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喝著酒。
江路海一個勁對著江凝珠用眼,想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江凝珠卻一直低著頭,本不去看他。
宴席過后。
程景郁起說道:“多謝江大人設宴款待。”
江路海上前俯首作揖說道:“王爺哪里的話,二位王爺肯賞臉,那也是我們孫家福澤庇護。”
“聽聞二位王爺和王妃還有小郡主,如今是住在孫家府上是麼?”
孫怡然警惕地看著他,孫旭也開口問道:“江伯伯問這個做什麼?”
江路海笑著說道:“下仔細地想了想,王爺和王妃來到江南,原本就是應該我們這些人,招呼您等才是。”
“孫家雖然氣派,但是終究和朝堂無關,更何況,王爺等人要是住在孫家的話,每每商談事務也是麻煩。”
“倒不如,住在我們江家如何?這樣的話,若是事有什麼進展,或者是發現了什麼線索的話,下等人,也可以第一時間和王爺您商談。”
孫怡然氣的一個勁跺腳,剛說了一個你,就把話給咽回去了。
孫旭更是氣得面紅耳赤,好不容易把這麼個師傅留下來了,武功造詣剛剛有了那麼一點進展,怎麼還來挖人了?
程景郁眼神慢慢地變得冷冰,低眸看向微微彎腰的江路海問道:“哦?如此說來,本王還要為了你方便,特意搬個地方是麼?”
江路海臉一變,趕解釋說道:“不不不,睿王殿下千萬不要誤會,下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下無非就是覺得,這樣的話,可以更快地將真兇捉拿歸案罷了。”
程景郁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巨大的威,讓他有些不上氣。
程景郁一字一句地說道:“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收起那些無用的念頭吧,為地方,這件事,若是沒有一個代給本王,當心你的腦袋。”
江路海不敢吭聲,只能連連點頭。
江凝珠則是在后,恭送他們離開。
孫怡然得意洋洋地瞪了江路海一眼,讓你有小心思,活該如此。
江路海等人來到門口,目送程景郁他們上了馬車離開之后,他角的笑容,這才逐漸地暗淡了下來。
他抬起手對著江凝珠就是一掌。
一抹腥甜的味道,在里擴散開來。
江凝珠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江路海氣憤地說道:“你簡直就是一個廢!我是怎麼告訴你的?務必要留住睿王殿下,你呢?簡直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江凝珠冷笑了一聲,絕地看著他問道:“母親常說,子應該知書達禮,本就應該把貞潔放在首位,父親讓我這麼做,可對得起我的母親?”
江路海更加生氣,雙眼通紅說道:“別和我提你那個死鬼母親,若不是的話,我江家如今早就已經添丁了,就是因為事事與我作對,才死得那麼早,你知不知道?”
江凝珠對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徹底失了。
干脆什麼都不說,就這麼冷漠地看著他。
眼前的這個人是畜牲,他也不配當一個父親。
江路海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行了事已至此,就只能在去想別的法子了,你先下去吧。”
江凝珠咬著,一聲不吭地離開,里面的腥氣,依舊沒有散去。
江路海后的小廝上前,小聲說道:“老爺,城景寺那面來消息,說昨日的那個子,還有兩個沙彌,全都不見了。”
江路海皺眉問道:“不見了?怎麼個不見法?三個活生生的人,難不還能憑空消失了?”
雖說知道那些和尚,不是個老實的,但在這些事上面,也沒有出過什麼岔子。
“這個小人不知,只是住持說,那兩個沙彌早上就沒有看見人,四尋找了一番,也不見什麼蹤跡,那個子更是不知道去向,也不知是死是活,更不好挖開土來瞧瞧,所以讓他特意把這件事,轉告給您,讓您想個辦法定奪一下。”
“如今睿王和安王都在江南,我能有什麼辦法?你又怎麼知道到底有多雙眼睛,盯著咱們?”
小廝有些慌張地問道:“那……那如今應該怎麼辦才好?”
“眼下只能讓他們稍安毋躁了,要是那兩個人實在是找不到,就當他們已經死了,至于那個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江路海說完之后,打算轉離開。
那小廝小聲問道:“那老爺,今日晚上是否還……”
他思考了片刻,隨后看著已經走遠了的馬車說道:“今日就罷了,等這些事理完了再說。”
盧清歡坐在馬車上,笑瞇瞇地看著程景郁。
他眼神閃躲咳嗽了一下說道:“有話不如直說。”這人這麼看著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盧清歡不屑地切了一聲說道:“我可沒有什麼敢說的,哪敢啊,你可是尊貴的王爺,什麼人都想在你邊,塞上那麼幾個子。”
“我要是不給你納妾的話,那就是妒婦,甚至會讓你在朝堂上面被人嘲諷。”
“說起來,還真的是我的不是了。”
盧清歡一腦地把自己剛才聽見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雖說這件事自己也沒有吃虧,但聽著多有些不舒服。
程景郁聽得驢不對馬。
仔細想了想,便猜到了十有八九。
又見盧清歡氣的臉頰都鼓起來了,覺得實在是有趣。
就故意開口說道:“哦?是麼?原來還有這麼一說,我倒是從未在意過,不過既然王妃你在意,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不知王妃可有合適的人選,給我納妾?”
盧清歡直接轉頭怒視著他,用拳頭狠狠地在程景郁膛上砸了幾下。
彭彭的響聲聽著都疼,程景郁生生地忍了過去,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真的把惹生氣了。
盧清歡氣呼呼地說道:“沒人樂意給你挑那些東西,你想納妾,你就自己去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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