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2章 江山美人,你要什麼?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202章 江山美人,你要什麼?

蕭玉琢的侍從立時問道:“攔路者是何人?”

“我等乃是吳王府的人!”來者氣勢洶洶。

蕭玉琢的人本不信,吳王府的人?若是吳王府的人,豈會不知道,本沒有吳王妃。

真正的吳王妃本就是郡主本人吶!

“找吳王妃,自然應當到吳王府去,尋我家郡主作甚?”

“有人看見,婚事結束,吳王妃并未被送房,而是被劫去了玉府。”來人喝道,“不找郡主要人,還能找誰?”

“讓他們亮出吳王府的腰牌。”蕭玉琢吩咐道。

攔路之人,不知是何人假借吳王府的名義。

讓他們亮腰牌,他們卻亮不出了。

眼看著兩邊就要起手來。

忽而有一輛馬車從攔路者后頭行進過來。

攔路之人紛紛讓開。

馬車停在蕭玉琢一行正對面。

馬車的車簾子被掀開,出一張略微發福的臉,“玉玉,是我。”

蕭玉琢聞聲,也掀開簾子,南平公主在簾子后頭的臉,帶著些笑意。

“原來是南平公主。公主現在已有好幾個月的孕了吧?正是兵荒馬的時候,公主不在府上好好安胎,外頭可是不安全的呢!”

南平公主笑了笑,“冒得險中險,方為人上人。”

蕭玉琢瞇了瞇眼。

“還請郡主把吳王妃,給我吧?”南平笑說。

“公主怎會向我要吳王妃呢?吳王妃又豈會在我手上?”蕭玉琢不承認。

南平公主笑了笑,“我已經打聽過了,吳王妃卻被劫了玉府。現在就在你馬車上!吳王背棄你,另娶他人,這口氣,怕是你吞不下吧?”

蕭玉琢面無表

“你的脾我知道,如今劫了吳王妃,是要給越王送去?好讓越王借著吳王妃,來轄制吳王?”南平公主問道,“你這招借刀殺人,倒是使得好,可是我現在不能被送到吳王手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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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琢暗暗沖馬車近旁的護從點了點頭。

“我拿還有別的用……”

“公主拿有什麼用我不管。”蕭玉琢笑了笑,“但人現在我是不能給你的。”

“玉玉,你這是要跟我作對麼?”南平公主冷下臉來。

聽聞皇后娘娘有懷孕征兆的時候,蕭玉琢就想,終有一日,和南平之間的誼,大概會不復存在。

曾經最投契的姐妹,也許要反目仇。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我不想跟你作對,我只想救我在意的人。”蕭玉琢垂眸,語氣溫和。

南平公主哼笑一聲,“玉玉,你說聰明的時候也聰明,只是糊涂起來的時候,也真人覺得可笑。我賣你個面子,才勸你這麼多,若起手來,你豈能是我的對手?”

蕭玉琢看一眼,“公主這麼自信?”

“吳王殿下已經娶了旁人,長公主姑姑到吳王府將他鞭打一頓。你和吳王的關系,這算是沒了,且如今你還擄走了他的王妃。”南平公主笑了笑,“越王雖和你關系匪淺,可這會兒他風頭正盛,吳王糾纏著他,他也是自顧不暇,沒空救你。”

蕭玉琢點點頭,“可我若是不靠他們呢?”

“哈,不靠他們,你還能靠誰?你早已搬出蕭家,另立門戶。而我舅舅家在朝中的聲頗高,也不是一日兩日了!”南平公主見蕭玉琢頑固,似乎耗盡了耐心。

姐妹誼,在權利面前,單薄的不值一提。

手。”南平公主放下車窗簾子,冷冷吩咐。

外頭立時響起爭斗之聲。

坐在車的寶翁有些張,更多的是焦灼。

“別擔心,我們很快就能走了。”蕭玉琢低聲說道。

不是公主麼?為何要劫走我?”寶翁略有些不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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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說道:“是皇后娘娘唯一嫡出的兒,據說皇后娘娘如今又懷了孕。圣上駕崩,皇后娘娘肚子里的就是腹子。倘若皇后娘娘的娘家在這時候,把控住朝廷,站穩了地位。日后就可立皇后娘娘腹中的腹子為帝!”

