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日也是您獨自批閱奏折?”柳相來養心殿議事,發現仍然只有離淵一人。
“柳相是來議事的還是來議家常的?”離淵抬眼不悅地發問。
柳相攏了攏袖子,并未就此收住話題,“如今王妃已貴為皇后,行事應當更穩妥知禮,如此鬧脾氣,實在有損我國國威。”
“按照柳相的意思,高位者不可有喜怒哀樂?”離淵蹙眉,不喜旁人議論曲霏夢,語氣也冷了一些,“那在柳相眼中,想必朕也不是個合格的君王?”
此話一出,養心殿靜默無聲,下人屏息凝氣,心高高提起,連余都不敢打量,只敢用耳朵捕捉殿氣氛。
“恕老臣直言,的確如此,不過皇上才登基,未從王臣份轉換過來也十分能夠理解。”柳相不卑不。
宮心臟揪,不自覺更加低垂著頭,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
離淵眼睛瞇起,迸出懾人的寒意,一字一句徐徐開口,“哦?柳相不如細說?”
“自古以來,從未有君王不納后宮,若只是因個人兒長而忽略國家千秋萬代,實屬自私自利。”柳相言辭辛辣,“皇后因個人脾氣怠于朝政,此為無大局觀。”
“柳相你說得頭頭是道,實則是不滿朕不納后宮以及皇后參政之事吧?”離淵嗤笑著。
從離淵登基以來,柳相就是最反對止選秀和后宮干政的,為此不在朝上朝下進諫提議,都被離淵擋回去。
曲霏夢一直把朝政消化得十分完,所以柳相才沒找到可乘之機,現在可算是讓他抓到把柄了。ωWW.166xs.cc
“皇上果然深明大義。”柳相毫不覺得有所冒犯,大義凜然。
“你表面擔心后宮蕭條,實則擔心皇室蕭條,怕朕溺唯二的兩個孩子,也怕皇后恃寵而驕?不想皇后參政,是認為婦人之仁,朕說得對嗎?”離淵緩緩道。
柳相幾代為相,自有治世的一套標準,所以離淵并不會盲目苛責他。
“皇上既然知道,為何還一意孤行?”柳相不解。
“你也見過諾兒盈兒,你捫心自問,他們是那種不諳世事的輕浮子弟嗎?”離淵仍然平靜。
柳相仔細想了想和兩人僅有的幾次會面,雖然剛過及笄,但已顯出大家之風,誠實地回答,“不是。”
“既然現在不是,難道你在懷疑朕以后會溺他們?”
“……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柳相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離淵逐個擊破,“再說皇后參政,在朕登基前,便經常與謀劃,算是朕的半個謀士,若非是,朕現在是否活著都尚未可知,所以這般輕視的話,還柳相莫再提起。”
柳相被說得說不出話來。
因為離淵的話句句屬實。
“柳相可還有疑問?”
“沒了。”
明明是來催促離淵更改政策,沒想到反被教育了一頓。
等走出養心殿,柳相才反應過來,無奈地搖搖頭,看來新帝很能自己拿主意,也許澤國真的會有更好的未來。
曲霏夢毫不知,甚至還在生悶氣。
和離淵吵架后便住回了王府,每日清晨不厭其煩地早起梳妝去上朝,一下朝就立即撤離,幾乎沒有和離淵說上什麼話。
“皇后娘娘,皇上那邊又派人來了。”香桃小心翼翼地稟報。
這幾天已經連著擋了好幾個了。
“不見。”曲霏夢二話不說,不給半點機會。
“皇后,是屬下。”青戈在外擅自請示。
曲霏夢神淡漠,“是你又怎麼了?要把我綁回去?”
青戈啞言,來之前皇上也沒說皇后生這麼大的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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