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皇上你說出道在哪呢?”
殷妙又問,若是不說,豈不就是欺君之罪?
“阿妙暫且不必擔心如此,我既然打算用這個法子,就會做好萬全之策,如果是以前的皇兄的話,他定不會迫我說出這些。”
蕭玄說道。
以前的皇兄?
殷妙見蕭玄陷沉思之,便也不做他想,畢竟人都是會變的,時隔這麼久,是人非事事休啊。
為了不打擾蕭玄,開始順手走進一個房間收起了里面擺放的玉。
祥瑞在院盤旋了兩圈之后也回到了殷妙的肩膀之上,并道:“好多玉,好多玉……”
“是啊,這些玉收進空間以后,咱們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殷妙對祥瑞說道。
在收完一個房間之后,便聽到門外響起了云河與蕭玄說話的聲音:“找阿妙的?”
“那子說了,的確只是為了找殷姑娘。”
云河回答道。
“是誰要找我?”
殷妙疑的問。
“說是葉家三小姐。”云河說道。
“葉嬋娟?”
殷妙腦海中蹦出了一道人影,如果是葉嬋娟的話,以前與原的確是閨中友。
“那位小姐并未說其姓名,只說若是說是葉家三小姐的話,姑娘一定會立刻去見的。”
云河說道。
“那倒是……”
如果是原的話,是一定會去見自己這位好友的。
殷妙也好奇現在怎麼會有人找,便還是跟著云河去見了葉嬋娟。
“妙兒!”
葉嬋娟正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外,見殷妙走了出來,立刻激的揮手喊道。
“嬋娟,你怎麼來了?”
殷妙見到人之后就已經確定,這位的確是葉嬋娟。
葉嬋娟如印象中一樣,丹眼小個子,的眼神依舊和從前一樣著靈,倒是顯得整個人單純可了。
“我在煊王府門外蹲守了兩日,見你出來就跟過來了呀。”
葉嬋娟倒是不打算瞞什麼。
“你蹲守我?為何不直接讓人通報進去?”
殷妙覺得好笑,不過這也打散了心中的疑慮,因為和蕭玄今日是臨時決定來“璞玉”的。
“我怎麼沒通報,我讓你們門口的家仆去了不下六七遍!可你就是不出來,我有什麼辦法?只能自己去蹲了,你說說你,到底為何不出來見我?”
葉嬋娟佯裝生氣的說道。
“沒人告訴我。”
殷妙皺眉,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看來很有可能是府中的奴仆故意而為之的。
“哎,果然如此。”
葉嬋娟一臉憂愁的說道。
“什麼果然如此?”殷妙問。
“我們葉家已經沒落,爹爹把所有家當都拿出來換糧了,我自然是拿不出什麼銀錢去打賞煊王府家仆的,他們也懶得替我通報唄。”
葉嬋娟說完,殷妙也才注意到,以往總是穿著五六彩的葉嬋娟,今日的確只穿了一條素子。
“這與你搭配極了。”
殷妙真心夸贊道,葉嬋娟長相本屬于清純,這種簡單的素讓看起來氣質干凈了許多。
“當真?”
聽到昔日好友如此夸贊自己,葉嬋娟嘿嘿一笑,又親切的挽上了殷妙的胳膊。見殷妙點頭,問道:“妙兒一家走的突然,我哭了好幾日呢,現在得知你回來,我便說什麼都要來見你,伯母他們……”
“他們在上云城,因為路途遙遠,我就一個人先回來了。”
殷妙解釋道,這葉嬋娟倒是像個小妹妹一般,自然而然的就與大半年未見到的變得親切了。
不過倒不反。
“那就好那就好,我可嚇死了。”
葉嬋娟聽后拍著口,流放之地有艱難險阻,再加上連京城都不可避免的荒和大雨,在知道殷家只回來了殷妙之后難免會多想。
“你呢?最近怎麼樣了,葉伯父伯母他們都還安好?”
殷妙也隨口問道。
葉嬋娟聽后渾都泄了氣,回答道:“不好,爹爹在朝中犯了幾個小錯被降職,俸祿也被停了半年,再加上京城糧價漲到離譜,我們連葉府都賣了。”
說到這里,葉嬋娟還神的拿出了一個小包,在殷妙耳邊說道:“這兩日我恰好得來一些米糕,雖然被我不小心扁了一些,口味還是沒有變化的,給妙兒嘗嘗。”
說完,獻寶的打開了布包,里面是一團辨不清形狀的白米糕,看起來外表已經干了許多,在布包被打開之后,殷妙還聽到了葉嬋娟咽口水的聲音。
“謝謝你,嬋娟。”
殷妙本不想收下米糕,看得出來葉嬋娟將之視為珍寶,但還是決定先收了下來。
“嘿嘿,不客氣不客氣,煊王殿下遭遇了那種事,現在剛回京中定是舉步維艱,妙兒卻還要給他做丫鬟用,一定也吃了不苦吧?”
葉嬋娟同的說道。
“丫鬟?”殷妙呆住,什麼時候變丫鬟了?
葉嬋娟睜大眼睛回答道:“是啊,現在京城里幾乎人人都知道這件事了,難道不是嗎?”
“是誰說的?”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玉石屏風后傳出,蕭玄向殷妙走來,眼神冷淡的問道。
“是……好像是田家大小姐田倩雪說的……”
葉嬋娟只遠遠的見過一次蕭玄,而蕭玄人中龍的長相足以讓人過目不忘,知道眼前之人就是煊王。
“我并不認得。”
蕭玄皺眉,這種閨閣之事,并不在無塵他們打聽的范圍。
“可、可不是殿下的未婚妻嗎?”
葉嬋娟小心翼翼的說完,殷妙則好笑的向蕭玄,好像從未聽說過這麼有意思的事。
“我的未婚妻,只能是阿妙。”
蕭玄說道。
葉嬋娟張著,看了看蕭玄又看了看殷妙,這是聽到了什麼驚天大消息?!
說起田倩雪,如若不是葉嬋娟當著二人的面解釋了一遍,蕭玄是真的想不起來這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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