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為什麼是我？”盧清歡起，不明所以地看著。

只是這麼一瞬間，自己好像為了所有男人的公敵。

這倒是稀奇的，還以為自己永遠只會招惹生嫉妒。

沒有想到，還有這麼一天。

“什麼？就他？這麼一個瘦猴子？”

瘦猴子？程景郁聽見這話，頓時不樂意了。

自己人什麼樣子，用得著他們來管？

“牡丹姑娘是不是看錯了？這麼一個小白臉能有什麼好的？你伺候本爺一晚上，本爺絕對贖你出來。”

“可不嘛，我們一個個強力壯不說，還知識趣，那個小矮子有什麼好的？牡丹姑娘可別看走了眼。”

盧清歡聽見這話，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說自己瘦猴子自己或許還能聽一點，又說自己個矮小白臉！這誰能忍？

盧清歡從手中拿住一千兩銀票，直接撒下去說道：“牡丹姑娘本爺要定了！本爺有的是錢，不差這些，你們若是不服，也沒有用，只能憋著。”

那些人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在對上程景郁的視線之后，全都默默退下了。

那老鴇這下子有些懵了。

這兩個男子不是那個關系麼？這怎麼還把牡丹初夜給買下來了？

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不？

盧清歡提醒了一下，說道：“怎麼？不收錢麼？牡丹姑娘我今日可是要了的。”

那老鴇連忙點頭：“！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牡丹啊，別在這傻站著了，還不快一點帶著這位公子進后院。”

盧清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跟著走了。

程景郁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妻子，跟著另一個人走了。

晉王反應了一下問道：“我說，八弟啊，八弟妹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啊？還記得自己，也是兒麼？”

程景郁雖沒有開口，心里也不敢確定，盧清歡這個人子使然，自己怕是都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是一個什麼形。

程景寒小聲安著他們兩個人，說道：“你們也別想那麼多，八弟妹不是那種，不懂得顧及大局的人，萬一剛才是故意而為之呢？八弟不是也已經把事，和八弟妹全都說清楚了嗎？”

程景郁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但愿吧。”

而此刻的盧清歡一直跟在牡丹后。

這后院也算是別有天。

進去就是一汪池水。

上面則是一個木橋，旁邊有涼亭和兩個秋千，四周都是各種二層小房子。

看著樣子屋子倒是不，只是沒有想到青樓后面竟然這麼大。

后院之，還有一個門，看著倒是黑漆漆的。

盧清歡問道：“那面是什麼地方？做什麼的？”

牡丹順著手指的方向，嘆息說道：“那里不是我們應該去的地方，但是也都經歷過的地方，一些被賣進來不由己的子，一開始都要從那訓練一段日子之后，才能被安排出來接客。”

說到這盧清歡也已經了解了，便不再繼續追問。

只是覺那個地方森森的，實在是有些可怕。

兩個人來到牡丹的屋子。

這里打扮得倒是十分的典雅，不像別的地方，全都是胭脂水的味道，嗆鼻子的很。

這里更多的是杜鵑花香，看樣子這位牡丹姑娘，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盧清歡看著梳妝臺前十分樸素，便問道：“牡丹姑娘很喜歡雅俗共賞啊？”

牡丹子一愣，回頭說道：“雅俗共賞？好詞句，沒想到公子如此才識淵博，實在是讓牡丹欽佩，只是今日，牡丹怕是沒有時間和公子閑聊了。”

說罷，就默默地把自己腰間的帶子給解開了。

還沒等盧清歡反應過來，一對雪白的臂膀，就已經亮了出來。

牡丹視死如歸地說道：“今夜，牡丹就是公子的了，任憑公子置。”

說著還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緩緩流下。

盧清歡艱難的不知所措，只能上前，幫著把服，又給穿了回去。

“那什麼，那個……你還是先把服穿上了，如今夜里風涼，你可別染了風寒。”

這世界上怕是沒有什麼，比現在更加尷尬的了。

一個站在一個孕婦面前說，你可以今夜對我為所為，簡直就是……

盧清歡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早知道不來了。

牡丹不明所以地看著問道：“公子這是在干什麼？難道你不打算？”

“不不不，我沒這個打算。”

“什麼？”牡丹警惕地收了一下自己的服。

盧清歡趕改口：“也不是沒有這個打算，只是一開始有，后來聽見牡丹姑娘你的一手琵琶之后，就不想了。”

“我覺得你是一個有才識的子，我要是這麼做的話，就是刻薄了你，所以，我這才……希牡丹姑娘可以見諒。”

盧清歡對著恭敬地拱手作揖。

也不知道自己這麼說，能不能相信。

見牡丹一直沒有說話，盧清歡緩緩抬頭看過去，只見此刻淚眼婆娑。

地看著盧清歡說道：“實在是沒有想到，公子竟然會這麼想，大恩不言謝！牡丹一輩子都會記住公子的好！”

盧清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信了就好，左右自己現在都已經進來了，不虎，焉得虎子，也不知道從這個花魁口中，能不能一探究竟。

盧清歡背過，坐著等牡丹穿好了服之后，這才看向面前臉頰紅的子，說道：“其實在下一直有個問題，十分好奇，牡丹姑娘到底，是為何會在這個地方做……賣藝不賣的歌姬？”

差一點就把兩個字給說出去了。

牡丹嘆了一口氣，思緒陷了回憶當中。

“我原本是京城大戶家子，一生都未曾吃過苦，琴棋書畫也都學過幾年，奈何中道沒落，爹爹死于非命，娘親一夜之間瘋魔，男子都被充公，至于我們這些兒家，能活下來就已經是不易了。”

“被人到買賣，那也是常有的問題，幸虧這里的老鴇看我模樣好，把我買了下來，不然我如今，已經是有錢人家的小妾了。”

說罷，還了豆大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