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香桃很快就意識到現狀,也加到曲霏夢,兩人一起將沉重的柜推到門后,死死擋住。
雖然他們人多,但房門的面積就這麼大,他們人多也使不上力,竟然拿這扇門沒有辦法。
曲霏夢掃到大開的窗戶,讓香桃趕去關好。
此時約有些后悔起來。
當時發現不對勁就應該趕離開,有馬的況下也不會太被。
香桃關好了窗戶,曲霏夢和一起把床拖到窗戶前擋得嚴合,這才安心下來。
“小姐,難道我們要一直這麼待著嗎?”香桃低聲詢問。
們現在已經是被困在了這里,要是暗衛不把馬匹找回來解圍,們總不能一直不出去。
門外的人也意識到這一點,停止瘋狂地踹門,冷笑著,“兩位姑娘,你們打算在里面待一輩子嗎?”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曲霏夢瞇起眼,試圖和外頭的人談判。
“能有什麼企圖?不過是想混口飯吃罷了。”門外的人語氣輕松,不以為意,多了些逗弄獵的游刃有余。
“如果你要錢財,我可以將隨值錢什都給你,只要你答應放我們離開,不再糾纏。”曲霏夢冷靜地和他斡旋,想盡可能套出他們的份。
可外面的人不為所,“你們作繭自縛,現在已經沒有談判的資格了。”
香桃已經害怕地說不出話來。
曲霏夢暗自琢磨起來。
對方放走了馬匹才上來,是單純的計謀還是為了引走跟著的暗衛?
若是后者,則他們的份必然不一般。
若是前者,倒也不必忌憚,畢竟暗衛總會回來。
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可這一等,就等到了天亮,暗衛仍然沒有回來,馬匹也不見蹤跡。
曲霏夢心頭的問號擴大,離淵的暗衛辦事能力不會如此孱弱,除非出了意外,被放走的馬匹能跑多遠?只能是有人在故意阻攔。
才出京城不遠就被人如此刁難,還真是著急。
“小姐,我們要這麼等下去嗎?”香桃不清楚曲霏夢的打算,怯怯地詢問。
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曲霏夢看了眼天,暗自定下時間,若是到了晌午還沒回應,就另想辦法。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門外始終都有兩個人守著,偶爾會有閑談,也都是曲霏夢聽不懂的人名和無可厚非的八卦。
要從他們上套取信息實在有點困難。
眼見著日上三竿,進來,溫度逐漸升高,曲霏夢瞇眼看著明亮的日,看到時間逐漸近,終于做出決定。
“香桃,把床挪開。”曲霏夢吩咐香桃。
二人合力挪開木床,打開窗戶,屋外仍然半晌看不到一個人經過,馬廄空空如也,也聽不到任何談聲。
踮腳看了眼,驛站的門都關上了。
這是專門在等?
曲霏夢不可以思議的同時背上又爬山涼意來。
昨日是臨時決定才退回到這間驛站,尚且中了圈套,也就意味著之后的驛站可能也早就有人埋伏。
這一路過去,恐怕有不陷阱等著,逃過這個,下一個也未必逃得過。
拿出隨攜帶的地圖——還是為了尋找曲部銅才特意翻出來的詳細地圖——好在孔源也在上面。
仔細比對了們現在所的位置和孔源的距離,若是按照原來的路程,危險不說恐怕還會遭到其他襲擊,倒不如抄近路。
確認沒有什麼難以逾越的壑后劃定了一條線路,驛站的人必然意料不到。
接下來就是馬匹了。
原先的馬兒被放走,暗衛又沒有下落,單靠兩只腳擺他們,恐怕有些難度。
曲霏夢認真思索著各種計劃的可能,又看了眼堆著的桌椅柜,打算鋌而走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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