”
“你懂什麼?晉王一直都是如此,有這種想法也正常。”
“可不是嘛,要不是因為老祖宗留下的規矩,他或許就要和那帶病的安王一樣可以不用上朝了。”
晉王面對后這些人的議論紛紛全都充耳不聞。
這些話就相當于當著安王面說他弱一般,早就已經習慣了。
程景義咳咳嗓子,眾人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朕仔細一想,晉王所言有理,如果說來的話,那朕確實應該嘉獎葉楓才是,就封他當一個副將吧,帶領他自己所掌管的那幾百人即可。”
丞相微微皺眉說道:“皇上,這樣的話怕是有些不妥,直接封為副將,若是有朝一日他們再一次起了反叛之心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等的就是這句話。
“丞相說得對,這一點朕也想到了。”
他忽然看向程景郁說道:“那這件事就給睿王來做了。”
“這些人原本就是土匪,兵法規矩一概不知,要是讓他們聽話還是需要有人訓練才是。”
“睿王文武雙全,和那葉楓還有牽連,這件事教給你再合適不過了,希睿王不要讓朕失啊。”
程景郁二話不說先答應下來了。
此刻要是有一點猶豫的話就證實了葉楓他們并非真心投靠。
程景義這麼做也算是把程景郁和那群人綁在一起了。
如果真的按照丞相的話,有朝一日他們再一次謀反的話,睿王也難辭其咎了。
而葉楓也好顧及程景郁,他就算是真的有那個想法也得咽下去,要不然遭罪的不僅是他們,還有程景郁這位無法離開京城的王爺。
盧軒見事已經有了起,便默默的退下了。
晉王冷笑了一聲沒有開口,這一招真絕啊。
常相安還有些許不服氣,還要開口,就聽見程景郁說道:“微臣遵旨,還有一事微臣希皇上允許。”
“還有何事?”這幾個人是不是商量好了?為何事這麼多?
“微臣覺得,如今皇上剛剛登基不久,科舉挑選人才固然重要,但是也要稍加注意才是,當年先帝挑選人才十分苛刻才有了今日盛大的景象。”
“若是皇上太過隨意忽視科舉的話,那難免會有什麼七八糟的玩意混朝堂,擾朝綱。”
常相安雙手死死地扣進地上。
哪怕心里面知道程景郁說的就是自己卻也不敢反駁。
眾人也都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有的人暗自好,有的人則是認為這睿王未免有些太囂張了,這不是就是在職責皇上做的不如先帝好麼?
程景義和程景郁兩個人四目相對,互相之間好似有電火石一般的撞,空氣中彌漫的氣息讓諸位大臣不敢言語。
最后還是晉王出來打圓場說道:“皇上莫要怪罪,八弟說話一直如此,您也是知道的,他也是為了讓您可以安枕無憂一些才直言不諱。”
說罷便看向程景郁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也是,這些睡覺去私底下和皇上說就是了,何必拿到臺面上呢?”
換了別的時候他實在啊不管這些事。
自從上一次孫家一事過后總是覺得自己好想和睿王府離不開了一樣。
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下了早朝,晉王本來想問問程景郁打算如何訓兵,卻看見常相安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無打采。
心里來了質,走過去咳嗽了一下。
領教了這位王爺的皮子之后常相安也不敢怠慢了。
對著他行禮問安說道:“微臣見過晉王殿下,不知殿下有什麼事找微臣啊?”
晉王也是有些不習慣,還以為他會繼續和剛才一樣囂張跋扈。
沒想到慫的這麼快,識時務者為俊杰,還算他聰明。
“沒什麼事,只是本王未曾和常探花說過話,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常探花真是長了一張好啊。”
常相安沒聽出來晉王語氣里的怪氣。
以為晉王這是有意拉攏自己,得意一笑說道:“晉王殿下說這話,讓微臣何以堪?”
“不過說起來皮子,微臣這不錯就是皮罷了,哪里比得上晉王呢?”
原本他是打算拍一下晉王的馬屁。
沒想到晉王忽然變臉問道:“哦?你這是再說本王巧言令嘍?”
“不不不,微臣不是那個意思。”常相安瞬間慌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本王說你表里不一,心口不和,你卻說本王更勝一籌,那你不是再說本王,是再說什麼?”
常相安哪里知道他剛才說的是這個意思。
剛要跪下賠禮解釋就聽見晉王說道:“來人啊!把這個人帶下去,打二十大板,目無王法,還敢藐視王爺,誰給你的膽子?”
常相安有苦說不出,還沒等解釋就讓人捂著吧帶走了,就在大殿門口,被眾人看著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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