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
程景郁早早地就讓逐雨帶著人,悄悄地跟在他們后。
救人不急于一時,現在要知道的就是,這些子到底是被送去何。
等逐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盧清歡和程景郁兩個人正在家中用膳,其中還有程景寒。
這幾日,他幾乎日日都在,好像是在躲著什麼一般。
易也已經被安排在別的地方了。
或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哈日暮雨解釋,所以這才時不時地,就來睿王府逛逛。
程景郁也是表面覺得麻煩,心里不知道多麼向往兄弟和睦。
眼看著逐雨回來,程景郁放下手中碗筷,問道:“如何?可有進展?”
逐雨點點頭,輕聲說道:“回王爺的話,我們一路跟著他們來到江邊,這些人走的是水路,而且那船上還刻著一個大大的孫字。”
“孫?”
見程景郁有些不解,程景寒接過來說道:“江南雖說富裕,但是有船的人家可不多,這渡活人的買賣,除非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窩的人,才能幫這個忙,要麼就是他們自己本就是這買家,若不然,無人會做這等掉腦袋的買賣。”
程景郁覺得確實在理,款款道來:“江南孫家,我倒是略有耳聞,和皇商的楊家有那麼一點關系,只不過他們家擅長水路,走的是這水路買賣,也算是賺得盆滿缽滿。”
盧清歡接著問道:“那要是這麼說的話,此事和他們不就不了干系?這幕后黑手,是否就是他們?”
“不好說。”
盧清歡眨眨眼,一雙杏核眼充滿了疑。
程景寒替他解釋道:“八弟的意思是,這些人后,可能會有員支撐,若不然,他們只是憑借自己有錢的份,是不敢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
這兄弟兩個人還真是心有靈犀。
盧清歡看著原本吃過飯,出去練功的悠悠,大步跑了回來,臉上還帶著一個火紅的掌印。
夫妻兩個人齊刷刷地起,怒視著臉上的傷。
首先開口的就是盧清歡,蹲下子把悠悠一把抱在懷里,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悠悠咬著牙,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說道:“娘親,沒事,悠悠不疼。”
程景郁大怒問道:“人呢!都死了麼!跟著小郡主的人去哪了!”
之間兩三個仆人全都從后面出來,齊刷刷地跪在地上,其中一個子先開口說道:“回睿王殿下的話,老奴幾個人原本是跟著小郡主的。”
“小郡主說想摘外面的樹葉,我等也沒攔著,尋思就一會的事,小郡主讓我們也不要跟著,誰知回來就……”
程景郁兩個眼睛殺氣地問道:“哦?這麼說的話,看不住郡主,你們還有理了是麼?”
“沒有沒有!睿王殿下饒命!饒命啊!”
這一次盧清歡也破天荒的沒有替們求。
只想心疼地看著自己兒臉上的掌印,這明顯就是人為的,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打自己兒!
悠悠看著他們幾個人對著程景郁叩拜的樣子,開口說道:“爹爹,不是他們的錯,確實是我打算出去摘樹葉,沒讓他們跟著。”
程景郁無奈,只能讓他們先下去,隨后還是生氣問道:“那門口站著的全都是死人不?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悠悠斟酌了一下子,瞟了程景寒一眼,抿沒有開口。
他們夫妻兩個人眼神全都看向程景寒。
程景寒端起茶杯的手,稍作停頓:“怎麼?可是和我有關系?”
別看悠悠小小年紀,這些人世故都是明白的,有些事不能說,還是知道的。
見悠悠不開口,程景寒起問道:“悠悠,到底怎麼了?”
悠悠搖搖頭:“沒事。”
尋思了一下,咬著沒有開口,畢竟這位六伯是難得和爹爹關系非常好的人,如果兩個人因為自己崩裂的話,那自己一定會過意不去的。
“那個丫頭呢!你們睿王府到底怎麼回事!還有這麼小的丫頭當丫鬟麼?怎麼一點教養也沒有?”
一個尖尖的聲音從外面院子傳了進來,林一聽見這個聲音就忍不住皺眉。
其中還有春春的聲音說道:“你們這些人怎麼可以闖進來?再說了,我們睿王府從來沒有過那麼小的丫鬟!”
只見哈日暮雨,還有朱兒緩緩走了進來。
朱兒盛氣凌人的樣子,好像這睿王府是們突厥皇宮一般。
走進去說道:“王妃您看,我就說王爺絕對在這吧,你們睿王府的人,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勁攔著我們不讓我們進來,不知道我們王妃什麼份麼?”
這個時候看向躲在盧清歡后的悠悠,這幾日全都在練功,上穿得也都是普通的布服罷了。
朱兒在睿王府門口附近,看見悠悠,自然以為這是睿王府里面的小丫頭。
哈日暮雨也沒見過悠悠,沒有認出來也是正常的。
朱兒這個時候看見了躲在盧清歡后的悠悠,又開始冷嘲熱諷地說道:“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這不就是你們睿王府的丫頭麼?”
“一點規矩都沒有,看見我們王妃,不行禮問安也就罷了,還敢出言不遜,你們睿王府,就是這麼教育下人的麼?”
下人?
盧清歡起看著們,剎那間,眼神里面的緒,是朱兒這種小人都可以察覺出來的。
后退了,見哈日暮雨沒有開口,繼續鼓足勇氣,說道:“怎麼?我還說錯你們了嗎?睿王妃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就是說了你們府上一個下人罷了,難道這也不行?”
“你們是不是,未免太不把我們王妃放在眼里了?”
程景寒這下子算是徹底聽不下去了,面蒼白地敲打了一下桌面,說道:“住!”
朱兒被一直好脾氣的程景寒忽然這麼一喊,心里也開始沒有底。
默默地走到哈日暮雨后,抬起眼睛看著:“王妃。”
哈日暮雨端著手,拿起架子說道:“王爺一連好幾日白天未曾回家,妾實在是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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