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這一次也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別的時候杏兒說話過分自己還會勸阻。

不過這一次，自己倒是要看看，春這個丫頭打算怎麼說。

雖然比夏香要老實一些，不過越是這種不起眼的人，就越容易做出讓人出乎意料的事來。

春支支吾吾地跪在地上思考了片刻之后，眼神也略微的慌了些許。

“這……王妃，您請聽奴婢的解釋！”

盧清歡淡定地坐在那里吩咐下人換了一盤葡萄過來：“好，你解釋吧，本王妃就坐在這里，看你怎麼解釋。”

“若是你說的話合合理，我倒是可以考慮饒恕你，甚至讓杏兒同你賠禮道歉。”

“只是……”盧清歡話鋒一轉，眼神凌冽。

“如果你說的話，對不上的話，你可要擔心了，本王妃這幾日子不適的很，有些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春也沒有想到盧清歡竟然會一直讓人看著自己。

那一日自己分明是讓夏香出去詢問，就算是要懷疑的話也應該是懷疑才是，怎麼偏偏看見了自己？

難道只是偶然的巧合不？

春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起來，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可以把自己上的嫌疑給扯開。

盧清歡饒有趣味的低頭看著：“如果實在是編不出來的話，還是算了吧，我看你也是想不出什麼好的結論了不是麼？”

四周的人見這面遲遲沒有散開全都悄悄地圍上來。

假裝在干活實則是在看看笑話。

這位王妃除了看見王爺的時候沒有什麼好臉，凡是看見們這些下人要麼就是如沐春風或者生氣的時候面無表。

還沒有一次像今日這樣眼睛里面帶著怒火。

春跪在地上地閉著雙眼，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栽了。

咬牙關的時候也要細細的琢磨，怎麼樣才能讓王妃可以輕一點責罰自己。

忽然改了一副臉，堅定的模樣甚至在盧清歡的意料之外。

春跪在地上，抬頭倔犟地看著眼前的盧清歡說道：“你休想從我里知道些什麼，我可以承認，你的毒確實是我下的，不過，你別想從我口中知道幕后的人是誰。”

還沒等盧清歡們問，自己就已經把背后有人指使給說出來了。

盧清歡微微瞇起來眼睛，果然是一個聰明的人，怪不得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王府之悄無聲息地給自己下毒。

得虧當初沒有讓悠悠和在一起的時候過多，不然豈不是把自己的孩子給帶壞了。

杏兒果然順著的話就開始說道：“你最好是指使你的人說出來，要不然的話，我肯定將你帶到王爺面前定奪，你私自給王妃下毒，那可是滅九族的罪！”

春見杏兒果然上當了，就繼續咬著牙說道：“盡管如此，我也絕對不會把說出來！”

那劍拔弩張的樣子和之前溫似水的人好似兩個人一般。

夏香站在后本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之前王妃子不適十分困倦竟然是因為中毒了嗎？

如此說來的話，那毒是春給王妃下的？

我的天啊！這小妮子膽子怎麼可以這麼大？

盧清歡漫不經心地打了一個哈欠，的毒多多還是沒有排清。

如今還沒到晌午就已經覺得困倦了。

也知道春是什麼心思，自己也沒有時間和繼續耗下去了。

“春，你知道什麼做聰明反被聰明誤麼？你真的以為，你哪怕這麼說了，我就可以直接放過你？”

被盧清歡一下子說中了自己心里的意思，春慌張的眼神閃躲起來。

盧清歡起讓杏兒拖著胳膊說道：“這樣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把幕后主使告訴我，我放你走，只不過你的月錢和你的賣契，我不會給你。”

沒有了賣契，那就證明春就算是離開了王府也沒有辦法在任何地方找到活做。

更何況作為一個被王府攆出去的人，日后找婆家也不是個容易事。

只要王妃答應放自己走不捅到王爺那里去，那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要是讓王爺知道的話，自己不僅要苦，甚至還沒命。

春尋思了片刻之后警惕地問了盧清歡一句：“王妃的話，可準麼？如今府這麼多的人看著，要是王妃說話不算數的話，那豈不是丟了王妃的信譽？”

盧清歡沉默不語只是笑了笑。

倒是夏香格外激地指著說道：“虧我把你當做親姐妹，你竟然做出來這等事！”

隨后便撲通一聲跪在盧清歡面前哭著喊著解釋：“王妃您千萬要明察秋毫啊！雖然我們兩個人關系確實不錯，但那是之前啊！”

“做的這些事我真的一點也不知道也沒有參與！”

盧清歡現在可沒有時間搭理，只是繼續問春：“考慮得怎麼樣了？到底說不說？”

春知道這一次機會難得，擇良木而棲才是。

規規矩矩地在那里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妃，您或許不知道，奴婢在被王妃調過來照顧您之前，一直都是照顧盧三小姐的，和也算是親厚一些。”

其實說白了當時無非就是盧清妍邊的一個二等丫頭。

要不是因為來照顧盧清歡可以升為一等的話，自己也不愿意來這個不寵的王妃面前。

“也不知道怎麼的，那一日您和王妃去參加皇上的壽宴，回來的后一天，盧三小姐邊的丫鬟嘉兒就找到了奴婢。”

“給了奴婢一些好，讓奴婢這麼做，而且還說了一些話……”

一點好的話怎麼可能讓春這麼聰明的人幫著們做事。

那盧清妍也算是出了大手筆，把春整整五年的工錢都給了出去。

也難怪看不上盧清歡的布料。

盧清歡試探地問道：“說了什麼話？”

“們和奴婢說，日后王爺和王妃早晚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到時候進門之后就是睿王妃，可以提拔奴婢一把當的丫鬟或者……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