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無比想念現代技,至能直觀地看到離淵發生了什麼。
“皇嫂,你又是兩頓沒吃了,別傷了子。”灝麟端著飯進來,瞥了眼床上的離淵,嘆口氣。
“趙合君還沒有消息嗎?”曲霏夢示意灝麟把飯放在桌上,里詢問著其他的事。
灝麟自知說服無效,只得順應地回答,“尚無下落。”m.166xs.cc
“多派些人手。”離淵昏迷,曲霏夢自然地肩負起一些離淵的責任,下意識便吩咐出口,說完后頓住,看著灝麟,“抱歉,我越矩了。”
“皇嫂……”
“現在離淵昏迷不醒,應是鎮安王掌權吩咐,還請鎮安王恕罪。”曲霏夢沒有理會灝麟的言又止,自顧自地說完。
傻子才聽不出其中的怪氣。
灝麟表沉悶,眼瞼下垂,淺棕的眸子里逐漸漫上苦,緩緩跪坐在曲霏夢邊,“皇嫂,你再也不會拿我當弟弟了嗎?”
曲霏夢面未改,頭都沒有抬,目聚焦在離淵上,沒做回應。
“我出發前和父皇大吵了一架。”灝麟似乎也不指曲霏夢能夠待他如從前,沉默后輕聲道。
“父皇如此疼你,竟然會與你爭吵,實在罕見。”曲霏夢笑中的嘲諷沒有消減,并未分給灝麟一個眼神。
灝麟有了心理準備,對曲霏夢的諷刺沒有太意外,按照自己的步調的繼續解釋,“我發現趙合君的下屬經常有不明出行,因此稍微調查了下。”
“發現趙合君最近一直在幫父皇做事,暗中理了不令父皇頭疼的人,繞過了皇兄。”灝麟徐徐說完,注視著曲霏夢的反應。
眾所周知,朝中但凡有棘手事件,幾乎都是落在離淵頭上,離淵也因此樹敵不。
可在離淵看不到的地方,皇上竟然還逐漸開始啟用別人,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皇上越發忌憚離淵了。
“鎮安王如果說完了,還請移步,離淵需要靜養。”曲霏夢眼瞼垂下,眼中沒有多表,下著逐客令。
灝麟果然沒再開口。
隨后曲霏夢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余捕捉到灝麟起,彎腰行禮后開簾子無聲走出去。
營帳重新歸為平靜,曲霏夢此時才停下不知在忙些什麼的手,垂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把紗布拆開又重新疊了一次。
剛才灝麟應該也看到了。
灝麟忽然出現在這里本就足夠離奇,可與他帶來的消息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本沒有可比。
皇上對曲部銅那般防備,竟然會重用曾被曲部銅施恩過的人?
這些謎題纏繞在曲霏夢的腦海里,再加上離淵不明原因的昏迷,一個頭兩個大,頭一次有了疲憊不堪的實。
“王爺……”下意識地喚著離淵,尋求短暫的依靠和放松。
可離淵只以沉默回應。
離淵昏迷不醒,不知何日才能恢復,總不能拖著大軍陪他在這里浪費時間。
因此在孫主帥和灝麟的協商過后,由灝麟先帶回三萬大軍去述職,曲霏夢則和離淵及其他數百位銳徐徐返京,兵分兩路。
灝麟帶著大軍返京前夕來到曲霏夢帳中。
“皇嫂,此次返京還需多加小心。”灝麟語重心長地叮囑。
“有勞鎮安王費心。”曲霏夢不咸不淡地點頭,想到還未找到的趙合君,心頭仿佛了一座大山。
分明戰事勝了,可曲霏夢卻覺得輸得一塌糊涂。
“我托安副將好生隨從,皇嫂也不必太提心吊膽。”灝麟看神沉重,以為擔心不已,忙又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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