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眼睛一轉,計從心來。
吃過晚膳,這兩個人還是依舊沉默不語,盧清歡帶著悠悠回去歇息,程景郁看著離開出手想挽留。
尋思了一下子還是默默地把手給收了回來,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王爺,多要留一點面子才是。
看著這兩個人一點靜也沒有,春春和杏兒一起給了逐雨一個眼神。
雖然們都是盧清歡邊的侍關系匪淺,但是這種事還是因為讓程景郁邊的人去說才比較好。
所以這兩個人干脆折磨了逐雨半個時辰,好不容易才讓他答應了這件事。
他自然也是希王爺和王妃好好的。
眼看著王妃帶著悠悠離開,杏兒們也都跟著走了過去,還不忘回頭警惕逐雨。
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給忘了!
逐雨看著們的眼神點點頭,果然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可以惹人。
眼看著們已經走遠了,程景郁這才深深地呼出去一口氣,明明剛才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說上話了。
為什麼就是沒有……
程景郁無奈地低下頭,總不能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相不是麼?
逐雨見他已經開始自我反思了,咳嗽了一下嗓子緩緩說道:“王爺,今日皇宮送來了消息,說賢妃娘娘舉辦了一個詩詞大會,宴請王妃和小郡主一同前往。”
程景郁沒有放在心上木訥的點點頭。
隨后他又開始說道:“屬下聽聞,各家小姐都會一同前往,到時候盧家三小姐也會同去。”
聽到這個,程景郁稍微有了一點點反應,他眼神微弱地看著逐雨。
“本王記得,你對這些事,應該毫無興趣才是,如今卻格外上心了不啊。”
自己邊的這些人什麼想法自己幾乎都是知道的。
逐雨這個人一般的況下本就不喜歡說話。
而且也算是唯一一個敢忤逆自己想法的一個人,只是今日忽然提起這件事實在是奇怪得很。
逐雨則是微微笑了笑:“王爺怕是多心了,屬下也無非就是想提醒王爺一下罷了。”
“提醒本王做什麼?”不就是一個宴席麼?還是在皇宮。
就算是程景義想從盧清歡這里下手,也絕對不可能在皇宮讓出事。
否則的話,就不得不給自己一個代。
相反,他還必須要保護好盧清歡和悠悠,要不然的話這個時候讓人落下話柄,尚書府和齊國公府也絕對不可能如此善罷甘休。
逐雨走上前跪在地上說道:“屬下,絕對沒有要左右王爺的意思,只是屬下擔心,到時候王妃和盧家三小姐面,還會出現上一次所發生的事罷了。”
上一次發生的事?
程景郁陷深深地回憶,不就是盧清歡和盧清妍上一次落水的事麼?
他擺擺手說道:“你先起來吧,這件事無需擔心,此宴席既然是欣賞詩詞歌賦,那又怎麼可能在水池旁邊呢?”
逐雨趁機抓住這個機會繼續說道:“如此說來的話,倒是屬下多心了,其實仔細的想想也是,王妃本水就不錯。”
“就算是真的掉水池之中,怕是也沒有什麼事,至于盧三小姐……那可就未可知了。”
他的話自然地讓程景郁開始想非非起來。
這要是平常的時候程景郁絕對不可能被他牽著走,只是這兩日盧清歡的態度實在是讓他沒有任何心去想別的事。
也就被逐雨的話也牽制住了。
他仔細地尋思了起來,是啊,上一次落水本就是一個無頭司。
本沒有別的人看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程景郁也開始細細的琢磨起來剛才逐雨說的話,盧清歡的水自己也是親眼看見的。
如果說,盧清妍的子一直都是如此的虛弱,下了水就是那個樣子的話,那當初到底是怎麼救下的自己呢?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困擾自己許久了,奈何一直沒有問出口。
自己更是不好直接去問盧清歡。
他忽然眼神凌冽看著逐雨緩緩說道:“你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地方?若不然的話,為何如此說?”
逐雨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屬下只是無心之言罷了,想必是王爺想到了什麼地方,要不然的話,您又為何會如此問屬下呢?”
是啊,自己不是也一直心中有疑麼?
程景郁看著窗外的圓月,不知如何開口。
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開口:“你說,這件事,本王是不是真的錯了?”
“當初的那件事,難道真的是本王認錯人了麼?”
畢竟,當時自己醒過來就看見盧清妍坐在自己邊哭泣,渾漉漉的模樣更是讓人憐惜。
一個子要是和自己有了之親,無論如何都是要對人家負責。
當時年歲還小,倒是也沒有想那麼多。
如今回想起來的話,確實疑點重重。
為子,上單薄,一旁的丫鬟沒有給批一件外也就罷了,就連邊的姨娘看見了,也只是先和自己是救了自己多麼艱難。
哪怕自己兒的服和都已經若若現了,也全然不管。
原來如此啊,一直到今日,他才徹底明白了這其中的事。
心里面對盧清妍的最后一點也徹底被磨滅了。
本就是剩下那麼一點激和愧疚,如今得知了指鹿為馬,那些好自然全無。
想明白了這些事的程景郁立刻起走了出去。
逐雨也只是默默地跟在后,果不其然來到了王妃的屋子外。
程景郁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敲了敲門。
杏兒明知故問地在里面喊道:“誰啊?這個時候過來,王妃都已經要睡下了。”
程景郁咳咳嗓子說道:“是本王。”
杏兒立刻捂住,轉頭看著已經開始卸下頭飾的盧清歡說道:“王妃,外面好像是王爺啊。”
“哦?他來做什麼?就告訴他我已經休息了。”說著把自己手上的白玉蘭花又一次戴回了腦袋上。
杏兒忍著自己心中的笑意,假裝去說話,卻“一不小心”沒站穩把門給撞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