寶翁瞪大了眼睛。

“當然了,不管是皇后娘娘垂簾聽政,還是讓那腹子當皇帝。都不過是傀儡,把控朝政的,肯定是皇后的娘家。”梅香低聲說道,“對南平公主來說,越王和吳王都跟不親,自然還是自己的親弟弟,的娘舅家親呀!”

寶翁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唉,反正就是爭權奪利唄!”梅香掀著簾子,往外看了一眼。

方下簾子,就見一臉閑適。

不多時,他們的馬車就又了起來。

蕭玉琢往外看了一眼。

南平公主的馬車已經避道遠去,留下圍困蕭玉琢的人則倒下了大半。

帶來的人不,奈何蕭玉琢知道現在出府,定是危險重重,指不定就會遇見什麼人。

所帶人馬,在明的都是高手。

劉蘭雪也不知又安排了多人馬隨行護送。

南平公主的人馬甚至毫無防備的,就被街旁道邊,猛地竄出來的人猝不及防的給抹了脖子。

死了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無聲無息的放倒好些人,見蕭玉琢的馬車又起來之后,他們便又匿在周遭。或躥上了屋頂,或躲避在樹梢。

“宮里頭,德妃娘娘和重午那兒,可派了人手?”蕭玉琢問道。

“娘子放心,王爺加派了人手,蘭雪也有安排。”梅香說道。

寶翁不由深深看了蕭玉琢一眼,眼中盡是訝然之

了南平公主,尋到了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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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玉派人護著蕭玉琢的馬車,來到羈押俘虜之

寶翁在牢獄間看了一圈,“卯蚩,卯蚩哥,卯蚩……”

無人回應。

面有焦急,蕭玉琢也跟著著急。

如今局勢危急,景延年還不知道在何種煎熬之中。

“我家娘子定會幫你找到卯蚩的,你現在還不相信我家娘子麼?你快先解了蠱!不然吳王殿下備折磨,耽擱了時間,卯蚩被旁人殺了你可別后悔!”梅香威脅寶翁。ωWW.166xs.cc

寶翁立時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哭得傷心絕。

這會兒李恪的叛軍基本上已被肅清。

藍玉還帶著人在長安各巡查,搜捕網之魚。

可多人問下來,并沒有人卯蚩,也沒有人認識卯蚩。

寶翁哭了淚人兒。

蕭玉琢也有些心煩意

此時最折磨的,倒不是寶翁。

是被蠱所困的景延年。

寶翁在這邊哭,景延年卻承著如萬劍穿心的痛楚。

人疼了尚可以嚎啕大哭以發泄。

對景延年來說,男人因疼掉淚,卻是恥辱。

他渾冒著冷汗,卻只能撐著。

夜幕降臨,他此時本該統籌大局,將圣上的送到宮中,收拾局面。

可他疼的卻只能躺在吳王府中,外面的局勢,他只能聽之任之。

“我親自護送父皇宮裝殮。”李泰吩咐道,“阻擋我宮之人,格殺勿論!”

“皇后娘娘已經拿了兵符,指揮宮中軍將宮門戒嚴。”袁江濤回稟道。

李泰冷笑,“一個婦人,還想憑著肚子里的野種,在皇宮里稱大麼?”

“國丈大人在朝中頗有勢力。”袁江濤皺眉說道,“唯有蕭相的影響力可與之抗衡。”

“文臣有何可懼?”李泰搖了搖頭,渾不在意的輕笑,“告訴他們,擋我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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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江濤拱手領命。

李泰借要送圣上宮裝殮為由,讓人強行攻城。

蕭玉琢也得了消息。

長公主命人趕回蕭家去。

回到蕭家,見到的卻并不只有長公主。

蕭家的老太爺,老夫人,幾位叔伯都在場。

眾人的目都落在上。

“吳王當真和你反目了?當真娶了異族子變了心了?”老夫人問道。

蕭玉琢垂眸沒有作聲。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就算你搬出蕭家,自己立了什麼‘玉府’,難道你就不是姓蕭嗎?”老夫人怒道。

蕭諄輕咳了一聲。

老夫人立即住

蕭玉琢抬眼看著蕭諄,“祖父。”

“祖父問你,吳王可有奪位之心。”蕭諄看著

蕭玉琢怔了怔,景延年有麼?

