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路謹言就發現攔路的蒙面人們訓練極為有素,完全不像是一般攔路搶劫團伙應有的素質。
他們穿配合,戰相應得當,幾乎是瞬間路謹言的司機隊伍便開始了潰敗,不足半小時,整個司機隊伍就只剩下了路謹言一人。
而路謹言在堅守了片刻之后,也被一記流彈擊中了頭部,然后逐漸失去了意識。
等路謹言再醒來之后,便為了那個喪失了記憶的傻子。
原本這件事可能會就此被掩蓋下去,但沒人能想到,被子彈擊中頭部的路謹言竟然還能存活下來。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路謹言恢復記憶之后,竟然還想起來了一些記憶深的碎片。
那就是在失去意識的恍惚間,路謹言看到劫車的蒙面人團伙從自己車隊的車上往下在卸很多大箱子。
而一個人把大箱子打開后,里面赫然擺放著無數包的白末!
竟然是毒品!
路謹言恢復記憶之后,第一時間便回想起來了這件事。
可讓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的車隊運送的貨里面會出現毒品這種東西!
整個路家都知道這種東西有多可怕,吸食的人一旦粘上了,就代表整個人生都玩完了。
而一旦去販賣這種東西,就代表進了這個行當,那些煙鬼毒蟲會死死的纏上你,日后想要簡直要比登天還難。
說實話,路家現在的況并不缺錢,所以沒有必要犯這樣的風險,去涉足如此嚴重的違法行為。
但從每輛車上都翻出來的證據又實實在在的說明了,確實是有人將毒品藏在了路謹言的車隊當中。
路謹言心里實在想不到這個人會是誰。
而他又為了什麼,會將毒品藏在自己的運輸車當中。
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為什麼又會有人把這批貨劫走?
這些都是路謹言沒有想明白的事。
聽完路謹言的講述之后,顧語桐沉思了片刻,然后詢問道:“所以你并沒有把記起來的這件事告訴給別人吧?”
路謹言點點頭道:“在我弄清楚事真相前,除了你我任何人都不會告訴。”
“那就好。”顧語桐臉微紅,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建議先從三哥路慎行查一下,因為他對你的恨意實在是太直接了,明明是失散很久的兄弟,那狀態卻好像恨不得你死在外面一樣,他肯定有點問題。”
路謹言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他同樣也覺得三哥路慎行的表現實在有些不對勁。
“可是我一直沒想好,如果想要查兇手是誰的話,應該從哪個方面下手。”路謹言疑的說道。
顧語桐聞言緩緩點頭,確實這個追溯是個問題。
思考片刻后,顧語桐突然靈一閃道:“不如這樣,咱們回頭去這邊的卡拉ok繞繞,看看有沒有人有這方面的線索?”
“卡拉ok?”路謹言眉頭一挑:“這倒是可以,不過那邊估計初一才會開門,咱們明天去吧!”
“好。”顧語桐點點頭道。
路謹言聞言臉上出一抹喜道:“既然這樣咱們就先休息,連續三天開車我都累壞了!”
說著,路謹言便一臉不懷好意的向顧語桐走來。
“額……不是剛醒沒多久麼……”顧語桐的聲音有些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但臥室總共就那麼大,顧語桐躲來躲去最終還是被路謹言抓了個正著。
“別!別這樣……我不想在這……”顧語桐滿臉通紅的掙扎著說道。
“放心,只是單純的陪我休息休息。”說著,路謹言便直接將顧語桐攔腰抱起,隨后直接扔在了床上,然后飛一躍,了上去。
“呀!”
路謹言的房間里響起了一陣陣驚呼和調笑聲。
……
……
北方的春節民俗活并不是特別多。
一般都是中午吃完飯之后,便休息到晚上,或許繼續吃喝一頓,然后再看著電視吃一些餃子,最后大家一起守歲,就算是完整的過完這個年了。
雖然聽起來這一套流程蠻無聊的,但是在北方普通的人家,大家可以一起喝酒打牌,出去放炮,孩子們在外面盡的跟小伙伴們嬉戲,家長們在家中愜意的聊天。
但這些普遍的景在路家顯然不存在。
如今的路家,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不一樣的想法,即使是親兄弟的老大老二老三,心里想的都是爾虞我詐,怎麼可能裝出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于是在飯后沒多久,眾人又各自返回了各自的房間。
路謹言和顧語桐也樂得如此,畢竟大過年的,誰都不想帶著面跟一群不清想法的人爾虞我詐。
不過這次路謹言和顧語桐躲閑的小想法落空了。
兩人剛回到房間后沒多久,一陣微弱的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請進。”
路謹言和顧語桐連忙整理了一下服,隨后把門外的人讓了進來。
“哥。”
一個小的影推門而,是小妹路幽蘭。
“幽蘭,你怎麼來了?”路謹言好奇的問道。
小妹路幽蘭今年十八,正是即將準備高考的時間,現在應該全力備課當中。
“哥……”
路幽蘭低語一聲,隨后便一頭扎進了路謹言的懷中,噎起來。
“好了好了,別哭了,多大姑娘了,怎麼還不就哭鼻子呢?”
路謹言著路幽蘭的腦袋聲安道。
“我、我……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路幽蘭哽咽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麼?”路謹言微笑道。
哄了半天,路幽蘭才緩緩的從路謹言的懷中起,鼻涕和眼淚將他前的襟弄了一大片。
路幽蘭見狀臉紅了起來,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路謹言倒也不在意,從柜里挑了一件以前的服便換上了。
經過一段發泄之后,路幽蘭的狀態明顯好了不,看起來開朗了許多。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辛苦你了,怎麼樣,他們有沒有人欺負你?”路謹言換好了服后,走到路幽蘭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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