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長史大人狼狽為的笑了一陣子,云初這才正說道。
“岐山叔,手里有人不?”云初一本正經的問道。
“郡主要什麼樣的人?”長史大人也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經的問道。
云初將子湊到了長史大人的側,耳語了幾句,長史大人聽的很認真,不住的點頭,良久之后,長史大人起對云初抱拳,“郡主放心,下這就去挑選郡主需要的人才。”
“那就一切都拜托給長史大人了。”云初也起,對著長史大人福了一下。
隨后兩個人相視一笑,“郡主要和下這麼客氣,下可真的要折壽了。”長史大人爽利的說道。
“岐山叔會長命百歲的。”云初勾著長史大人的手臂說道,“你還有我父王,母妃都會長命百歲。”
“借郡主的吉言了。”孟岐山大笑了起來。
被云初送出去之后,長史大人一邊朝王府之外走,一邊抑制不住心底的震撼。
若昌平郡主是個男兒,那該有多好!
不過長史大人轉念一想,心思的那憾也就沒有了,不管昌平郡主是男兒,還是兒,都是秦王的親閨,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比誰都跟他們親。這關系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誰也斷不開。昌平郡主的兒,沒準還會助就更大的事業呢。
云初離開秦王府又去了一次李府。
上次們幾個姐妹盤下來的店鋪已經開始裝潢了,反正這種事給三位表姐,云初是放心的。三位表姐的都是才又都是貴胄之家出,那品味和眼自然是不會差的。
們的店鋪主要是針對有錢人做的,自然在材料和裝飾上要講究一些。
說起來三位表姐也要謝云初,若不是云初給了們這麼一個差事,只怕們三個人要無聊死了。
現在三個人一有空就坐下來討論要怎麼裝修和布置店鋪,熱絡的不得了。
云初丟了幾個配方給三位表姐,讓們找人按照配方上面去調配。
這些配方可都是上輩子心搜羅過來的,有很多都已經是失傳的古方,被挖掘出來的。
所以三位姐妹商量著,還要找一個作坊盤下來,順便招收一些工過來。
錢不是問題,云初讓們盡管放手去做。
三位表姐也是興致的。
“對了,我和你們打聽點事啊。”云初將店鋪的事和三位表姐說明白之后,接著說道。
“說就是了。”李正繡說道,“你還那麼客氣做什麼。”
“慕容家的況你們知道嗎?”云初問道。
“你是問威遠將軍家的事嗎?”李正繡一聽就知道云初說的慕容氏是慕容千觴那一族。
“恩。”云初點了點頭。
“其實也不是特別清楚,只是當初與慕容將軍指婚的一個孩與我們幾個比較,才得知了一些關于慕容家的事,可惜后來那個孩病死了。”李正繡說道。
“知道多就說多。”云初馬上來了質。
已經讓長史大人去幫一些人選以供日后使用,但是現在手下無人,調查不了慕容家的事,也只能從表姐們這里聽聽八卦來解解饞了。
“慕容家以前也還算是一個傳承百年的武將世家,只可惜人越來越,到現在已經有凋零沒落的趨勢。”李正繡想了一想說道,“如今大概就只剩慕容將軍以及他那個沒什麼出息的二叔一家了吧。”
“他們家的人都是戰死的嗎?”云初問道。
“大概是的。”李正繡點了點頭,“其實當初慕容家還是很厲害的,提到慕容軍,無人不挑大拇指稱贊的。可惜到了他爺爺那輩,就開始陸續的戰死,他爺爺死后就是慕容將軍的幾個叔叔戰死在戰場上,據說慕容將軍的父親一直都不好,不過后來還是上了戰場,也戰死了。現在慕容軍也就只有慕容將軍一個人了,他那個二叔,是族里最沒出息的,文不武不就,偏偏就好好的活了下來。如今只是當了一個七品的小吏,不過他的風評并不好,人家都說他當的小,但是他們家人卻還要撐著世家的場面。實在人有點哭笑不得。我聽人家說,他們慕容家本來是已經分過家的,但是二叔那一家就是賴著不走,現在更加變本加利的,不住在慕容家的主宅之中,還將慕容將軍挪到了偏院,他們撐世家門面用的錢財都是慕容將軍那一支的。”
“慕容千觴的爺爺和叔叔們都是什
麼時候死的?”云初問道。
“他們都是在慕容將軍出世之后陸陸續續戰死的,所以慕容將軍那個天煞孤星的名號也多半和他的親人離世有關。”李正繡說道。
“簡直胡扯!”云初氣憤的一拍桌子,“如果他真的是天煞孤星,那我就是孤魂野鬼了!什麼和什麼嘛。那他二叔一家怎麼沒事?”
