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總管領著幾名下人走了過來。
幾名下人唯唯諾諾,一臉擔驚害怕。
倒是羅總管很鎮定,一副天塌了有主子罩著的狗奴才樣。
九月一看,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幾個下人,肯定是羅總管找來頂包的。
跟面癱王掉下冰窖的事,本來就是太子殿下設計好,羅總管執行的,跟那幾個下人沒半錢關係。
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自己該找誰討債了。
噙了抹古靈怪的笑,走到幾名下人面前,清了清嗓子后開口,「是你們不長眼的沒將冰窖機關合好?」
幾個下人撲通一聲跪下,「太子殿下饒命,涼王殿下饒命,是奴才們沒長心眼,犯下大錯。」
九月將手背到後,抬頭,在幾個下人面前來回踱著步子。
「涼王殿下心善,不想與你們計較,但我心不善,誰讓我了委屈,我就會加倍討回來。你們幾個不長眼的一個不小心,讓本姑娘在冰窖里呆了那麼久,差點就要被凍了冰塊,羅總管若是沒有及時發現我與涼王殿下掉了冰窖,估計來年,你們家太子殿下就能用我這塊冰來降溫解暑了。」
「姑娘饒命,奴才們鑄下大錯,悔不當初。」
「算了,怪你們有什麼用?」九月沉下臉,嘆了口氣。
「多謝姑娘。」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們做為下樑,又有什麼錯呢?」九月踱到羅總管邊,直勾勾盯著他,瞬間像被鬼上,語氣又又冷,「你做為上樑,可就大大的有錯了,好好去冰窖裏面反省反省,如何把自己掰直了,別因為你一個人是彎的,就連帶著太子府里一干下人都是彎的。」
「……」羅總管再度懵圈,涼王府的一個丫環,居然敢來太子府教訓他?
九月也不廢話,直接手將毫無防備的羅總管往冰窖機關推去。
嘭的一聲,羅總管到機關,一眨眼的功夫就在眾人面前消息得無影無蹤。
末了,九月哀嘆一聲,「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你以為本姑娘說你是上樑,你就是上樑嗎?呵……」
最後那句話,朦朦朧朧中若有所指。
最後那聲呵,笑得格外嘲諷。
太子側的太子妃臉一變,湊到太子跟前說了幾聲。
太子的臉瞬間也跟著變了,正要發作降下冰雹,卻不料,九月先他一步,朝他甜甜一笑。
「太子殿下,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逾越了?」
太子被的笑迷得神魂顛倒,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姑娘教訓得對,這幫不長眼的奴才,事不足敗事有餘。」
「喔,太子殿下可真英明。」九月昧著良心說了句謊,話里依然夾著嘲諷。
君夜諾被誇得神遊天外,只要一手,就能到星星月亮,哪裏還記得剛才太子妃提醒的,被指桑罵槐罵的事。
「姑娘怎麼稱呼?」
「我寧九月。」九月剛介紹完自己,第六就告訴,有人在盯著看,那道目,如芒在背,彷彿像是一把利斧,能將劈兩半,直接看清的心臟是紅是綠,是黑是白。
順著目過去,立即對視上站在太子後的那道人影的視線,那人穿著黑錦服,眼睛很深,像一汪潭水,深不見底。
他看上去心思極重,長得倒是不賴,跟面癱王一白一黑,形鮮明對比。
不過,還是覺得面癱王更招待見些,雖然面冷,但心熱。
雖然也沉悶,但不是死寂沉沉,讓人不過來氣的那種。
這樣一對比,立即對那個一黑的男人失了興趣,轉踱到面癱王跟前,蹲下,「涼王殿下,來吧,我背你,有我護著你,誰都不能把你怎麼著,從現在開始,你不是殘廢,你有腳,能走,姑娘我就是你的腳,姑娘走的每一步路都是你的路。」
君夜涼心底的那潭死水,像被扔了塊石子進去,激起陣陣漣漪。
他手,搭在小小的肩上。
九月使出了吃的力,把臉漲得通紅,才將腳沒有知覺的面癱王背了起來。
「涼王殿下,不帶你這樣騙人的,你不僅沒比我想像中的輕,還比我想像中沉。」
「……」不是早就抱過了?
「算了,已經把你背起來了,也不能重新把你扔回去,我就當自己是豬八戒背媳婦好了。」
君夜涼原本起了漣漪的心瞬間轉冷,再度封寒冰。
豬八戒他不知道是何,但媳婦二字,他卻是聽得十分清楚明白。
這人,誰給膽子把他比喻媳婦了?
京陵城爆出一條大消息,頭號小公子——洛長安,當街揍了新帝一頓,換做旁人,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可咱洛公子不怕,咱爹是當朝重臣,人送外號——奸賊!洛長安被帶進了宮,天下人皆嘩然,丞相府作威作福的日子快過去了,大權被收回的日子也不遠了,所有人都等著新帝把洛家的獨苗苗弄死。誰知……「皇上,洛公子鉆狗洞出宮。」「不急!」「皇上,洛公子在後宮調戲諸娘娘。」「不急!」「皇上,洛公子與安樂王,飲酒作樂。」宋燁面色驟變,將人堵在床角,嗓音沙啞的問,「鬧夠了沒有?」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面上,洛長安心頭一顫,他好似發現了她的秘密?
顧重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回到十歲那年。母親還活著,繼母尚未進門。她不是喪婦長女,更不曾被繼母養歪。有幸重來一次,上一世的悲劇自然是要避免的。既然靠山山倒,靠水..
古玩界奇葩,穿成深閨庶女。 生母對她恨之入骨,嫡母只想拿她墊路,家中姐妹時來添堵。 孟毓曉大怒:你們這些拖後腿的女人,莫要妨礙我經商賺錢、另開門戶! 咦,王爺? 你也經商? 真是好巧,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