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垂下眼瞼,余看向徐震,后者也是滿臉憤懣,并不認同陳奧的敘述。
“進去說。”離淵沉聲開口。
徐震和李天跟著抬步,但陳奧卻一不地擋在門口,沒有讓路的意思,抬頭和離淵對峙。
“大膽,你可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徐震已經氣得臉鐵青,聲線發寒,質問著陳奧。
陳奧不避不讓,梗著脖子回答,“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我讓步。”
話都說到這份上,就算離淵表明份只怕也會惹來嘲諷。
曲霏夢還在思考,下一秒離淵形一閃,隨后出現在陳奧旁,在陳奧反應過來前一把擒住陳奧的雙手拷在背后,單手輕易桎梏著陳奧。
后頭還在觀的人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沒想到離淵的作這麼快。
他們在怔愣一瞬后又一擁而上要手,曲霏夢了一步出去,凌厲地盯著他們,“你們若是想解決問題就靜下心來好好談,對你們沒有任何好。”
此時他們離了最初的憤怒才有腦子仔細審視曲霏夢和離淵,從進來時徐震和李天便對他二人恭敬有加,相比份不簡單。
陳奧被桎梏住,完全不能彈,此時才真實到他和離淵的武力差距,心大驚,若不是離淵手下留,只怕他現在已經是一尸了。
“現在想好好談了嗎?”離淵聲音沒變,迫卻散發出來,周遭人面面相覷,看向陳奧。
陳奧哪有選擇的余地,咬牙答應,“好,你先放開我。”
離淵松手。
“下考慮不周,還請王爺恕罪。”徐震急忙請罪。
“不必,進去再說。”離淵震了震袖子,轉朝里走,這次再沒有人敢攔著他。
陳奧此時也后知后覺知道了離淵的份,眼神復雜,和自己兄弟對視一眼后抬腳跟上。
大堂,陳奧跪在地上,將最近的事一五一十地復述出來。
堤壩決堤后,眾人都忙著逃命,地方鄉紳和有權有勢的富人自然取得了先機,如此一來平頭百姓的活路就被攔斷。
陳奧的妻子弱,不能折騰,陳奧便找到徐震求助。
正逢徐震人手不足,便答應了陳奧的請求,以陳奧的力作為易,給陳奧妻子安排足夠的糧食和資源。
但等陳奧忙完回家,只看到奄奄一息的妻子,和永久落下的病子。
“落下了病?”曲霏夢聽到這里發出疑問。
“是,原本人只是子虛弱,孕不易,正在調理,可這麼一鬧,的子傷到本,以后沒可能生育了。”陳奧咬著牙,狠狠瞪了徐震一眼。
顯然是把這些都算在了徐震上。
“徐大人,可有此事?”離淵抬頭詢問徐震。
“回稟王爺,的確有此事,不過下已按照約定安頓好陳奧的家人,還曾專門拜訪過陳家人,不知為何陳奧會對下有這般誤解。”徐震不卑不。
曲霏夢觀察著徐震和陳奧的表,以的經驗來看兩人都沒有說謊,不認為他們有這麼高超的演技。
這其中難道有誤會?
瞇起眼思忖。
離淵默默聽完,目在徐震和陳奧之間來回,淡定開口發問,“所以你是因為你的妻子不能生育,才對徐大人懷恨在心?”
“不是不能生育這麼簡單,人的現在越發孱弱,難道我還不對了?”陳奧聽到離淵的反問氣極反笑。
離淵冷眼橫過去,陳奧眼神一抖,無意識咽了口唾沫。
“不妨讓本妃給你妻子把把脈?”曲霏夢此時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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