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霏夢一直都知道離淵手不錯,但沒有的概念,眼下才真正領會到。
單手抱著在樹林間穿梭,讓出一只手加負重的狀態下還能游刃有余,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兩邊戰幾個回合,雙方都沒有任何損傷,無非是消耗了些力。
此時一個黑人疾速而來,在為首之人耳邊說了幾句,兩人換視線,確認消息。
“看來吳凡到了。”曲霏夢低聲和離淵談,“江遼他們會被發現嗎?”
“江遼對付他們,綽綽有余。”離淵對自己的下屬都相當信任。
曲霏夢不知怎麼腦了下,抬頭問離淵,“江遼也可以抱著一個人自如地應對這麼多刺客?”
這問題無厘頭又沒來由,離淵偏頭和對視,罕見地出堂皇,又覺得很是可。
“你是怕香桃遇到危險?”
“畢竟由于我的疏忽才被綁架過來。”曲霏夢垂眼,還是有些自責。
“江遼可以。”
兩人在這邊小聲對話的行為引起了黑人的強烈不滿。
“王爺,您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黑人朝他喊了一句。
離淵瞇起眼,“本王好心給你們時間集合人馬,你們實在是不知好歹。”
話音落下,耳邊倏地又響起一些輕微的響聲,與剛才那一波黑人落地的聲響一模一樣。
果然人來了。
大概是以為吳凡那邊就江遼一人,所以沒有放在心上,將大部分的人馬都調了過來。
“在這里等我。”離淵轉個,把曲霏夢放在離自己最近的樹干下,“閉眼。”
曲霏夢眼中還有有些猶豫,畢竟對面都是招招致命的刺客,不閉眼也許還能及時躲過攻擊。
“我怕嚇到你。”在猶豫的間隙,離淵這麼解釋著。
他都這麼說了,曲霏夢也不好不給他面子,乖乖地閉上眼,手卻握了袖子里的迷魂散,時刻聽著耳邊的靜。
耳邊掠過一陣風,接著便是拳拳到的對打聲,在一聲一聲的悶哼和倒地聲后,腥味擴散開來。
曲霏夢皺皺鼻子,腥味越來越濃,心頭浮起不好的猜測,擔心是離淵傷,又怕冒然出聲打斷離淵的節奏,因此極力忍著。
“好了。”
在快要忍不住睜眼時,耳邊傳來男人的提醒。
曲霏夢幾乎立刻睜眼,來不及習慣亮,看向離淵,驟然屏息。
離淵像是從池里走出來,服早就沒有了原來的,他的頭發有些微的凌,地上躺了一片尸。
“你傷了嗎?”曲霏夢忙上前從上到下檢查著,在確認那些都是別人的后心才落下來。
“讓你擔心了。只是殺人的場景實在不太好看。”離淵面上還掛著一抹笑,仿佛剛才只是順手解決了幾個螻蟻。
曲霏夢再次為離淵的實力震驚。
“都解決完了?”
“嗯。”
二人過他們的尸,走出山林,江遼早就等在那兒,同樣滿是,香桃背著一個暈過去的大娘苦苦支撐著。
看到曲霏夢的一瞬間,香桃像是看到救星,“王妃,這位阿媽看到暈過去了。”
曲霏夢趕去幫阿媽醒神。
吳凡再次被綁起來,看到完好無損的離淵和曲霏夢,支支吾吾地沒說出話來。
“他們也太小看屬下了。”江遼還在憤憤不滿,“竟然只留兩三個人在這里,真當屬下是紙糊的?”
“沒有一個活口?”
“沒有,還沒來得及問,就自盡了。”
一無所獲。
“先回知府。”
大娘們被安頓在知府附近的客棧里,由香桃和曲霏夢照顧。
別名:郡主她千嬌百媚 她是西南王府永樂郡主,將門世族出身,是嬌生嬌養長大的天之驕女,十五入宮為後,母儀天下,貴不可言。 只可惜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算計,父兄慘死,賜毒藥一杯。 重生後的秦蓁蓁為了擺脫嫁入皇室,急於大婚,擂臺招親。 建康城王侯權貴子弟爭先恐後,就為了能得郡主的青睞。 玉面書生、風流俊美,天下各路美男子應有盡有。 不過誰能料想到她誰也瞧不上,偏偏瞧上小太監。 只是嬌養在身邊的小太監是什麽情況! 有出息了,長本事了,學會翻身當家作主。 從什麽時候開始攪弄時局,手握大權,步步為營,運籌為握......當真是她認識的純情小太監嗎? ....... 「郡主,招惹完就想逃?」 「後悔還來得及嗎?」 「遲了!」 郡主表示很後悔,原以為是嬌養一只純情奶狗,結果卻養出頭腹黑的狼。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