三位表姐見云初蹦了起來,都不住笑,“你啊,激個什麼?”李正琳拉住了云初的手,讓坐下,“人家慕容將軍都沒激。瞅你那樣子吧。”
“我是氣不過嘛。”云初一撅說道。
“他們二叔一家據說也找人看過了。”李正繡有點不屑的說道,“說是他們一家的福分都被慕容將軍給吸走了,所以也就只能當個黃門小吏。但是架不住人家天生命好,雖然無福當大,卻是有命可以生活在天煞孤星的邊。就這樣。”
“這都是什麼狗屁不通的。”云初怒道,“要是真的忌憚慕容千觴,他們搬走就是了。”
“是啊。所以說一切不過就是他們家的借口,他們才舍不得搬走呢。”李正繡說道,“當初我們認識的那個孩子,還放話出去,一旦嫁過去,可是要整頓門風的,慕容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住的,結果那孩子還是命薄啊,沒幾天就病死了。這就更加的坐實了慕容千觴是天煞孤星那句話了。”
“你說那孩會不會是被慕容將軍他們家二叔弄死的?”云初忽然囧囧有神的問道。
“別說。”李正繡一怔,隨后笑道,“怎麼可能啊。那孩也是名門世家出,若是死的蹊蹺,為何沒人去查?”
“也對。”云初點了點頭,“倒是我想多了!”
“你啊,那腦袋里面不知道都裝了些什麼。”李正蓮點了點云初的額頭,笑道。
“關于慕容府上的事我們也就知道這麼多。”李正繡說道,“也還都是道聽途說的,沒什麼據,你就當個笑話聽聽就算了。也別當真,畢竟人家家宅里面的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恩。”云初點了點頭,就是當八卦在聽的,也沒想什麼別的,慕容家的事要等長史大人給找到人去打聽才能大白與天下。
云初倒沒存別的什麼心,只是覺得既然要讓慕容千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那他家的事,自己自然要了解的徹徹的了。
上輩子追鐘霖的時候,可是把昌明侯府的家譜都倒背如流的。
現在找人調查一下慕容家,不過就是在復制上一世對鐘霖的做法而已。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云初后來又出宮了兩次,依然給驍騎營送去了酒,但是依然沒有見到慕容千觴,連郭凡他們幾個的影子都瞅不見。
一次見不到云初著急,二次三次見不到云初反而不著急了。
接連送了三次畫的小烏過去,表明的意思。
你不出來見我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和耐!
慕容千觴連燒了兩次云初的畫,到了第三次,他就沒再燒,而是將畫收了起來。
日子飛快,有一個月的時間過去,倒是到了春狩的時候了。
大齊每年都會舉辦冬獵節,只是因為去年是肅帝的大壽,所以冬獵節推遲到今年開春。
到時候二品以上的員都會參加,云初又何愁看不到慕容千觴。
所以云初一點都不著急。
這一次春狩的規模比較小,大齊的規矩是每隔五年才會大辦一次冬獵節,到時候百會攜同家眷一起前往,但是平時小辦的時候也就是二品以上員參加,時間也短,饒是這樣,京城之中這個侯,那個伯的,加起來人也不。
秦王自打被貶去了房山郡之后也是十幾年沒參加過京城的狩獵活了,在房山郡的時候倒是經常進山去狩獵,所以這手藝也沒生疏了。這次春狩,自然是躍躍試的。
云文錦和云文霍還有云亭也都沒參加過這個,自然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樣期盼著,云亭倒還好,那兩個小東西恨不得日子馬上全部都翻過去,直接蹦到春狩前夜。
肅帝出行,皇后自然是要陪同的,肅帝還不忘記帶上熙妃娘娘,至于其他的宮妃就沒這種待遇了,沒辦法,誰熙妃娘娘不是寵妃,人家更是金主好嗎?這種盛大的活,錢財多半都是由楚家和風家出的。
春狩之前,各府浩浩的離京前往獵場,皇帝的儀仗也開拔,昌平郡主就跟隨在熙妃娘娘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