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來呢?”盧清歡在發出疑問的同時,不忘盯著自己眼前的冰糖肘子。
一大清早就跟著他們理這些事,食不果腹未曾吃什麼東西,現在還要商談,屬實有點了。
江凝珠仿佛想起來什麼不好的事,神也變得越來越憤怒,雙肩聳立,子也略微抖。
“當年,我外祖父死了之后,家產全部留給了我娘,他一生只有我娘這麼一個兒,格外疼,我爹也從我娘口中,得知了自己這個縣令的由來。”
“又因為當時先帝格外痛恨買賣一事,我爹也算是恪盡職守,做了分的事,得到了百姓戴之后,才拿錢去疏通人脈。”
“幾年之后,便坐在了總督的位置上,雖然在江南也算是一個了,但他卻不滿足,想可以搬到京城去。”
“然而當時,我娘已經到了肺癆,早早去世了,我爹也順勢娶了許多的妻妾,我二娘也順利坐在了我娘的位置上。”
程景郁對這些事,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趣。
冷漠地開口問道:“然后呢?”說話間,他不忘把前面的肘子用筷子分開,把里面的瘦放在盧清歡的盤子里。
這兩個人的小作,全都被人看在眼里,晉王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盧清歡詫異地看著程景郁,心里面暖暖的,一邊聽著他們說事,一邊想辦法把自己的肚子填飽。
江凝珠喝了一口茶潤潤嗓子,繼續說道:“如果再想往上爬,就不得不去想辦法,討好上面的員,又因為先帝的政策,我爹就只能等。”
“哪知今年,先帝駕崩,新皇登基,他趁著這個機會,便開始疏通上面的人,說要想辦法,去討好一個大人。”
“之后,就時不時地能聽見一些子失蹤一事,我原本也也想或許和我爹有關,奈何我在府中探查許久,卻未曾發現分毫。”
眾人聽見之后,開始沉思起來。
該說不說,那江路海是一個聰明的,做得事如此細膩,親生兒都抓不到他的把柄。
程景寒著下,開始深思慮了起來:“如此說來的話,牽扯進來的人應該是不,既然是要討好上面的人,那到底是什麼人,需要用如此多的子去討好?”
江凝珠咬著,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說。
程景寒看出了的窘迫說道:“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就算是其中有什麼冒犯,我等也都不會介意。”
看著程景寒天真無邪的笑臉,江凝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當今最萬無一失的買賣,就是經過王爺的手,慢慢提拔。”
王爺?
盧清歡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程景郁,怪氣地問道:“那些子不會是給你準備的吧?”
程景郁正說道:“別鬧。”
盧清歡吐了吐舌頭,程景郁這個人,好像對子免疫一般,除了自己和之前的盧清妍之外,倒是沒有看見,他對別的子有過另眼相待。
如果是安王的話那更不可能,其他的王爺不是年歲太小,就是在邊關鎮守,淮王如今就是皇上了。
如此說來的話,好像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他們把目,紛紛看向一旁無所事事,飲酒的晉王上。
晉王看著他們幾個人的眼神說道:“我告訴你們奧,別這個眼神看著我。”
隨后他又問向江凝珠:“我說這位姑娘,這話可不能說,你可知你爹要討好的,到底是哪個王爺麼?”
江凝珠點頭直接說道:“上次我曾在門口聽見,晉王二字,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想必他們要討好的,應該就是這位王爺。”
盧清歡一副看熱鬧的眼神,瞧著晉王問道:“您有什麼想說的麼?”
晉王直接一拍桌子起說道:“呸呸呸!胡言語!本王雖然收到過不的,但都是心甘愿的,被人呈上來的。”
“也沒有一個說是求本王辦事的,更何況,本王從來不管這些事,怎能說是要討好本王!”
江凝珠這才意識到,原來一直坐在旁邊不吭聲的這位,就是當今的晉王。
趕從座位上起,跪在地上說道:“是小魯莽了,不知是晉王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晉王一臉嫌棄地看著,雖說自己名聲確實不好,但是也不能什麼臟屎盆子,都往自己腦袋上扣。
這個鍋自己可不能背。
程景寒耐心地說著:“江姑娘快快請起,一開始就說了今日所說的事,不必放在心上,所以有什麼說什麼即可,更何況這件事,也未必是假的。”
晉王似有若無地看著他,舉著扇子問道:“你可千萬別瞎說,六弟,你是知道的,本王雖然好,也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更何況這幾日我日日都和你們在一起。”
“我也確實沒有收到什麼人,更加沒有收到那麼多人不是麼?”
程景寒笑著說道:“就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能斷定,他們想討好的人,正是你,不是麼?”
“而且我要是猜的沒錯,總督大人相中的位置,職不低,至正三品員。”
江凝珠點頭不語,確實和他所猜的一樣。
晉王重新坐下來,不屑地說道:“就算是如此,和本王有什麼關系?”
盧清歡也差不多吃了七分飽之后,滿意的了肚子說道:“這一點,晉王殿下難道真的不知?說一句實在的話,就算是我家王爺要推舉人才上來,那也是需要他親自去和皇上說才是。”
“如果是晉王殿下的話,是本不需要您親自出馬不是麼?”
晉王瞇著眼睛,環顧了一圈仰頭說道:“行了,本王也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本王知道本王外祖父家確實有些本事。”
“不過想從本王這里走他的后門,那可不簡單。”
這晉王的外祖父,就是當今國師,三代元老了,比丞相還要高上一籌,算是真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的兒之所以沒有當上皇后,那也是因為晉王不用功罷了。
稍微使一點手段,這皇位就是他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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