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如今蒙北第一大富商的兒子,結婚自然要有場面有派頭。
剛剛陡然而富的路德賢自然也抱著這樣的想法,給自己的二兒子路戒急辦了一場極為轟的婚禮。
婚禮當天,千響禮炮響徹了整個加市,熱氣球直升機在天上掛著條幅飛來飛去。
數十輛豪車排了隊,將新郎新娘接到了婚禮現場。
整個加市的黑白兩道各方大咖齊聚一堂,為路德賢道喜。
場面轟,讓人為之震撼。
婚禮現場,不是各方大佬豪擲千金送出豪禮,路德賢更是借著酒勁,給自己的二兒媳婦拿出來百萬天價的改口費。
這讓原本對家中錢財不甚關心的路用忍心態直接失衡了。
憑什麼自己為這一大家人任勞任怨,婚禮只是擺了七八桌大席,放了兩掛鞭炮,而自己的二弟就豪橫的轟了整個蒙北?
家里窮的時候自己往家里拿米拿面,背著媳婦補家里錢,怎麼家里富裕了,自己這個付出辛苦最多的大兒子就不管不顧了呢?
給二兒媳婦改口費都是百萬,怎麼沒見過給自己家仨瓜倆棗的?
路用忍心中越想越失衡,再加上妻子天天添油加醋,最后路用忍心一橫,索就不去單位上班了,直接回到原本的家中天天在家里呆著。
后來甚至直接拉著自己媳婦回到路家一起住了下來。
路德賢雖然每天在外面忙,但一來二去怎麼能不知道老大路用忍抱的是什麼心思,心中也知道自己這麼多年虧欠了老大路用忍不,于是索日后在做生意的時候也帶上了大兒子,逐漸讓他接手一些自己事業上的事。
但這樣一來,老二路戒急就坐不住了,于是隔三差五的就找母親訴苦,路德賢爬滾打這麼多年,哪里不知道老二心中的想法,聽聞之后直接也讓他進了自己的公司。
于是接下來順理章的,老三路慎行,大姐路瑤琳,在年之后都相繼跟自己的父親路德賢管理著家里的事業。
原本這件事在這樣的安排下,幾個兄弟姐妹心中的隔閡也算是過去了,但路德賢的原配妻子在路德賢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突然因病離世,為此路德賢還傷心了好久。
再后來路德賢跟現在的妻子相識于工作,兩人生下了老四路謹言和小妹路幽蘭。
而原本路家相對和睦的關系,在路謹言進到路氏集團工作后,被徹底打破了。
一方面是原本老大路用忍和老二路戒急長久以來一直是工作上的競爭對手,兩人都想得到父親的認可,最后繼承整個路氏集團。
另一方面則是路謹言的工作能力相當強悍,尤其面對路氏集團旗下的黑灰產業,他一出場就有將所有勢力收歸于自己旗下的態勢。
這讓路家三兄弟不由的到危機。
而最主要的是,路家老三路慎行心中一直對自己的這個新母親心存芥,他一直認為自己的母親之所以急病突發,很有可能是源自于路謹言母親的暗害,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對路謹言母子有著很深的怨念。
在路謹言進到路氏集團之后,路慎行也是對他百般為難,路謹言心中知道緣由,但是礙于他是自己的哥哥,也便沒與其計較。
按照路謹言的想法,幾位哥哥比自己年長不,經驗和心態都很了,就算是自己做的再好,以后路氏集團也不會到自己手中,所以未來繼承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并沒有特別的關心。
但事卻并不像路謹言所想的那樣。
因為路謹言的管理范圍,他一直在負責路氏集團整個運輸網的搭建以及配送問題。
突然有一天,一個業務員簽訂了魯省一個相當大的單子。
這可把路德賢高興壞了,因為這是魯省的第一個單子。
要知道,魯省一直是路氏集團的重點攻克目標,只要拿下魯省,接下來便可以以魯省作為跳板,直指江浙市場。
而理所應當的,作為首次運輸網以及業務系的搭建,路氏集團需要有一名高管出面進行簽約合作。
當時路德賢六十多歲的年紀,腳又不便,而且作為路氏集團的掌舵人,自然不可能自己前去的。
于是這個任務便落在了他的這些兒上。
由于其他人工作繁忙,這件事推來推去,最后落到了路謹言的腦袋上。
而路謹言正好作為運輸負責人,正好也需要跑一趟運輸渠道,所以便當仁不讓的答應了下來。
只不過哪曾想,這一去便遇到了大問題。
按照路謹言所說,當時這批車隊拉的是一批礦石,車隊一路上走沿海高速直奔魯省。
但就在剛出蒙區范圍,路謹言就覺自己的車隊被人盯上了。
路謹言一開始以為是錯覺,但隨著行程的推進,他發現自己后確實吊了不的尾。
而且出了蒙區之后,路謹言心中越來越忐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
于是路謹言便立即聯系了車隊,讓車隊抵達關后的第一個城市海城之后便換路,甩開后的尾。
領導發話,車隊眾司機自然照做,但事卻并沒有想象中那樣簡單,甩開對方后沒多久,路謹言的車隊便被路障給攔了下來。
路障四周佇立著十多名手持步槍的人,遠遠的便瞄準了車隊,喊話立即停車,否則直接開槍。
這時路謹言車隊后面也駛來五六輛車,的堵在了車隊后面,從后面車里下來一共二十人左右,同樣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槍。
路謹言此時再下令后退和繞路已然來不及了,只能讓司機準備好武,做好戰斗準備。
車隊司機作為常年運輸的人,駕駛室自然備著武,而且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蒙北的槍支存有不,所以基本上每個司機的駕駛室都有幾條槍。
十五臺車,每個駕駛室兩個司機,一人一條槍,按理說對付外面二十多人怎麼說也是勢均力敵的狀態。
但事實卻本不是這樣。
按照路謹言所說,當時的場面幾乎就是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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