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世堂開在京城鬧市區,不甚太遠,不到一會兩人便到了。
三層高樓,面積亦不,力還有院子。單單是門廳,便裝潢的大氣無比,左右兩個威嚴的石獅子,鎮守在前。若不是那招牌上明明白白寫著“濟世堂”三個大字,沐九歌恐怕會以為這是哪個家的府邸。
看來,紫苑口中的秦家確實非同尋常,富貴的非同尋常。
沐九歌剛剛進門,便有藥上前。藥年級不大,八九歲的樣子,扎著兩個團子頭,呆萌可:“這位小姐,你是要拿藥還是問診。問診請拿號牌,拿藥直接將方子給我便可。”
不得不說,這濟世堂不止裝潢不錯,就連服務也不錯。
“實不相瞞,我此番前來是為了尋一味藥材,不知道你們這里有沒有。”
藥笑的自信滿滿:“這西離京城最大的醫館就是我們,若是我們沒有,那其他的地方也不會有,不知小姐需要什麼,我可以幫小姐去拿。”
沐九歌:“冰蠶僵。”
這話一出,藥愣住了。僵蠶他們有,可冰蠶僵他并未聽說過:“小姐所說的這味藥材可是蠶僵?”
沐九歌明白他的意思:“我尋的這位藥材就是冰蠶僵,價值不菲。”
藥點了點頭:“那小姐先在此等候,我讓我們家掌柜的來,有些貴重藥材是我們不能接的。”
沐九歌早有預料,笑著點了點頭。
不一會,便有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消瘦,薄,眼角微吊,明卻刻薄,應該便是掌柜的。
他一來,就將沐九歌一番打量,無禮的很:“姑娘要冰蠶僵?”
沐九歌點了點頭。
中年男子態度明顯有些輕慢:“實不相瞞,我們這濟世堂恐怕是整個西離京城唯一一個有冰蠶僵的醫。只是它價格不菲,不知姑娘可否承得起。”
沐九歌表淡漠:“到底要多,掌柜的不妨直言。”
冰蠶僵價格不菲,即便是現代,亦是如此。在將軍府一直沒什麼地位,吃的穿的戴的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質疑也無可厚非,況且他雖然表明上有些倨傲,話卻說的不重,到底是個商人。
中年男子微微皺眉,似乎表已經出現了一不耐:“一只一千兩,看姑娘這般有誠意,給你打個八折,八百兩。”
沐九歌皺眉。
與那溫泉中的妖孽約定三日,若是說到辦不到,那妖孽會不會扭斷的脖子?早知道就問那渣男多訛一點錢了。
心里雖然知道錢不夠,但是也沒有表,而是鎮定自若:“既然如此,你先將冰蠶僵拿出來我看看吧。”
這掌柜的一出口便是八折,必然是因為這價格存在許多的水份。既然如此,那麼就越發的要表現出淡然與挑剔,好砍價。
掌柜微微一愣,一雙三角眼微微變大。難不自己眼拙,這子其實是個低調卻有錢的主:“好,我這就去,小一給這位姑娘奉茶。”
說完,就去拿藥材了,而藥殷勤的遞上了茶。
沐九歌坐在椅子上,優雅的品茗,姿態頗有大家風范,掌柜的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由得暗暗的慶幸,看來這個子雖然穿著打扮比較普通,但應該也是出自大戶人家:“姑娘,你看。”
冰蠶僵被放置在一個致的木盒中,通是冰藍,下面墊著金黃的錦布,似乎是用來匹配它“高貴”的價位。
“掌柜的,你這冰蠶僵的有些不正。好的冰蠶僵是冰藍,晶瑩剔,可以看見的斑紋。再看你這一只,偏灰白,并不是上品。”
這話一出,掌柜的微微一驚。
這姑娘不止有錢,而且還不是冤大頭,好像是個懂行的。
他思索一下,微微咬牙:“姑娘,實不相瞞,我們這濟世堂今年統共也就購買了三只冰蠶僵,這是最后一只了。姑娘來了,指名要它,也算是有緣,不如我再給你個八折扣。”
沐九歌斟酌了一下,八百兩再八折,就是六百四十兩,與自己兜里的錢越來越近了:“你看,這冰蠶大小不是很好,不足兩個指節,不是標標準準的年冰蠶,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藥效。”
其實,不管是和大小,都不會影響藥效,最多就是不好看罷了。
掌柜的再次仔細的看了看冰蠶僵,甚至用自己的手指去比了一下,發現確實如那個姑娘所說:“我最多再給姑娘四十兩,六百兩就拿走。若是再,我是做不了主了,姑娘只能去其他地方尋了。”
這話一出,沐九歌知道這價格應該是他能夠承的最低價位了:“既然如此,那咱麼就一人讓一步好了。這冰蠶僵我要了,不過,你還得搭配我一些普通的藥。”
掌柜的一愣:“這……”
這子一出口就要冰蠶僵,說知道要送的又是一些什麼藥材?這事,萬萬不可答應。
沐九歌見掌柜的滿臉謹慎笑道:“掌柜的放心,不過都是一些尋常的藥材,統共加起來也不會過一兩銀子。”
說完,將昨夜準備好的方子遞給了掌柜。
掌柜的看過方子,臉好了一些:“行,開門是客。小一,去給這位小姐抓藥。”
小一點了點頭,接過方子便去了,很快又回來了:“這位小姐,你的藥。”
沐九歌拿出上僅有的五百兩,遞給了掌柜的:“今日出門倉促,上只帶了五百兩,先給你做押金。剩下的一百兩,三日之后去城北鎮北大將軍府去拿。”
那掌柜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小姐,我們這濟世堂概不賒欠的。你上若是沒有帶那麼多銀子,可以讓小一和你一起回去,到時候你將銀子給他,他自然會給你藥材。”
沐九歌微微皺眉。若不是三日之約迫在眉睫,才不想這樣。上一世,自從年名之后,何事為錢的事發過愁。
只可惜,如今穿越了不寵的小姐,囊中外加迫在眉睫,所以只能假意擺譜了:“怎麼,掌柜的不相信我,我鎮北將軍府的小姐,為了你這區區一百兩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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