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俊才兄,這好貨不怕晚,你小心心急吃不上熱豆腐。”
“不就是騎馬嗎?這在大街上快馬疾馳,萬一傷到了老百姓,可就不妙了,你若是想與我比馬,等出了城,咱們不妨比上一比,看看究竟是誰厲害?”
被許嫣這麼一將軍,阿奴俊才也不好多說,只能陪著許嫣幾人騎馬慢行。
好不容易等出了城門,阿奴俊才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流觴兄,那咱們現在就較量一下,看看究竟誰的馬更勝一籌?”
“可以。”許嫣立刻就點頭應下,不過他轉就對耶律俊說道:“保護好香月姑娘,要是出了任何閃失,我唯你是問。”
“是,公子。”耶律俊乖乖的點頭。
阿奴良才也不怕許嫣喊耶律俊保護秋香,因為他早已經在他們三人的上做了手腳,這三人只要穿了衫,一熱再流點汗水。
那十香筋散就能夠隨著他們打開的孔,直接滲進人的里面。
中了十香筋散的人,連彈都不能,到時候他就要南宮流觴,親眼瞧見自己是如何在他面前,將香月占為己有的。
哼,這香月竟然敢有眼無珠的跟了旁人,那他到是要這二人都好看。
一行人策馬揚鞭跑得飛快,他們的后跟著隨著馬蹄濺起一陣塵煙。
等跑到山腳下的時候,許嫣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些許汗珠,阿奴俊才瞧見之后,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流觴兄,咱們今天的獵守范圍就是這座山,這山上珍奇多的,是我大哥特意人飼養,以供我阿奴家人狩獵的圍場,今天我們就比一比,看看究竟是誰打的獵最多,誰打的獵又最珍貴吧!”
阿奴俊才的目的就是要讓南宮流觴跑起來,上留跟多的汗,這樣一來,南宮流觴中毒的時間就會加快。
“可以是可以,只是不知道這山上究竟都有何獵?”許嫣抬眼看了一下眼前是圍場,滿眼難掩的興。
阿奴俊才見此,微微一笑,直接給許嫣普及了一下這里面的獵種類。
許嫣聽完點點頭說道:“那行,咱們這就開始吧!不過不知道這比賽究竟是何比法?”
“咱們組隊好了,你看你們是三個人,那我也再選兩個人一起,咱們三對三,只是香月姑娘一個姑娘家,不知道會不會打獵?要是不會,那就讓香月姑娘留在營地,咱們二比二!”
呵,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調虎離山?
這算盤打的不錯!
“沒事,我的人我寵著,不會打獵也沒事,我帶著,不會礙事,俊才兄你挑人組隊吧!”
見許嫣連打獵都要帶著秋香,阿奴俊才眸輕閃了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要是贏了,你可不能說我以主客!”
“放心,我南宮流觴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不了就是輸嘛!這又不丟人。”
“呵呵,流觴兄好襟。那咱們來說一說今天的賭注?這比賽自然要有點彩頭不是嗎?”
“可以,俊才兄既然提了,想必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你且說來聽聽?”
“那我可就說了!”
“但說無妨。”許嫣面帶微笑,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聽聞流觴兄富甲天下,那咱們今天就不賭別的,一人拿出一萬兩銀票來博個彩頭,流觴兄看可以嗎?”
許嫣還以為阿奴俊才會來個獅子大開口,到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只要一萬兩銀票。
許嫣自然知道他的算盤,但是誰說只允許阿奴俊才打算盤了?
于是許嫣便說道:“俊才兄這一人一萬兩銀票未免也太了些,我知道你們阿奴家也不缺銀子,這樣吧,咱們的賭注還是一萬兩,只不過咱們換一萬兩金票,俊才兄覺得如何?”
一萬兩金票,那可就是十萬兩銀票啊!
原本對于自己做好充足準備的事,阿奴俊才就想獅子大開口,好好的坑許嫣一筆,可惜擔心下注太大,嚇得許嫣這條大魚不咬鉤,那豈不是浪費了他的這一番布置?
所以他才把賭注直接降低了,到是沒有想到許嫣竟然會自己提出來。
“一萬兩金票?流觴兄,這賭注會不會太大了些?”對于自己十拿九穩的事,有錢不要,那就是個傻子,可他表面上也要推拒一下不是?不然萬一被許嫣瞧出端倪,反悔了,那他沒有辦法坑許嫣一筆事小,絞盡腦卻得不到秋香,才是真夠他抓心撓肝的。
“怎麼?難不俊才兄覺得自己會輸?”激將法誰不會用?”
“那賭就賭吧!我還就不信你帶著一個弱的人,我都無法贏過你!流觴兄,你要是輸了,到時候可別扯借口不認賬。”能夠財兼收,這種生意都不要,那他豈不是傻?
“我南宮流觴這點信用要是都沒有,那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俊才兄要是不放心,咱們大可簽份賭約,大家白字黑字寫清楚,到時候誰輸了都別想賴賬,你看如何?”
“那倒不必,流觴兄能把生意做的這麼大,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信譽的。”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抓時間開始吧!我還等著打牙祭呢!新鮮的獵做烤,我可是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吃過了,經俊才兄這麼一說,我這到是饞了。”許嫣拳掌的,一副躍躍試的模樣。
很快許嫣等人就騎馬沖進了圍場,和許嫣幾人分開后,狗子就開口問道:“主子,這能行嗎?”
“當然能行,這里可是我阿奴家的底盤,咱們只需要找個地兒守株待兔即可。”阿奴俊才直接翻下馬,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休息。
另一邊許嫣幾人也是騎馬漫步在林間,見有獵就殺一下,沒有就無所謂。
“公子,你說他們此時在做什麼?”邊沒有外人,秋香也就沒有那麼拘束。
許嫣戲謔一笑,冷哼著說道:“只怕是在某等著守株待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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