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似是明白了什麼,點頭負手離開。
曲霏夢送走柳相,走到書房,書房門大開,一眼便看到離淵撐著手肘靠在桌案上,出疲倦。m.166xs.cc
“離淵。”曲霏夢充分遵守和離淵的約定,逐漸習慣他的名字,“柳相方才讓我勸你。”
“哦?”離淵聞言抬頭,眼里有了約笑意,“你夢兒打算如何勸我?”
“那自然是離淵你想做什麼,只管自己權衡了去做。”曲霏夢跪坐在他對面,為他倒了杯茶,推到他跟前,“難得休息,還看什麼折子?父皇又沒額外給你俸祿。”
曲霏夢說著將桌案上的奏折收好放到另一邊,騰出位置來,“啪”地擺上早就準備好的地圖。
“這是?”
“沈煙希咽氣時曾說過我父親的下落,在一個‘奉”什麼的地方。”曲霏夢鋪好地圖,“孫主帥曾經也找到過和我父親相關的線索。”
“所以?”
“我托白無事時幫我調查了下,基本確定這個地方奉節。”曲霏夢指著地圖的西南角,點了點那個位置,“就是此。”
奉節距離京城不過百里,實在算不上遠。
聽到曲霏夢私自拜托顧白行事,離淵心頭浮現不悅,臉稍微冷了些,“你確定?”
“大致確定,至于是不是,去找找不就知道了?那地方不大,等足結束我就去。”曲霏夢儼然定好了行程。
一聽不僅背著自己找其他男人調查,甚至還背著自己做好了出行計劃,離淵的臉徹底冷了下來,手指無意識地著桌沿。
“你一個人?”
“如果你有時間,倒是可以和我一起去,可是你要理朝政,我應該會帶上香桃和白。”曲霏夢沒有察覺到他的緒異常,自顧自地安排。
離淵抬頭,瞇眼看著,“夢兒,我可是澤王。”
“……所以?”曲霏夢眨眼,“你不是要理公務嗎?”
“什麼消息王府的人調查不出來,還需要你自己找人?”離淵聲音冷了幾分,鬧著別扭。
曲霏夢這才后知后覺他是吃醋了,無語凝噎,“離淵,你這是在吃什麼飛醋。”
“只是正常發問。”離淵拒不承認。
“哦,”曲霏夢緩緩點頭,故意逗他,“那我解釋清楚了,這下可以了嗎?”
“你在氣我不爭皇位?”離淵忽的冒出一句。
“不是。”曲霏夢否認得飛快,反而讓的答案沒那麼可靠。
二人沉默對視,片刻后曲霏夢敗下陣來,耐心解釋,“既然你不打算爭奪皇位,我也不必提心吊膽,自然就能集中力找尋我父親。”
這個解釋尚可,離淵能夠接。
“我父親流落在外,不知平安與否,要盡快找到才行。”提到曲部銅,曲霏夢面擔憂。
給胡旋里那邊也去過不信件,得到的回答也不盡如人意。
“目前沒什麼要事,我會讓暗衛留神,你親自去奉節的事再做考慮。”離淵做出讓步。
曲霏夢看著他良久,點頭,“好。”
“別面上答應了,又溜走。”
“你以為我是你嗎?”曲霏夢白他一眼,“你這幾日剛好有空多教教我劍法。”
離淵看著沒有立即回應,仿佛在思考要不要答應。
任誰曲霏夢只要練了劍就一定會溜出去。
“你不教,我就去找青戈,再不濟盈兒也能教我一招半式的。”曲霏夢看出離淵的想法,并不強力地威脅。
“盈兒學的騎,你指教你什麼?”離淵忍不住笑道。
“對了,教他們的老師該找了。”經他一提醒,曲霏夢想起來這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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