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會這麼想,本來的那個六弟確實看不出來有什麼壞心思,只不過生在皇家越是這種人,就越是難猜。”
“你能想到這種層次也是難為你了,真不愧是一直跟在我外祖父邊的人之前是本王小瞧了你。”
林星低頭不語。
晉王也自然而然地跟著說了下去:“其實不管是論份還是資質還是后的擎天柱,本王從出,就比那幾個兄弟好上太多太多,就算是那之前為天子的大哥,都要忌憚本王幾分。”
“說起來應該談不上是忌憚,聽對每個兄弟都十分的好,是一個實打實的善人,也聰明,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善良了。”
林星一愣,這倒是自己第一次聽到關于大皇子的事。
要知道,自從大皇子死了之后,雖說先帝沒有特意下旨,也沒有人敢貿然提起大皇子。
這個先帝曾經最疼的孩子,也是最后希繼承大統的明君。
就在那一夜,和睿王殿下的生母一起死于非命。
相傳這兩個人是因為……
還沒等林星往下去想,晉王就繼續開口說道:“生在帝王家,這等善良本就是不應該,所以你瞧瞧他這不就死了麼?”
林星斟酌了一下,抿問道:“您的意思是,大皇子不是死于非命?”
“死于非命?這種話你也信?算了吧,很明顯就是被人害死的,只是可惜,查不到,也不能去查,更加無法去查。”
說到這里的時候晉王的話充滿了恨意。
誰都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先帝好似故意瞞一般,將知道這些事的太監宮全都殺了。
無毒不丈夫,寧可錯殺也不能留下。
林星試探地問道:“就算如此,那您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幫著皇上分擔朝政,這樣的話,下一個太子之為,不是唾手可得麼?”
晉王邪魅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你都知道的道理,難道本王會不知麼?”
他的雙眸漸漸地暗沉下來說道:“原本,本王是如此打算的,只是后來知道了一些事罷了。”
“從此之后,本王一蹶不振,干脆就當一個閑散王爺罷了,風花雪月,好生瀟灑,比坐在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被天下所束縛,強得太多太多了。”
這其中晉王所說的事一個就是關鍵所在了。
奈何他不說,林星也不好再去追問。
林星尋思了片刻繼續問道:“那您今日為何告訴睿王殿下等人那樣的話?這件事本就是您的功勞最大不是麼?”
“就是因為本王的功勞大,才讓他們千萬不要說。”
“如果讓人知道了去,見本王還有挽救的余地,那才是最為麻煩的。”
這個“人”指的應該就是晉王殿下的外祖父,那位位高權重的國師大人了。
話已至此,晉王喝完最后一口濃茶說道:“行了,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本王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林星點點頭,一路護送晉王來到書房之后才默默地退下。
晉王獨自一人走進書房,看著上面掛著的字跡,雖然稚卻孔武有力不失風范。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自己那位太子大哥怕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的事,自己全然不知,更不是自己策劃的。
這個黑鍋自己一背就是這麼多年,如今人都死了,自己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次日早朝。
程景郁和程景寒二人把事的來龍去脈大概的和程景義還有朝堂上面的人解釋了一下。
其中掩蓋了晉王一事,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他也稍作幫忙就一筆帶過了。
程景義聽見之后沉思良久。
下面的大臣到底不淡定了。
盧殷惋惜的搖搖頭說道:“就算是為了子,張大人也沒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直接去求大將軍不就行了麼?”
要知道,晉王的舅舅為鎮國大將軍,和蕭朝華的地位是一樣的。
兩個人手中都握著虎符。
只是質不同罷了。
丞相也嘆了一口氣:“難為他如此了。”
其他的大臣也都開始竊竊私語,正所謂墻倒眾人推,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說好話。
“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和張大人有關系,如此一正氣的一個人,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之前在朝堂上相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人心懷不軌,表面笑嘻嘻,實際上心里面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
“哎呦實在是可惜了,還是一個三品呢,他怎麼對得起皇上的恩賜?做出這等事,就算是抄家斬那也是不為過。”
程景郁不愿意去看這些人如今的臉,干脆就不言語,等著程景義開口發落。
只見他擺擺手,朝堂之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一龍袍在,確實可以襯托出他的幾分帝王相。
這麼一看倒是有點像先帝。
程景義見眾人安靜這才開口說道:“這件事,實在是難為二位賢弟了,若不是你們的話,真不知道還有多子要死于非命,流離失所了。”
程景寒先一步開口說道:“這都是為臣子應該做的事,皇上不必記掛。”
“朕邊有你們兩個賢弟幫襯實在是三生有幸,安王子最近如何了?難得見你來上朝,實在是讓朕驚訝。”
“回皇上的話,臣子還有老樣子,今日要不是因為事出有因的話,臣也就不來了,只是怕八弟一個人無法說清,這才特意前來。”
畢竟按照程景郁的格來說,除了關乎案子的事,他怕是多一個字都不想和上面的那個人講。
程景義嘆了一口氣,憂愁地說道!“實在是沒有想到,這件事竟然是這麼一個結局,張宗元所做一事,已經讓百姓們群激憤了。”
“諸位說,朕要如何罰他為好?這些人他也算是盡職盡責,兢兢業業,奈何一步錯步步錯,朕也不能徇私舞弊才是。”
“所以諸位有什麼見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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