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莫不是記錯了,兒怎麼會打你呢?明明是這幾個惡奴打的你,不信你,你的臉上還有被藤條打出來的痕跡呢。
一定很疼吧?兒幫你,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誰打的你?”
芊芊又出了那副無公害的臉,朝著二夫人出了手,就準備幫臉。
一邊是七八個使婆子,一邊是十二歲的小孩,誰能相信是打了二夫人?
“你別我!”
二夫人猛地朝后退去,一臉驚恐的看著,仿佛在看一個什麼怪。
直覺告訴,芊芊跟以前不一樣了,再不是以前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芊芊了。剛才的眼神真讓害怕。
“母親,你怕什麼呀?父親在這里呢,有他給你做主,你不用怕任何人。
對吧?父親?”
芊芊問著還看了一眼玉玨。
“你別我!”二夫人連滾帶爬的跑到了玉玨跟前,抱著他的大,哭喊道:
“老爺,你別聽胡說,你可一定要給妾做主啊,妾真的是被這個賤丫頭,不,芊芊打的。剛才看妾的眼神好可怕,妾害怕。”
玉玨上下打量著芊芊,回想起不久之前自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地上這事。
莫不是這丫頭會武功?
可是的武功是跟誰學的?以前這十二年里,都在府里啊。
看來這麼些年,他對這個兒的關注太了。
“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老夫人扶著老嬤嬤的手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神,剛剛回屋休息,沒一會兒便聽到了二夫人被打的消息,又是和芊芊有關。
年紀大了,這種事本不想管,但是一想到剛從棺材里爬出來,心就痛的不行,才十二歲的孩子,哪里能經得起折騰?
“祖母?您來了!”
老夫人一進門就看向,帶著關切的神,芊芊心里一暖,面上帶著欣喜的神。
“母親,你怎麼來了?”
玉玨有些驚訝,同時皺了皺眉頭。
看到玉玨的樣子,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玨兒起了疑心了,但既然來了,也不能就此回去,索就坐下來聽聽。
“我聽說這府里出了事,秀枝被人打了,便過來看看,沒什麼別的意思,你別多心。”
芊芊趕忙上前扶了老夫人坐下,直覺告訴,這母子倆之間不正常。
玉玨剛才的話語分明是對老夫人有所不滿,在這規矩森嚴的古代,除了父親,母親才是家里最大的主人。包括皇后,還要排在太皇太后后面呢!
老夫人管府里的事應該很正常才是,玉玨怎麼會這麼問?
而且自己一回來懟二夫人的時候,就提議分出一部分管家權給老夫人,老夫人沒有答應,是不是也因為玉玨?
“母親說的什麼話?都是兒子不好,治家不嚴,驚擾了母親休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幾個惡奴不聽話而已,兒子這便打發了他們去,以正府里法紀。”
“來人啊!將這幾個惡婆子趕出府去,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一并趕出去,永不再用!”
奴才一旦被趕出府去,便意味著犯了大錯,尤其是被丞相府這種大家里趕出去的人,別家誰還敢要?況且他們年紀大了,再過幾年便可以在丞相府容養了,現在被趕出去什麼都沒了。
“是,老爺。”管家阿忠趕忙走了進來,吩咐著手腳利索的下人準備將這幾個婆子拉出去,只是還沒手,這幾個婆子一聽要被趕出去,并且還要趕出家人,立刻就磕起頭來:
“老爺,我們冤枉啊,我們沒打二夫人。”
“求老爺饒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打二夫人。二夫人你說句話啊。”
“二夫人,可是你讓我們去打二小姐的,反倒被打了一頓,我們……”
這幾個婆子再說下去,一定會將事都說出來的,二夫人趕跪下道:“老爺,們沒有打妾,請老爺明察。”
果然,一開口求,這幾個婆子就安靜了下來。
其實二夫人也不想讓這幾個婆子被趕出去,畢竟們膘壯,戰斗力很強,只要給銀子,讓們做什麼都行,比如府里有哪個小浪蹄子不安分,想要勾引老爺,只要告訴們,一準替劃花了們的臉蛋,再不能勾引人。
“秀芝,你還有別的話想說?”
玉玨的聲音很低,幾乎是從牙齒里出來的。
“老爺,妾不敢。”
二夫人看了玉玨的臉,渾一抖,老爺生氣了,想要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明明挨打了啊。
“阿中?”
“是老爺,還不快手。”
這些下人們兩兩一對兒,一左一右的便去拉著幾個婆子。
可這幾個婆子吃了這麼多年的飯,到底不是白吃的,是跪在地上沒讓他們拉。
其中一個還掙了下人的手,一直爬到了老夫人的跟前:
“求老夫人救命啊,奴才們真的沒有打二夫人,分明是二小姐打的。”
“就是,二夫人帶著我們去打二小姐,奴婢冤枉啊。”
“玨兒,毆打嫡母,按忤逆罪論,可是死罪啊!這若是傳了出去,丞相府的兒以后還怎麼嫁人?”
“就是就是,老爺,一定要嚴加審問,不然妾不是白被打了。”
二夫人得意地看著芊芊,毆打母親,你死定了。
玉玨瞪了二夫人一眼,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道:
“放開們,讓們說!”
“老爺,妾來說!”
能為自己報仇,二夫人當仁不讓:
“母親,老爺,事是這樣的,下人來稟報,二小姐和二爺吃了府里供給皇上和各宮娘娘們的桃子,所以妾就趕過去制止。
誰知,這丫頭竟然將妾打了一頓,你們看,這上全是打的啊!”
二夫人話音一落,幾個婆子趕附和道: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
“對對對,是二小姐打的夫人!”
玉玨看向芊芊,后者完全沒有毆打母親,是死罪的害怕,顯得十分淡定。他覺得這丫頭一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芊芊,你敢毆打母親,可知罪?”
不等玉玨問話,二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問出了這句。
被人打,那還是上個世紀老爺不是丞相時候的事,養尊優這麼多年,怎麼能得了這種窩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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