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不知曲霏夢的份和本事,疑地看過去,眼中仿佛在質疑曲霏夢是否有這樣的能力。
“陳奧,你實在不知禮數。”徐震咬著牙,不想陳奧敗壞孔源的形象,,低聲音提醒,“王妃可謂神醫,肯紆尊降貴幫你,你還不趕謝恩?”
“徐大人,此言差矣,治病救人乃是為大夫的本分,既然我作為大夫來,也就不存在紆尊降貴。”雖然知道徐震是好心,曲霏夢還是不太喜歡“紆尊降貴”四個字。
這般發言無意中改變了陳奧等人對的印象,徐震和李天則是對更加敬佩,眼中帶上了崇拜。
離淵暗自收斂戾氣,和地向曲霏夢。
基于人手本就不夠的現狀,離淵迅速將事都安排好,讓徐震帶著王府的部下先去理其他事務,自己則看向陳奧。
“走吧。”離淵輕描淡寫地開口。
陳奧愣住。
徐震也愣了下,遲疑地確認,“王爺,您的意思是……”
“本王陪王妃去一趟。”離淵面未變。
無人敢質疑離淵的決定,因此徐震利落地帶著人離開。
陳奧在前面帶路,他的兄弟們留在府衙靜候消息。
他家就在府衙不遠,地勢很高,宅子里寬敞整潔,按照方才陳奧的自述,若是沒有洪災,他們恐怕一輩子都住不上這麼好的地方。
曲霏夢眼神環顧一圈,心里有了基本的判斷。
還沒走近就聞到一藥味,曲霏夢皺起眉,下一瞬看到臉煞白躺在床上的人。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陳妻瞥了眼曲霏夢和離淵,約有了退之意,似乎察覺到兩人份不一般。
“給你請了一個大夫,是個神醫。”陳奧這般介紹著。
這也是曲霏夢的吩咐,不必過于代的份,離淵為了遷就配合曲霏夢,自然也沒有特殊要求。
陳妻這才放下心來,手夠著陳奧的手,“我還以為徐大人為難你了,要我說你別在府衙待著了,耗在那兒也沒用。”
“他把你耽誤這樣子,還想不了了之?”陳奧出不耐煩,顯然兩人之前就這個問題已經討論過很多次。
礙于外人在場,陳妻沒有再堅持,只好轉頭對曲霏夢道,“麻煩您過來了。”
“沒事。”曲霏夢點頭走過去,手替陳妻診斷。
細細地把完脈,曲霏夢眉頭逐漸收,抬頭意味深長地著陳妻,示意換另一只手。
陳奧在一邊看著曲霏夢換來換去,眉頭鎖,不知道是嚴重還是故弄玄虛,有些著急。
在他開口前,離淵眼刀掃過去,盯著他,“有點耐心。”
因著對離淵的忌憚,陳奧沒有催促。
半刻后,曲霏夢收手,起走到陳奧跟前,盯著陳奧的眼睛,直白地開口,“你夫人先天就無法懷孕。”
“什麼?!”陳奧瞪圓了眼睛,當然是不信,立即道,“是徐大人故意你們來串通哄騙我們的嗎?”
“你覺得呢?”曲霏夢沉眉,與此同時,離淵也冷下臉。
二人生人勿近的氣場釋放出來,無聲勝有聲。
陳奧只有咽口水的份,卻下意識不敢再質疑。
“大夫,您說的是真的嗎?”陳妻聽到他們的話著急地湊過來詢問。
“我何必騙你?”面對陳妻,曲霏夢嘆口氣。
理解有些人迫切地想要自己的骨,但偏偏老天不全,而且也沒有現代技,無法實現陳妻的愿。
“大夫,沒有辦法嗎?”陳妻跌跌撞撞地下床拉住曲霏夢的手,眼中滿是請求,“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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