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盧清歡就幫著程景郁整理他的領和袖口,這也是盧清歡第一次和程景郁住在一個院子。
雖然依舊是分房睡,但是卻難掩恩。
“今日去上朝,你務必要忍住你的脾氣,這可是皇上登基以來第一次上早朝,也算得上,登基大典。”
“就算是心里面再不平衡,那也要忍著才是。”
盧清歡難得溫地對著程景郁好言相勸,他自然是欣然接。
自己現在不同了,不管如何都要為了自己家庭著想,之前自己被陷害,在牢房里面坐了那麼久。
自己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現在……自己不能再連們母兩個人了。
“你放心,我去上朝,無論如何都不會隨便開口。”他對著盧清歡溫婉一笑,那笑容仿佛如同天上的太一般。
只是程景郁除了對待盧清妍之外,都是冷冰冰地擺著一張臭臉,忽然這麼對待自己實在是讓人有點不能適應。
盧清歡臉頰一紅,手拍了他的膛一下:“行了,別貧了,還不快點過去,今日可千萬不能晚了。”
程景郁點點頭,坐上馬車不舍地離開,盧清歡送走他之后,站在門口目送了片刻,也打算回去。
眼看著前腳剛要走,就聽見后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我就說嘛,姐姐福星高照,怎麼可能出事呢?還真是不出所料,原來姐姐是被舅舅帶到邊疆了啊?”
盧清歡回頭則看見盧清妍正站在后瞧著自己,穿著一藍綠相間的子,手中還帶著一個眼神淺薄的翡翠,一看就是好東西,頭上更是各種飾品不減。
看樣子自己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過的確實不錯。
盧清歡端著手微微笑了笑說道:“原來是你啊,本王妃還以為是什麼人呢,只是妹妹這一聲姐姐還是莫要了,實在是親昵。”
“若是妹妹有心的話,應該我一聲王妃才是,你也未曾嫁睿王府,除非是給王爺做妾,要不然,何來的這一聲姐姐?”
本來就是嫡庶有別,就算是在尚書府的話也是喊自己一聲長姐才是。
妾?
盧清妍瞪大了眼睛死死地著手中的扇子,盧清歡竟然說自己只能做妾?
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不平說道:“盧清歡,你也別忘了你這個王妃的位置是怎麼來的?當初要不是因為你的話,我現在早就已經是睿王妃了!”
杏兒扶著盧清歡怒視了一眼盧清妍怒斥道:“三小姐還是謹言慎行一些吧!我家王妃和王爺的姻緣那可是先皇賞賜下來的恩典。”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難道是對先皇的意思有什麼不滿?如此說來你還是去找當今皇上得好。”
“看看你的話是否可以得到皇上的認可,更何況當初我家王爺為何心悅你,難道你真的不知?鳩占鵲巢的分明就是你,如今哪里來的臉這麼說?”
盧清妍看著眼前和自己說話的杏兒頓時大怒,區區一個奴婢現在都已經敢和自己這麼說話了麼?
嘉兒此刻正捂著臉站在后。
今日是盧清妍故意帶著來的,為的就是要氣氣盧清歡。
就算是自己沒有把嘉兒趕走或者殺了,程景郁知道了也沒有什麼關系。
現在的臉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盧清歡認出來也就罷了,難不程景郁還能因為這件事為難自己麼?
不過剛才杏兒的話讓盧清歡心大好,這個丫頭果然是跟著自己的世界久了,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都完地表達了出來,實在是很不錯。
眼看著盧清妍的臉已經氣得鐵青,怕是此刻想殺過來的心都有了。
奈何剛才杏兒的話分量實在是太重了,也不敢多說什麼。
盧清妍最后忍著自己心里面的怒火,依舊笑意盈盈的對著盧清歡:“難不,姐姐就打算讓我這麼一直在門口站著嗎?不請我進去坐坐?”
日后誰比誰高人一等還不一定呢。
盧清歡稍稍皺眉,看樣子自己剛才的話是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也可能是故意氣自己罷了。
想看自己被氣得火冒三丈?那怕是打錯了主意,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把自己當原主一樣呢?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進來吧,相信王府的路,應該不用別人領著你進來了吧?”
盧清歡的話,無疑是當著這些下人的面打盧清妍的臉,都已經出王府這麼多次了,依舊連個份也沒有。
不過這一次還真是讓人出乎意料,竟然沒有生氣,讓盧清歡也有些不著頭腦。
其實不知道,此刻的盧清妍本看不上睿王妃的這個位置,一心想要當上皇后。
哪怕是現在就已經開始練習,日后需要怎麼管理后宮了,自然不會和盧清歡計較這麼多。
邁著小步往前走了過去,和盧清歡肩而過,一點也不像一個庶。
杏兒剛要開口就被盧清歡給制止住了,不著急,自己倒是要好好看看,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眼看著這兩個人坐在一起安靜地喝茶,簡直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蕭朝華的那四個侍,也除了夏夏執意要留在蕭朝華邊之外,剩下的三個全都跟著盧清歡一起來到睿王府。
和杏兒紛紛站在盧清歡的邊,這才是正室該有的氣派。
盧清歡看著邊多出來的三個人問道:“妹妹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這三個人應該不是睿王府的人吧?看著格外眼生,應該也不是爹爹府中的人。”
“難道姐姐這麼快就已經打算在王爺邊留房了嗎?如此說來倒是也行,畢竟姐姐是已經生了孩子的人了。”
“王爺現在年輕氣盛,要是不用幾個年輕貌的姑娘把王爺留住的話,那王爺的心可就不知道要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說著還故意害地低頭笑了笑。
這話放在春春們上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接。
畢竟們三個從來沒有想過和睿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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