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麼一說，盧清歡深同。

還真的是一個大戶人家子，曾經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如今淪落至此，換作一般人，應該早就已經自殺了吧？

牡丹死死地握了自己擺，說道：“牡丹本想就此投江，或者上吊自盡來著，可是我爹不能白白死了，我們家也不能就這麼遭人污蔑。”

“不是牡丹心高氣傲，非要嫁給皇親國戚，只是只有他們的權勢，才能真的幫到牡丹的忙，只有把牡丹的冤，和他們說了才行。”

牡丹一時間，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人覺格外親切，竟然說了這麼多。

盧清歡也毫沒有在意，給遞過去一杯茶水，說道：“這段日子也真的是難為你了，只是你們家到底有什麼冤？又為何非要皇親國戚，才可以幫你們平反？朝堂大臣那麼多，不是麼？”

難道們家中冤，和某一個位高權重的大臣，有關系不？

牡丹哀傷的模樣，楚楚可憐，對著盧清歡苦笑了一聲，說道：“公子何必問這麼多呢？知道多了，對公子你也沒有什麼好，不是麼？”

這倒是實話。

盧清歡尷尬地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今日晉王殿下也來了，你又為何不選他呢？他不也是王爺麼？”

“話是這麼說，但是誰人不知，晉王殿下是這幾個王爺里面，最瀟灑的那個，玩得不亦樂乎，比安王還要無用，無非就是娘家權勢滔天罷了，這種王爺有何用？又怎麼可能幫我呢？”

盧清歡笑了笑，心里想著，那你估計不太了解晉王。

那家伙沒準，沖冠一發為紅，也未可知。

盧清歡繼續反問道：“那你為何選擇我？”

牡丹一笑說道：“因為這在場的那些人之中，只有公子不曾用咪咪的眼神，看著牡丹，也未曾用嫌棄冰冷的眼神瞧著我。”

盧清歡下意識的點點頭，不對啊？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雖說自己今日是跟著程景郁一起來的，但是也不能……

正當兩個人于尷尬期間的時候，門口來了一陣腳步聲。

牡丹趕拉著盧清歡，來到床上，把簾子拉上，開始哼唧了起來。

盧清歡聽著這個耐人尋味的聲音，小聲說道：“姑娘你這是在……干什麼？”

牡丹小聲說道：“公子所有不知，這是老鴇在查房了，要是聽見屋子里面沒有響聲的話要出事的，這都是我跟著別的姐姐學的，也不知道的對不對。”

說罷，牡丹又開始學著那些青樓子春的聲音，模仿了起來。

門口的老鴇聽見了聲音之后，這才滿意地離開。

“看著人不大，本事倒是不小，這麼快就讓牡丹那個死丫頭，心甘愿地獻出去了，真是不錯。”

見門口沒有聲音了，牡丹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后趕從床上起，對著盧清歡賠禮：“實在是污了公子的耳朵，公子一看就是讀書人，這種事是牡丹唐突了！”

盧清歡擺擺手笑著說道：“無妨，只是我有一點不理解，這既然是青樓做什麼事都是自愿的，為何還要聽？”

這都什麼癖好。

牡丹嘆了一口氣，眼神看向那石門方向，說道：“也不知最近是怎麼了，不管是什麼人來了，老鴇都要仔細察看一下，也不知道在防備什麼。”

盧清歡眼神一轉開口說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這青樓里面的姑娘，全都是被賣進來的麼？”

“也不全是，還有一些是沒有出路自己過來的，甚至有一些，打小就干這一行罷了，至于別的……”

牡丹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開口。

“如果牡丹姑娘覺得為難的話，不說也行，我也就是好奇罷了，畢竟長夜漫漫，咱們總是要有東西可聊，不是麼？”

怕懷疑，盧清歡趕改口，雖然自己對上的冤，也很好奇，但是現在還是應該先把眼前事解決明白才行。

牡丹一想也是，如今也才后半夜，還有那麼久的時間。

就小聲和說道：“也有一些是強買強賣，最近我就見后面庭院，總是有子哭聲，老鴇應該是又買了不的子才是。”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從哪個人伢子手中，買了這麼多的丫頭回來，倒是稀奇，近日來是有那個大戶人家抄家了不？”

盧清歡仔細尋思了一下，買了不的子……最近自己也沒有聽說有哪個人家，忽然破產或者是被發落了。

難道這家青樓真的有蹊蹺。

盧清歡繼續問道：“不知牡丹姑娘是什麼時候被賣進來的？”

“一個月之前。”說起這件事，牡丹的臉也稍微有些不好了起來。

這無疑就是在人家傷口上面撒鹽罷了。

一個月之前，那也正是盧清歡和程景郁離開京城的時候。

自然是不知道京城發生了什麼。

不過這子也是厲害，一個月的時間，就當上了花魁，實在是不容易。

盧清歡拍了拍的肩膀，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的事，我出去之后，會和晉王殿下說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盡量告訴其他王爺，請求他們幫你一把。”

牡丹雙眼一亮，又一次哭了起來，起就要跪在地上：“牡丹多謝公子！”

“別別別，你快點起來。”盧清歡上去把扶了起來。

“話說回來，你本名什麼？”聊了半天了，這才想起來這些人，都是起的青樓名字，還不知道原來的名字呢。

“小子本名姓易，單字一個。”

“易，倒是一個好名字，很不錯，今日可以和易姑娘商談一會，已經不易，那我就先告辭了，如果外面問起來的話，相信姑娘也會知道怎麼說。”

易點點頭，看著離去。

心里的悸久久不能平息。

老鴇磕著瓜子，一臉不可置信地走了進來，見牡丹衫完整，鄙夷地看著問道：“你們兩個在屋子里面也才待了多久，他就出去了，而且你這一……”

牡丹整理了一下發飾，說道：“那公子原本就不行，完事之后，給了我時間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