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哪能在收下爺的賞賜,如今后院里倒是只屬奴才這里得的賞賜最多了。”年清婉臉頰微微發紅的看著他,一雙眼睛本就生的極好看,如今又眼的盯著他瞧著,倒是四爺心里在生不出半點嫌惡的心思出來。
“不過是一些尋常的小玩應兒罷了,倒也不值一提。
如今你喜歡,就讓人找了給你送過來就是了。”四爺對于這件事倒也毫不在意,更加沒往心里進半點。
“奴才多謝爺賞賜。”既然四爺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年清婉倒也不好在繼續推拒下去,隨即滿臉高興的應承下來。
左右不過是兩本古籍罷了,若說價值倒也真不如四爺往日里賞給自己的那些個東西值錢,只是有些什麼小東西小玩應兒的就想著自己,眼的給自己送過來,還是年清婉心里如同吃了一樣的甜。
另一頭花鈺臉上有些張的模樣走進來,抬頭看了福晉一眼便又快速低垂下頭去,整個人著一子怪異的模樣。
別說福晉了,就是連著一旁伺候著的嬤嬤都看出了臉上的怪異模樣,抬頭和福晉對視了一眼,才轉頭又看著說道:“今個兒瞧著你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可是出了什麼事?”
“倒也沒什麼,只是宮里頭德妃娘娘讓人傳了話過來。”花鈺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抬頭拿著眼睛去看著福晉,活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
倒也不知平日里福晉子是如何張狂,竟把伺候自己的大丫頭嚇得這麼一副模樣。
嬤嬤只是抬頭去看著福晉,這次也不敢再私自去問著,總歸還是得福晉自己知曉這件事才行。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此時福晉才不不慢的放下筷子,接過帕子了角,得了空閑詢問著。
“是……是關于府上烏拉那拉氏格格的事。”
花鈺只說了這麼一句,便被嚇得垂著頭,一副什麼都不敢再說的模樣。
“如今我懷了孕,府上的那個烏拉那拉氏還有什麼用嗎?”之前德妃讓進府,也不過是瞧著自己久不有孕,心里著急更加覺著旁人生的孩子再怎麼好,上終究流淌著的不是烏拉那拉氏的脈,始終讓人不放心,這才想了這麼一個辦法。
眼下已經懷有孕,那個棋子倒也是沒有什麼用了,如今德妃再度提起來只怕是其中得事有些不簡單。
“主子雖是懷了孕,可眼下卻也不能在伺候四爺。
德妃的意思是想著烏拉那拉格格畢竟是主子的妹妹,總歸姓著一個姓,上流著一樣的,若是扶持在府里幫襯自己,總歸比讓旁的人趁虛而來的好。”花鈺倒也不是幫襯著烏拉那拉氏說話,更加不是幫襯德妃勸說著福晉,只是在像福晉轉述著德妃的意思罷了。
“姑母從前最是疼我的了,如今難不是被豬油蒙了心不。
怎麼一心為著那個小蹄子著想了,還好意思說是我妹妹,不過是遠枝的子嗣罷了。
如今能夠進了府里,也還是托著之前我沒有孕的福,如今倒好不僅不知曉知足常樂,還總是妄想著得寵。”
氣的福晉臉上發青,手掌收攏死死攥拳頭,狠狠打在了桌子上。
倒也不知是不是因著太過生氣的緣故,腹部一陣陣絞疼,原本還發青的臉眼下又立馬變得發白起來,被疼的連著額頭上都冒出一層細的汗珠,整個人弓著子。
嬤嬤和花鈺二人原本就是站在福晉旁,見著這幅模樣心里也都是大驚,立馬上前扶著有些驚慌失措。
嬤嬤年歲大一些,顯然是要比旁的人顯得鎮定許多,見著福晉這幅模樣,雖是著急可以只是慌了一會兒功夫便立馬鎮定下來,一邊吩咐了人去請府醫過來一邊讓人把福晉給抬回了室里躺著。
原本福晉這胎就并不安穩,眼下又因著怒了胎氣,屋子里的一干奴才見狀嚇得一顆心都被高高提了起來。
正巧今個兒休沐,四爺倒也沒有去上早朝,聽見這頭的靜連忙帶著人過來,才剛剛走進屋里,就見著府醫診了脈走出來,面上閃過一抹急急忙開口說道:“福晉這胎怎麼樣了?”
“回稟四爺,福晉只是氣急攻心加之胎氣又不穩固這才了胎氣,只需要吃幾副安胎藥便可無事了。”府醫朝著四爺拱手,面難的回答著。
倒也不是他醫不,只是他雖說診出了福晉脈像里有些不對勁兒,可不管怎麼看都是沒看出這不對勁兒出在哪里,且瞧著對孩子也是沒有什麼妨礙,又是知曉福晉之前自從大阿哥沒了后,便一直不曾在有孕,現如今這樣也只以為是之前的事甚至落下了什麼病。
況且,福晉的子也一直是由著宮里頭的太醫過來照顧著,太醫不管怎麼說醫都是要比他高明許多的,如今連著太醫都不曾瞧出有什麼問題,他更是不敢再胡言語了。
“有勞府醫了。”四爺聽著這話心里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實在不敢當,這不過是奴才的職責所在罷了。”
府醫又和四爺客氣了兩句,這才轉離開。
“妾見過爺。”福晉在被府醫施了兩針,暫時穩固下胎氣,這才覺著上好了許多,見著四爺進來,掙扎著想要起行禮。
四爺雖是不待見,可也不會眼睜睜的瞧著眼下這個時候下地行禮,自是止住了的作,倒也不上前去,只坐在地中央的繡花凳上,看著說道:“胎氣雖是不穩固,可吃了這麼多日子的安胎藥,按理胎氣也應該是穩固下來了,又怎麼會出了今日這樣的事?”
到底是府上的嫡子,就算四爺對福晉有諸多怨言,眼下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關心著肚子里的這個小的。
“妾也不知,許是……許是今個兒妾起的晚了連帶著安胎藥也吃的晚了一些,這才會出了這樣的事。
不過方才府醫給妾施針,已經穩固下妾的胎氣,倒也并沒有什麼大礙了。”
這次的事也是把福晉自己給嚇著了,從未想過這一胎竟會如此脆弱,不過是緒波略微大了一些罷了,還沒怎麼著,這孩子就了胎氣。
日后月份大了,只怕是要更加不好養活。
既然這次是費盡心思才懷上的,不管日后有多艱難,都會拼盡全力生下這個孩子。
“府醫的話你不可忘在腦子后頭,定要時時刻刻記在心里。
今個兒府醫過來的及時,也幸好你這一胎沒有什麼大事。
日后若是底下奴才惹著你不高興,也不必自己忍著怒氣,直接罰了也就是了。”四爺嘆息了一聲,說教了兩句也不在繼續做下去,既然人已經沒事了,他倒是直接起離開。
四爺從不是什麼愚鈍之輩,往日里府醫亦或者太醫請了脈總歸是要過來自己這里稟報上一聲的,福晉這胎一向是胎氣穩固,且方才府醫又說是氣急攻心所致胎氣不穩,顯然是了怒氣的。
不過,福晉既然不肯說他倒也不好在繼續迫下去,免得顯得自己太過跋扈專橫。
“主子消消氣,為著這麼個人了胎氣實在不值得。
幸好咱們小阿哥福澤深厚不曾有什麼事,若是當真有個什麼意外,豈不是要們如意了。”
在人走后,嬤嬤連忙俯下開口說著,就怕鉆了牛角尖,自己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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