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可聽說胡人之前的蠻橫行徑。”曲霏夢不太贊同地皺眉，十分擔心。

小二訕笑著，生怕生意溜了，連忙低聲音保證，“您放心好了，那二位從住進來后就沒怎麼出過門，偶爾出去也就是在街上遛遛。”

“他們不會住得離我們很近吧？”曲霏夢不放心地確認。

聽曲霏夢語氣有松，小二眼睛亮起，忙道，“您放心，他們住在走廊那頭獨一間，隔著遠呢。”

“那我就安心了，多謝你。”

“好嘞，還有其他的隨時吩咐小的。”小二興高采烈。

“暫時不用了，今日不你別上來。”曲霏夢從袖子里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小二。大風小說

小二接過銀子，眼睛放，目在曲霏夢和離淵之間打量，自行領悟了些東西，連連點頭，“好好，小的記住了。”

說著退出去，還地替他們關了門。

離淵全程一言未發，看著曲霏夢理這些事務，格外安心，等轉過來時低頭湊過去吻住。

曲霏夢仰頭承著他突然的吻，等結束后才問，“怎麼了？”迎上他墨黑的眸子，了然，“覺得我很厲害？”

“嗯。”

他極單獨住客棧，一般都有其他人打理，剛才曲霏夢的表現倒是門路，沒有家高高在上的架子。

若非曲霏夢一直與他在一起，他幾乎要懷疑是不是在外面流浪過。

“現在就等太下山了。”曲霏夢支起窗戶，看著下面過往路人，觀察是否有異樣靜。

離淵也坐過來，和面對面坐在窗戶邊。

青戈那邊還是沒有特別樂觀的消息，兩人此時竟然難得閑暇下來。

“做皇上之前，你有預料到會這麼忙嗎？”曲霏夢忽然開口。

“沒有。”離淵雖然一直幫老皇帝理大部分的事，但沒有想到這個位置聽到的聲音更多，收到的力也更大。

“聽說柳相單獨進諫好幾次？”曲霏夢與其還算平靜，似乎只是公式化的問話。

離淵僵了下，眼神轉到曲霏夢上，角帶上笑意，“看來皇后也消息靈通，進步了不嘛。”

“這也是皇上教導有方。”曲霏夢面不改地捧回去，正，“柳相勸你充盈后宮？”

“……是，不過我已經回絕他了。”離淵后一句話接得很快，生怕曲霏夢誤會，說完后自己也一頓。

他何時這般制于人過？也就曲霏夢讓他甘之如飴。

曲霏夢緩緩點頭，目重新投向街道，里卻還在問著，“諾兒出事后，你還是這麼想嗎？”

“……”

“我并非不愿意為你生兒孕，只是不喜歡大家的那份理所當然。”曲霏夢索說開，“孕期的難熬之無人可以切會，況且我也算不上好。”

雖然近一年多努力養了回來，但原舊疾不可忽視。

離淵怔住，徐徐道，“我并未強迫你，我只是不甘心你的態度，僅此而已。”

相顧無言。

“懷孕的辛苦，我如何不知？我也不愿你再苦。”離淵這次往下說著心中所想，“只是你堅決拒絕，仿佛我不甚重要。”

說這話的時候離淵甚至有幾分委屈。

曲霏夢呆呆地聽著，啞然失笑，笑意擴大，惹來離淵不解的注視。

“我只是沒想到，如今我們坐在這里談論著對對方是否重視。”越說越覺得有趣。

一直自詡不是俗人，不需要在一段親關系里反復猜疑，但真的面對現實時，還是忍不住心生小九九。

經提醒，離淵也有幾分窘迫，扭頭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