“我不信他是真的變心了,娶苗疆子的事兒,里頭另有緣故吧?”蕭諄瞇眼笑了笑,“我沒猜錯的話,正是為了使李恪面?”

蕭玉琢嗯了一聲。

還是瞞不過祖父。

“既如此,吳王心里惦記的人,還是你吧?”蕭諄笑了笑,“當初你要和離,搬到別院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吳王被你吃的死死的。”

蕭玉琢臉上不由一紅。

“那如今可是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吳王越王,咱們必是要得罪一個,維護一個的。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乃是整個蕭氏家族的事兒。”蕭諄放緩了聲音,語氣卻更為鄭重。

蕭玉琢點點頭,“祖父,我明白的。”

“為何這時候越王和吳王,都不見人來蕭家,拉攏蕭家呢?”蕭大老爺皺眉問道。

“如果娶苗疆子是計,那吳王就沒有派人來的必要。”蕭二老爺言。

“越王也不派人來,莫不是……”老夫人看著蕭玉琢,“你同越王有過節?”

可不是有過節麼……

這個過節可大了去了呢!

蕭玉琢有幾分無語,這里頭的彎彎繞繞,不好說啊。

“這是朝政時局,我不懂。”蕭玉琢垂頭說道。

“你也有不逞強的時候?”老夫人輕哼。

蕭諄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不再說話。

“越王已經攻城了,皇后娘娘使軍封鎖皇城。”蕭諄瞇了瞇眼,“怎的不見吳王現在有所舉?他可是要錯失良機了。”

“一旦讓越王李泰攻皇城,那這得天下的機會,怕是就要落在越王手中了。”蕭家大老爺說道。

蕭玉琢點點頭。

“長輩們的意思我明白了,”低聲說道,“蕭家可以選擇支持越王,也可支持吳王。但因為我和吳王的關系,所以蕭家更愿意為未來圣上的外戚,不甘于只做臣子?”

所以說,蕭家是希吳王去奪得皇位的。

“這也是為了你好,吳王勝,你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老夫人說道,“越王勝,你什麼都不是!越王能容得下吳王麼?即便他現在不爭!越王能放心他麼?”

蕭玉琢皺了皺眉,“我知道了……祖父等我的消息!”

蕭老夫人的話,提醒了

蕭玉琢離了蕭家,立時命人尋李泰。

李泰正扶著圣上的,在宮外看著他的兵馬攻打皇城。

聽聞蕭玉琢尋他,他立時起,四下看去。

蕭玉琢的馬車停在較遠的地方,周遭還有許多護從守著。

李泰勾了勾角,提步來到面前。

“我沒想到,你會這時候來。”李泰笑著手,想把鬢邊的碎發別在耳后。

蕭玉琢立時側臉,躲開他的作,“越王誤會了。”

李泰眼眸微凝。

“我是來和越王打個商量的。”蕭玉琢道。

李泰挑了挑眉梢。

“我助越王攻皇宮,并且在越王占領皇宮之后,讓蕭家鼓群臣,支持越王登基。”蕭玉琢說道。

李泰眼目深深地看著,他妖冶的面孔映著遠的火,更顯的魅眾生。

蕭玉琢別開視線,沒有接他的目

“然后呢?”李泰聲音清冷的問道,“天下拱手送我,要我付出什麼代價來換?”

“我……我和修遠會離開長安,自此與君,再無糾纏。”蕭玉琢鄭重說道。

李泰笑了起來,面容越發妖冶。

可他渾都是冷涼之氣,“若是我說,我奪取這皇位,就是為了要你呢?”

蕭玉琢微微皺眉,“越王沒有聽說過,江山人,不可兼得?”

李泰搖了搖頭,“我原本打定了主意,不要江山,只要人。可后來我發現,沒有江山,人就不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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