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忽然讓皇上覺得有些意思了。

之前自己生辰，這些皇子就算是送禮也都是一家歸一家，還沒有一家人分兩份禮送的時候。

悠悠也自己整理了一下腦袋上的飾品和服，聲氣地和皇上說道：“皇爺爺，這份賀禮是悠悠和娘親一起準備的哦。”

皇上更是興致起來：“哦？是這樣麼？那皇爺爺可是很想瞧瞧了。”

聽見他這麼說，悠悠直接從他懷里跳了下去，邁著小短走到盧清歡邊。

那堅定的步伐被皇上看在眼里，心里也在贊嘆這孩子的可。

悠悠一路走到盧清歡邊乖巧地跟著一起跪在下面：“皇爺爺，不知道您要不要收到這份賀禮？”

皇上新奇地看著們母二人：“自然要了，不過朕可是要提前說好，如果這份賀禮讓朕不滿意的話，可是要罰你們。”

雖說是罰，皇上卻話帶戲謔本就是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盧清歡對著悠悠笑了笑，讓人抬上古箏，悠悠也把自己的外褪去，里面的服則是帶著一襲長袖，怪不得之前從外面看袖子那麼鼓。

盧清歡將古箏放在一旁，自己親自挑了個位置，把中間的位置留給悠悠。

站在中間擺出一個姿勢，只是剛剛出現程景郁就一眼看出來了。

這是要跳水云搖？

那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舞，悠悠如今才五歲，哪里會這個？

那袖子能不能揮起來都是個問題，盧清歡這人真是來！

程景郁急得剛要開口和皇上解釋這份賀禮的事，再怎麼說都是自己親兒，總不能看著被盧清歡連累被罰。

淮王看得出程景郁方寸已經了，反而故意調侃：“八弟實在是好福氣啊，令千金五歲就能跳水云搖，真是讓人佩服。”

虛假生事，難不你們還真能跳出花來？

盧清歡纖纖玉指細細彈，剛一落下就可以知道通音律，只是這個曲子，并非水云搖。

皇上也微微疑，只見悠悠已經開始擺自己的袖，那嘟嘟的可模樣配上一臉的嚴肅真是讓人到不行了。

雖然他們看不懂悠悠跳的到底是不是水云搖，但是絕對優無比，外加上盧清歡這一襲彈曲更是高山流水一般。

盧殷雖然欣喜，但卻有很多疑，自己兒什麼時候學會彈這個東西了？

跳到一半，所有人都已經沉醉在悠悠的一顰一笑之中，盧清歡忽然開口念起詩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何似在人間……”

這首詩加上盧清歡所彈奏的曲子正是《水調歌頭》。

這個時代的曲子自己一概不知，至于為何會彈古箏那可是自己自被爹媽強迫的。

學了幾年都沒用上，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地方用上了。

當初上高中為了背下這篇課文，自己可是費盡心思學會了這首曲子，還順便研究了一下如何跳舞用來表演當年的畢業晚會。

悠悠的袖子自己已經改良過了，是這個年紀也完全可以揮的。

盧清歡剛一開口，淮王的臉就變了，詫異地看著。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好詞！好句啊！不是說盧清歡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廢子麼？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怒視著邊的盧清妍悄聲問道：“這就是你口中樣樣都不如你的嫡親姐姐？”

言語中滿滿的諷刺，本還以為有點用，現在和盧清歡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盧清妍被淮王這麼一問心虛地低下頭，并非是自己和他撒謊，而是自己也不知道為何盧清歡會在五年之變化這麼大。

當初，確實只顧著樂什麼都不懂。

“不是的，王爺，您聽我解釋……”沒等說完就被程景義給死死地瞪了回去。

“如今程景郁還在，你要是接著壞事的話，別說本王不客氣。”

盧清妍立刻收回自己下面的話，轉過頭勉強地對著已經看迷的程景郁笑了笑：“王爺，姐姐如今，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何時學的樂我這個做妹妹都不知道。”

然而程景郁沒聽見說的話，直直地看著盧清歡和悠悠。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盧清歡，你到底還有多驚喜和本事？這五年你到底是經歷了什麼？為何會從之前的平平無奇甚至讓人厭惡變現在的樣子？

此時程景郁的心跳已經加速，臉變得溫紅，連息都已經變得快了些。

不知不覺之間，好像兩個人在冥冥之中有了不一樣的牽引，這牽引來自悠悠也好似來自兩個人之間。

一曲相送，一舞作罷。

悠悠以一個極其可的姿勢跪在地上，拱手笑著對皇上說道：“悠悠在這祝皇爺爺，生辰吉祥！越活越年輕！”

皇上沉默了片刻沒有開口。

盧清歡心里一點也不著急，雖然不知道皇上是否喜歡這份禮，但是以悠悠的可和自己的練程度，不信有人會不喜歡。

當然，除了那幾個有仇的。

晉王痛飲了一口酒饒有趣味地看著們。

“好！八弟好福氣啊！”

見晉王開口，那些大臣這才紛紛開始夸贊，也有的在盧殷面前獻殷勤。

“尚書大人可真是好福氣啊，有如此，實在是讓人羨慕，更何況外孫小小年紀就會跳如此好的舞，實在是難得。”

“可不是嘛，王妃真乃才啊！”

一句才算是把盧清妍徹底得罪了。

盧清歡，你什麼都有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自就有夫妻的寵親娘的榮耀，你為什麼連自己現在得到的這些都要搶走！

你不過就是彈了一曲罷了，就要搶走我的才之名？自己花了那麼多年時間才做到這個地步。

盧清妍此時雙眸充滿了冷淡和殺氣，盧清歡留不得，連淮王都已經開始對青睞有加，要是在讓繼續活著，對自己不利。

現在心里已經開始模擬出一番計謀，發誓要讓盧清歡失了名節，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