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看著明如風的笑臉,寵溺地刮了刮的鼻子:“還是你聰明,這個辦法雖好,不過這一次需要你幫忙了。”
“如今你還有孕,可千萬要小心一些。”
盧清歡點點頭,轉頭對著冬冬招了招手:“你去那二位大人過來,就說我和王爺有事,要和他們商量一下。”
王知府和李縣令一起走了過來,兩個人都是皮笑不笑的模樣。
王知府先開口問道:“不知王妃和王爺我二人前來,所謂何事啊?”
盧清歡笑意盈盈地說道:“如今河壩已經建好了,我等也是時候離開豫州,回京城復命才是。”
王知府尷尬地笑了笑:“對,王妃說得對,我們豫州上下,謝王爺和王妃的恩澤。”
“既然如此的話,那王大人和李大人,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和王爺設宴歡送才是啊?也順便慶祝河壩的修建功,咱們應該普天同慶一下才是啊。”
李縣令趕接過話說道:“這是應該的,即便王妃不說,臣等也應該這麼做才是。”
盧清歡滿意的點點頭。
隨后看向程景郁,兩個人相視一笑,一起走了回去。
次日宴席。
盧清歡和程景郁各自換了一服,來到王府。
上一次壽宴盧清歡就沒有過來,這一次自然是不同。
賓客來的也算是齊全,畢竟這一次是為了慶祝河壩修建功,包括那些勞工在,也全都來了王府做客。
王夫人十分鄙夷地瞧著那些野的人,小聲問道:“請這些人來做什麼?瞧瞧他們上臟的,都弄了我的院子,再說了,這些人也太能吃了,這一頓得多錢啊?”
家里忽然沒了一百五十兩銀子,現在干什麼都要打細算一下。
前一段日子剛剛擺了一個壽宴,現在又弄了一個什麼接風洗塵宴?真當自己家的錢財,都是大風刮來的啊?
王知府也是無奈地坐在那里,看著一旁的餐食之無味:“行了,說那麼多干嘛?這都是王爺的意思,就算是我不愿意那又如何呢?”
“那你就去和你李兄說啊,次次都是在咱們這,那他是干嘛的?”
王知府徹底不耐煩了說道:“行了,我是知府,他是縣令,我們二人怎可相提并論?你簡直就是婦人之仁,此事不要再提了。”
王夫人憤憤不平地離去,不愿意再去看他們。
盧清歡坐在程景郁邊,兩個人般配的樣子,讓王靈兒十分的嫉妒。
暗自握了自己的雙手,牙齒咬著下,雙眼看著那一面久久不能離去。
陳思思走到邊緩緩說道:“姐姐這是在看什麼呢?”
王靈兒回過神,怒視了一眼,看著今日打扮還算樸素,也沒有過于礙眼,這才好言好語地說道:“怎麼今日舍得出來了?前幾日不是說子不舒服麼?”
陳思思抿笑道:“就是因為前幾日不舒服,一直在屋子里面靜養,所以這幾日已經好很多了,更何況,今日可是王爺和王妃的離別宴席,我又怎能不來呢?”
“呵,好的也真是時候啊,既然知道是離別宴,就不要什麼歪心思知道了麼?”
陳思思懂事的點點頭,捧著王靈兒那顆傲氣的心。
王靈兒傲地扭過頭離開。
留下陳思思一個人在原地,看著王靈兒的背景,眼神中全都是藏不住的冷漠。
再看向程景郁那面的時候,發現盧清歡已經不在了。
不知什麼時候,發現盧清歡已經走向自己了,或許是因為人太多,自己剛才竟然沒有察覺。
盧清歡面帶微笑地來到陳思思邊,看著說道:“倒是許久不見陳小姐了啊,聽聞陳小姐這幾日子不舒服啊?”
這陳思思那日忽然要來送飯,怕是別有用意。
眼神一直在四周索,怕是在牢記地形才是。
陳思思對著盧清歡微微行禮,說道:“見過王妃。”
“今日在你家設宴,不必客氣。”
“多謝王妃關懷,是我自己子孱弱,本就是子見不得什麼氣,那幾日似乎染了一些風寒,就沒有出去行走。”
盧清歡看著虛弱地咳嗽了兩聲,臉上的笑容毫不減,拉著的手說道:“難得今日好了一些,快點過來吧。”
說著就去手想要牽著的手腕。
被陳思思側躲開。
盧清歡一愣,不解地看著,陳思思趕說道:“實在是不敢勞煩王妃,臣自己去就好了。”
盧清歡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轉的時候小聲問冬冬:“覺如何?”
“是故意躲開的,子確實很虛弱,臉雖然蒼白但是不像風寒,故意咳嗽兩聲,倒是像貧。”
貧?是失過多吧?
這幾日沒有辦法請大夫過來查看,真是不知道一個子怎麼住的。
如果不是敵人的話,還真的是值得贊賞啊。
回到座位上的盧清歡,幫著程景郁夾菜說道:“王爺多吃一些吧,畢竟今日可是有一出不錯的好戲呢。”
程景郁意味深長地拿起酒杯品了一口后,淡淡地說道:“況如何?”
“和你我猜測的一樣。”
程景郁淡淡的嗯了一聲,起對著眾人故意說道:“王大人。”
王知府一路小跑來到程景郁面前:“王爺,臣在,有何吩咐?”
“上一次壽宴,本王看著你們府上歌舞確實不錯,只不過當時水患還沒有制止,本王實在是無心觀賞歌舞,今日與往日不同。”
“本王倒是想再一次請王大人府上的人跳一曲,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啊?”
王知府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尋思了片刻不知道怎麼說。
程景郁語氣漸漸地淡了下來:“哦?聽王大人的意思,這是不愿意了是麼?”
王知府趕跪下說道:“不不不,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只是陳思思上的傷,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要是現在讓們這些人跳舞的話,那怎麼不暴?
眾人看著王知府忽然跪在程景郁面前,全都戛然而止看向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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