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妍趕開口打圓場:“我和姐姐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說這兩家話,所以不必在意這些。”
那公公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所謂見好就收,多說無益。
盧清歡毫無氣地瞟了們一眼,緩緩問道:“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你當上貴人了?”
盧清妍坐在一旁落落大方地說道:“是也不全是,只是偶然想起來,那一日姐姐讓人送對頭釵給妹妹,讓妹妹實在是心生,雖然說耽誤妹妹未能及時宮,不過妹妹還是想來探一下姐姐。”
“畢竟日后咱們兩姐妹就要行君臣之禮了,妹妹也要讓姐姐事先習慣才是。”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聽著外面的鞭炮聲,真是生怕別人不知道盧清妍當了貴人。
如此囂張,怕是也為了掩人耳目吧?
本就是皇上破例讓宮,所以肯定會四面樹敵。
為了彰顯自己的靠山,所以才來自己這里坐一坐,也或許還有別的原因。
兩個人面面相覷,也沒有什麼話說。
過了片刻,才看見邊的那個侍回來。
冬冬瞧著那個侍,步伐輕盈,神態怡然自得,就知道肯定是個練家子,只不過沒有王妃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
剛才這人離開們是都有所察覺,只是不知道為何王妃全然不管。
們作為下人也不好私自行。
盧清妍見到那侍回來,這才起說道:“妹妹也不好耽誤太久的時間,既然已經看見姐姐了,那就先行離開,以后看見姐姐怕是要在皇宮了。”
“如果妹妹實在心系姐姐的話,會派人來宣召姐姐宮見我的。”
宣召?還沒當上妃子呢,就已經開始拿上妃子架子了。
“這倒是有趣,只不過妹妹怕是不知道,就算是賢妃娘娘或者是德妃娘娘,想召喚我,也得看我是否有時間,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貴人,要想坐上妃位不知道要熬多久。”
“更何況,眼下群妃無首,后位渺茫,你為庶,記住要謹言慎行,了皇宮你代表的,就不僅僅是你自己,還有尚書府的榮譽和臉面,自己丟了人也就做,可別丟了爹娘的臉。”
“到時候就算是你在后宮得罪了什麼人,爹娘也不愿意管你。”
為子,能有幾個會像賢妃一樣靠著相坐到那個位置?
更何況盧清妍怎麼說都是自用詩書禮儀堆出來的人。
就算是有韓姨娘這麼一個親娘,也絕對做不到賢妃那個地步。
如此還不依靠娘家,那就是真的蠢。
盧清妍不服氣地低頭說了句:“妹妹謹遵教誨。”就直接離開了。
分明自己現在才是主子,怎麼反倒讓來教育自己?
杏兒白了盧清妍一眼說道:“王妃都多余放進來。”
盧清歡笑了笑說道:“人家既然是有目的的來,咱們就順著的意思,你現在趕去帶人查一查我的嫁妝,看看是否有多出來的東西。”
杏兒有些不明所以,這嫁妝不丟也就罷了,為何還會有多出來的?
過了片刻杏兒高興地回來說道:“回王妃的話,果然多出來了一些東西,之前丟的那些全都回來了。”
“包括頭釵?”
“沒錯!那頭釵也回來了!”
盧清歡猛然起說道:“既然丟失的東西都已經回來了,那還等什麼呢?還不趕去皇宮把咱們王爺接回來。”
早就猜到這盧清妍來看自己是個幌子,炫耀也是為了分散自己注意力罷了。
讓人還來這頭釵才是要吧。
冬冬和追風也明白了,為何盧清歡默認了們的行為。
冬冬還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王妃,三小姐邊的那個侍手不凡,絕對不是普通人。”
“三小姐?還哪里來的什麼三小姐?人家現在可是皇上宮中的貴人,咱們日后也要好好尊稱一聲人家才是。”
冬冬應聲點頭。
算起來,既然盧清妍也已經宮了,那韓姨娘在家中,豈不是像一個了凰的孔雀一般嘚瑟?
現在還是不要回去得好。
盧清歡抬手吩咐追風:“你去準備一下車馬,咱們去一趟安王府。”
追風也沒有多問,點頭走了出去。
盧清歡抱著悠悠來到安王府,門口的人本來還有一點不耐煩的意思。
這突厥公主到底煩不煩啊?一天來好幾次,明明剛走,這怎麼換了個馬車又來了?
等盧清歡抱著悠悠下了馬車,那些人才看清來者是誰,趕忙讓人去通報一聲。
程景寒還在書房自顧自地下棋,白子黑子都是自己,也正是瓶頸期。
正巧這個時候來人傳話:“王爺,睿王妃和郡主來了。”
“哦?稀客啊,還不快點請進來了。”
盧清歡見人來傳請自己進去,毫不意外。
如果是自己來的話,這程景寒為了避嫌,還真的就不一定見自己。
如果帶著悠悠來,那就不同了。
盧清歡見安王府侍實在是稀的很,自己進來這一路,也就看見那麼零零散散的幾個侍,多數都是小廝。
前面帶路的管家嬤嬤開口解釋道:“王妃也不用覺得奇怪,我們家王爺一向不喜歡用子近,所以府子不多。”
“原來如此,只是我多問一句,不知道嬤嬤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見安王殿下?”
“回王妃的話,安王已經在書房等待了。”
去書房?
盧清歡也不再多問,只是跟著走。
雖然知道安王這個人清心寡,見了自己也不會擺什麼排場,只是沒有想到竟然讓自己去書房,這是已經料想到自己有事和他商談了不?
來到書房門口,那管家嬤嬤敲了敲門說道:“王爺,睿王妃和小郡主已經帶到了。”
見里面過了片刻還沒有聲響,那嬤嬤只能笑著對盧清歡說道:“還勞煩王妃和小郡主稍等片刻了,我們王爺還在下棋,不喜有人打擾。”
盧清歡笑而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下棋?還有別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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