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楚明希聽懵住，睜著雙水汪汪的杏眸，困地瞅著他。

小當然是……？！

“你說它是？！”楚明希總算反應過來了，滿眼不可置信地指著小。

也就是隨口取的名字，圖個寓意好，怎麼可能真的是……傳說中的？

那東西見都沒見過，以前還一度以為不存在呢！

“初步來看，應當是。”司煜寒凝重地點了點頭。

小被他抓得很不舒服，很想掙，回到麻麻的懷抱，便瞪圓眼珠子瞅他，咬牙切齒的。

這臭男人，它是麻麻的，他居然敢它！

“呃……”楚明希忽然不知道說啥了，蹙了蹙眉，看著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了點，又看回司煜寒，“那個，你見過？”

傳說中有和凰兩種，一雄一雌，是雄的，凰才是雌。

但世人大多都把凰當同一種，還是雌的。

小要真是……呃，吃了能不能長生不老？

“咳咳……”楚明希剛有這想法，就有點心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沒見過。”

司煜寒瞥了眼，邊替拍背邊說，“不過，本王倒是見過一張畫像，畫像上有和凰兩種，這只小，和其中的有五分相似。”

“這還是小太小，還沒長開的緣故，一旦長開，未必就……”

后面的楚明希都沒聽進去了，滿腦子都是那句“有五分相似”。

小居然和有五分相似！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小很大可能就是！

“咕嚕！”

楚明希被這個想法驚到了，看向小，一臉試探，“小，你是？”

“啾啾！”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小就點了點它那“小頭”，眼珠子里滿是認真。

麻麻，你真的認出倫家了呀，倫家真激啊！

“……”這下，楚明希徹底石化了。

就連司煜寒也愣了下，反應過來后，眸中浮現出一擔憂來。

小果然是傳說中的。

不僅如此，還頗靈智，有很大可能是來自那個圣地。

若真是來自那個圣地……小丫頭未必就沒危險。

何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司煜寒，它……它這算是承認了？”楚明希回過神來后，看著小，實在是很震驚。

啊！

那可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

“嗯。”

司煜寒倒是比淡定許多，將小放了，這才看向，緩緩說著，“于尋常百姓而言，和凰，都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可于圣地而言，卻再正常不過。”

“只不過是，千百年來，從沒人找到過那個圣地，圣地中人也只在世時出山，無人知曉他們從何而來，也無人知曉他們何時離開的。”

圣、圣地？

楚明希都覺得自己舌頭快捋不直了，這又不是玄幻世界，怎麼還出現啥圣地了？

不過，那啥圣地的行事作風，和道士有點像啊！

道士們就是這樣，盛世居、世下山，那圣地，該不會其實就是哪個道觀吧？

“傳聞，圣地中有圣醫，圣醫可活死人、白骨。”

見不太理解，司煜寒也沒過多解釋，只繼續說著，眸中浮現出一亮來，“若真能找到圣地，找到圣醫，本王的病，便不必做開顱手，也能治愈了。”

呃，不用做開顱手就能治愈？

楚明希實在沒忍住，扯了扯角，覺得這也太……越扯越不可能了啊！

這貨真是，啥時候學會夸大其詞了呢？

那啥圣地吧，相信是有的，圣醫也相信有，但頂天了也就是某個神的勢力，圣醫是神醫。

可古代的神醫……不是吹，還真比不過。

“那你這意思，是你想去找這個圣地？”明白后，楚明希挑眉看向他。

這貨是古人，對開顱手畏懼，能夠理解。

但真心不建議他去找那啥圣地圣醫的，沒卵用。

“既真的有，便未必不能循跡找到圣地，”司煜寒沒否認，淡淡地說著，“本王想去找。”

他信得過小丫頭，但他也怕，怕萬一他不住，撒手人寰，小丫頭該怎麼辦？

眼下有了更穩妥的辦法，他自然要去嘗試下。

他想與在一起，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