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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 第三百二十二章 難得清官

“縱使是有什麼,福晉也斷然不會顯出來的。

況且,眼下不過是才剛剛從宮里頭出來,怎麼就嚴重到需要去找府醫和太醫二人過來瞧著。”

平日里,福晉雖是偶爾有些頭風頭疼的發作,除此之外子一向是堅朗,還從沒有什麼嚴重的病癥,需要到這麼著急的去尋太醫和府醫過來。

“不管福晉的這一胎究竟安穩不安穩,咱們只管躲著一些就是了。

若是萬一有個什麼閃失被咱們沾染上,只怕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秋夏在一旁接話說著。

福晉的心思們也是心知肚明的,且與年清婉二人一向是積怨已久,恨不得能尋著什麼事好把置了,若是這件事當真被賴上,就算是介時四爺回來,也只怕護不了

不同于這邊的諸多猜測,四爺那頭帶著人路上倒也不曾有半點的耽擱,反而一路急著慢著趕路,半個月的路程生生在了五天趕到。

時間久了,四爺也不放心年清婉在府上,生怕了委屈,想著每次自己離開府里再回去時,整個人都一副懨懨的,活一副盡委屈的模樣。

子本就不好,在才剛剛被養好一些,回去瞧見的又都是傷的模樣,如此一來,還如何能讓他放心。

“爺,到了。”蘇培盛率先下了馬在前頭引路。

這次住著的地方還是上次住著的知府縣衙,不過之前的那個知府早就被革職查辦了,這次新換了一個年歲不大的人,也就約三十歲左右,國字臉瞧著倒也周正,不似上一個那樣鼠眉鼠眼的,一瞧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下梁墨信任知府,拜見四爺,四爺吉祥。”梁墨得知四爺今個兒會到,早早地便帶著人侯在外頭等著,從日出等到日頭快要落山了,這才等來了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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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自己悄悄松了一口氣,這才連忙上前行禮。

四爺瞧了好一會兒,見著人一臉坦,心里才略微有些滿意,隨即開口說道:“梁大人快些起來吧!”

“四爺一路舟車勞頓,想必是早就累極了,下早已經備好了酒席,就等著給四爺接風洗塵呢!”

四爺才剛剛過來,酒宴自是要早早的便備下的,對于這一點四爺倒也沒有說什麼,既沒有贊賞也沒有什麼責備之意,只是清清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跟著梁墨朝著里頭走過去。

所帶來的東西,梁墨早就讓人拿下去給安置好了,眼下四爺也只需要跟著他過去前院便行。

在用過飯后,四爺站起瞧著梁墨時時刻刻候在一旁等著吩咐的模樣,心下只覺著有些好笑,說道:“今個兒有些太晚了,水患之事明個兒再說吧!”

“是,下恭送四爺。”

對于四爺的話,他那敢有半點違背之意。

回了房里,四爺雖是覺著有些筋疲力盡和困頓,忍著困意并沒有去歇息下,反而坐在屋繡凳上似模似樣的端著才送進來的茶盞淺淺抿了一口,這才開口說道:“你瞧著這個新上任的知府隨你?”

“老奴哪里知曉這些個事。”蘇培盛還想著打個哈哈把這件事給揭過去,只是才剛剛說了一句,就見著四爺臉有些沉下來,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過去,也只能一轉口風的說道:“老奴雖說并不懂這些個事,只是瞧著這位梁大人,雙眼清澈不似什麼鳴狗盜之人,想來應當是位清正廉明的好吧!”

蘇培盛看人眼最是毒辣不過了,奴才隨主。既然蘇培盛都已經這樣的眼了,四爺自然也不是什麼草包,何常看不出來,眼下在問著也只是想要聽聽旁人的意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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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聽著蘇培盛如此說著,臉上確是有些不住的笑出聲來,撇著他說道:“你這哪里是不會看,只怕你看的最準了。”

“老奴不過是得了四爺的兩分真傳罷了,哪里敢在正主面前拿出來獻丑。”

蘇培盛趕忙陪著笑,說了幾句好聽的話,直至把人哄得高興起來,這才放下心。

豎日一早,還不等梁墨尋上門來,四爺就帶著人出府,走在大街上瞧著這里的況。

有些時候,若是想要解決什麼問題,也不能只聽信一面之詞,還是需要多走走多看看。

如此一來,也才不至于人蒙蔽了自己的雙眼不是。

“你去瞧瞧前頭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吵鬧?”

四爺看著周圍人都一副急匆匆的模樣朝著前頭跑過去,臉上滿是疑,立馬吩咐人過去瞧著。

好一會兒功夫,蘇培盛這才回來,滿臉汗珠足以見著方才是有多辛苦,氣還沒來得及上一口,就連忙如實稟報著:“回稟爺,前頭是在施粥放糧。”

“施粥放糧?這里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要施粥放糧,前頭是誰在施粥放糧?”

一連串的問題并沒有問懵蘇培盛,反而早就已經打探好了所有信息,回道:“說是這里水患災,去年的收就不好,雖說不是顆粒無收,可也還是大影響。

以至于有些人家本吃不上飯,這里新上任的知府梁大人,吩咐的施粥放糧,這才避免了城百姓流難民的現象。”

“偏偏咱們過來了,才開始施粥放糧,會不會是故意做出來給咱們看的?”

也不是四爺故意懷疑人,只是既然在這個位置上,有些事不得不多些思量罷了。

“老奴瞧著倒也不像,施粥放糧早已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了,據說往日里梁大人自己節儉,省下的糧食全都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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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三四天就要施粥一次,已經堅持了有足足半個月的功夫。”

在半個月之前,四爺自己都還不知道自己會過來這里。

若非直郡王偶然一次提及,也不會去康熙爺跟前給他求了這個恩典,連著他都尚且不知的事,梁墨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是不能提前知曉這件事的。

這件事細細想下來,四爺倒把心又重新放回肚子里。

只要這件事不是梁墨故意做著給他們看的自然是最好的,如今朝中更是缺像他這樣的為百姓著想的清

四爺又走了一圈,這才帶著人回去。

在才剛剛邁進府邸大門口,便見急匆匆帶著人過來的梁墨,臉上立馬崩得的,蹙著眉頭看著人問道:“梁大人這麼著急可是出了什麼事?”

“四爺原是在這里,可是嚇壞微臣了。

今個兒一早,底下奴才過去通稟四爺用膳,敲了半天門也不見著應聲,而后才知曉四爺不在房里,翻遍了府里也不曾尋著四爺,微臣……微臣只當遇見了什麼危險。”

梁墨并未說謊,他是真的被四爺突然不見了給嚇住了,臉上一片蒼白,眼下見著四爺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跟前,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四爺可是堂堂皇子,若是在自己這里遇見什麼危險,只怕是誅九族的大罪,如何能不讓人害怕。

“今個兒起的早了一些,想著出去走走不想瞧見街上的熱鬧,反倒是忘記了時辰,這才回來的晚了一些,倒梁大人跟著擔憂了。”

四爺角噙著一抹淺笑,抬頭看著他,神溫和的說著。與第一日過來時,驟然散發的冷氣不同,倒是梁墨著實有些寵若驚。

“四爺若是想要出去走走,下派人跟著就是了,四爺畢竟是人生路不的,若是見什麼損傷了千金貴可如何是好。”梁墨聽著這話,也只是在擔憂著他的子,只盼著在這里的這段時間千萬別有個什麼好歹就好,至于旁的他倒是沒有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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