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臨淵也有幾分容。

“不過在那之前，我需要向季王確認幾件事。”曲霏夢回頭，笑容收斂，一板一眼地發問，“季王，還請如實告知當初種給臨淵的蠱蟲是什麼樣子的。”

問題突然回到自己上，季天宇愣住，沒有反應過來，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

“季王不是說親自找人救活臨淵嗎？怎麼現在一點都不記得了？”曲霏夢蹙眉追問，氣勢散發出來，頗有迫力。

季天宇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人震懾住，倍覺丟臉，后知后覺地回答，“我的確找了人不假，但的過程我并沒有看到。”

“意思就是季王并不清楚您請的人是如何救活臨淵的？”曲霏夢順勢發問。

“那人說是用蠱蟲。”季天宇自己也混起來，地重復著。

“您在不知道對方實力的況下就將臨淵的命出去，這也是對臨淵的關心嗎？”曲霏夢咄咄問，不給季天宇反駁的時間。

季天宇啞然。

當時看到昏迷的灝麟，他只想著可以利用一番，救活了最好，救不活也無所謂。

沒想到誤打誤撞地救活了。

“季王怎麼不說話？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嗎？”曲霏夢偏頭去捕捉他的臉，著他回應。

“就算有任何事也該是我和臨淵說，恐怕和皇后沒有什麼關系吧。”季天宇勉強找回話語權，斂眉道。

“是嗎？”曲霏夢似笑非笑，回頭征求臨淵的意見，“請問我可以聽嗎？”

臨淵視線在季天宇和曲霏夢之間來回，最后落在季天宇臉上，“你不是想讓我多活一段時日嗎？既然如此，回答皇后又如何？”

沒想到兩人在這時候站統一戰線，季天宇慌了一瞬，視線游移，支支吾吾地開口，“我的確沒有親眼看到，但是確實是我救活了你。”

“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曲霏夢頷首，看向臨淵，“你的蠱蟲原本就在你，準確的說，是你救了你自己。”

“此話當真？”

“皇后何出此言？”季天宇很是慌。

“若是另外用蠱蟲救了臨淵，那臨淵現在恐怕早就離開人世，因為他原本的蠱蟲就有延續生命的效果。”曲霏夢已經確定臨淵的份，篤定道。

季天宇眼睛轉了一圈，“哦？皇后如何得知臨淵原本就有蠱蟲？難道是錯認了誰？”

“有沒有錯認，我心里清楚。”曲霏夢沉著地和季天宇對視，“季王心里也清楚，又何必在這里故作無知？”

“皇后，雖然這里是澤國，但我也是季國的王上，你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若是認錯了人，為難的可是你自己。”季天宇胡攪蠻纏起來。

曲霏夢懶得理會他，只看向臨淵，“相信你心里已經有了答案，若是想清楚了，就來太醫院找我。”

有季天宇攪局，在這里臨淵是不可能答應的。

說完該說的，曲霏夢便要告辭，和季天宇肩而過時告誡他，“季王，人貴自知，季國原本已經小有起，別葬送在你手里。”

“這就不勞皇后費心了。”季天宇冷笑著回應，咬牙切齒地看著曲霏夢的背影，將一切過錯都推到臨淵上，“若是早知道你是這般搖之人，我也就不會帶你來了。”

臨淵毫不搖，只定定看著季天宇，討要一個說法，“你也知道皇后說得都是真的，我現在問你最后一次，當時到底是什麼況。”

“怎麼，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就要翻臉不認人？”季天宇沒有回答，反而這麼問著，“就因為幾句好話，你就可以放棄之前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