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盡力收買人心，讓臨淵早日認識到季天宇的真實面目。”曲霏夢興致，重新回到拿手的領域，可謂如魚得水。

因為這次良好的往，臨淵主來太醫院的次數增多，幾乎只要季天宇去大理寺或者去見離淵，臨淵便會登門拜訪。

隨著時間的流逝，諾和臨淵逐漸悉起來，二人已經能夠有說有笑，臨淵臉上的傷口也在緩慢地去疤，不似之前那般恐怖。

“臨淵，你為何會為季王的謀士？”曲霏夢得到空閑，狀似不經意地發問。

“季王救了我，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為他賣命不算什麼。”臨淵愣了下才回答，似乎不是很喜歡這個問題。

曲霏夢頷首，又問，“聽你的口音似乎不是季國人，你是怎麼流落過去的？”

臨淵抬頭看過去，盯著曲霏夢半晌，苦笑道，“是我自己做錯了事，這是應有的懲罰。”

聽到他這麼說，曲霏夢反而不知如何應對，安著，“既然已經是過去的事，就不要掛懷，過好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人人都能如同皇后這般想法，天底下就不會有戰了。”臨淵苦地回答。

俗話說冤冤相報何時了，戰中苦的還是人民百姓。

“盡我所能罷了。”曲霏夢觀察著臨淵的臉，想找個合適的切點，不料還沒開口，就被臨淵截胡。

“皇后先前說我像皇后的故人，為何這麼說？”

“盡管你和他長相聲音都不相似，但散發的氣質十分雷同，偶爾我還能從你上看到他的影子。”

“這位故人……若是回來了，皇后該當如何？”臨淵緩緩試探著。

最近的對話中，反而是臨淵經常主提及故人的話題，也許是迫切想知道結果。

曲霏夢認真地注視著他的眼睛，“若是他回來了，我自然是要夾道歡迎，畢竟他的人生也許只有我和皇上了。”

臨淵滿臉容，來的次數越多，他就越會搖，將出發時和季天宇保證的話拋之腦后，那些復仇的決心也在消亡。

“不過他什麼時候回來都不一定，也許永遠不可能回來了吧。”曲霏夢自嘲著。Μ.166xs.cc

這表落在臨淵眼中，他不由得有幾分心疼和自責。

曲霏夢垂首，余瞥向臨淵，觀察著，看來自己的苦計還是很好用的。

“也許會回來呢。”臨淵這麼接了一句。

“我給你把把脈。”曲霏夢沒再廢話，示意臨淵出手，“季王說是你蠱蟲支撐著你的，你還記得當初中蠱的況嗎？”

臨淵被問得呆了下，這是太久之前的事了，他已經記不太清，憑著零星的記憶勉強拼湊出當時的況。

“所以你是暈過去后被中蠱？”曲霏夢聽著覺得不太對勁，“你可曾想過若是沒有這個蠱蟲，也許你現在更加強健呢？”

“皇后的意思是季王故意要挾我？”臨淵蹙起眉頭，細細回想著。

曲霏夢不能把話說得太絕對，模棱兩可的，“我只是提出一個猜想而已，不過季王對你重有加，應該不會冒險行事。”

可是話都說出口，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就算曲霏夢不說，臨淵也會自己想辦法調查清楚。

“季王應當不會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臨淵說是這麼說，但眼神明顯已經搖起來。

這倒是讓曲霏夢想起了灝麟，雖然歷練了一番，但還是改不了親信旁人，惱怒之下被利用的格。

“也是，那可是一國之君。”曲霏夢垂首表示理解，語氣卻仍然是在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