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是因為母后不擅用毒,對毒研究的不夠徹,從而導致沒有找到病因。”司馬晗試圖說服司馬辰風。
司馬辰風想了想,果斷的轉換了方向,朝著司馬晗所指的方向飛去的同時,對司馬晗說道:“希這不是你自己想研究毒藥,扯出來的幌子。”
“你要知道你母后于父皇,那是重于生命的人,要是因為你的謊言,耽擱了營救你母后的時機,那父皇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父皇,真就是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是那種人嗎?別人我可以袖手旁觀,可母后不止是對你重要,對我和皇兄也是同樣重要。”
“父皇,那邊,左邊,右邊,往前,對繼續往前。”司馬晗在司馬辰風的背上,一頓指揮之后,兩個人來到鎮子邊上的一口古井面前。
“這里有毒?我怎麼沒有聞見?”一路過來,司馬辰風都是在司馬晗的指揮下,調整方向的,反正他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聞見,司馬晗說的什麼毒的氣味。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氣味,普通人聞不到很正常,我長期和毒藥打道,鼻子又比常人靈敏。”
“那你所說的毒藥在何?”
“喏!”司馬晗指了指他們面前的古井。
“你說這井水有毒?”司馬辰風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對,看這古井應該是有些年頭了,以前一直供人飲用的水源,自然是不可能有毒的,而現在這井水變的有毒了,只能說明這井水是被人故意下的毒。”
“那這毒是何?可能解?”司馬辰風聽見之后,稍微一想,忽然就茅塞頓開,難怪自己和許嫣之前,一直找不到這個鎮子上老百姓的病因,這肯定是有人對水源做了手腳,才導致這里的人生病生的那麼快速,真的是人防不勝防啊!
這究竟是誰,竟然這麼心腸歹毒,要知道這個古井,是這個鎮子上唯一的水源,老百姓是靠著它過日子的,這做飯洗哪一樣能離得開?
難怪那些老百姓去藥鋪抓了治瘧疾的藥回來吃了,也不見好轉。
這水里有毒,你再用來煎藥,那不是把好好的良藥都變了毒藥嗎?這樣的藥喝下去,病能好就奇了怪了!
再說這些老百姓也不是真的得了瘧疾,而是中了毒,很明顯就是藥不對癥。
“能解是能解,就是有點麻煩,要不你先去找母后,我留下來給這井水解毒?”
“不行,你母后如今已經下落不明了,我不能再把你獨自留下,萬一你再出點事,那我可就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了。”
“那現在怎麼辦?咱們是先去找母后,還是先給井水解毒?”
這個問題也讓人為難的,這是放棄哪一邊都說不過去啊!許嫣的命是命,老百姓的命也是命!
司馬辰風想了想說道:“咱們先去附近找兩個人過來守著,就說這井水有毒,大家暫時別喝了,等我們去找來解藥,把毒解了再說。”
為今之計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只是司馬辰風想象的很好,但是實施起來就有點困難了!
因為老百姓不配合,你就是有解決困難的點子,也沒有辦法實施。
司馬辰風帶著司馬晗敲響了離水井最近的住戶,這里的人已經病的奄奄一息了,能來開門都已經是走的巍巍的,一開門看見門口站著兩個陌生人,那男人看上去還有點兇,這老百姓心里頓時就有點張。
也不怪老百姓為何會如此張,因為就是鄰他們鎮子的另一個鎮正在打戰,聽說戰況很是激烈,就是當今皇上都親臨坐陣來了,他哪里知道眼前這二人是友是敵?
“你,你們找誰?”一個上了年紀的夫人,將門打開了一個小,的頭堪堪從里面出來問道。
“老太太,你不要害怕,我們是你們西國皇上請來的盟友,你們小鎮的人都生病了對吧?”司馬晗主上前和來開門的老婦人打招呼。
那人看看司馬晗,心里想這個鎮子上的人,全部都生病的消息,又不是只有自己人知道,萬一這是敵人派來刺探虛實的,目的就是把這里的況打探清楚,然后或許就會攻其不備的,直接派兵把他們這個鎮給占領了,再然后直接跟自家皇帝來個里外夾擊,那自家皇帝豈不是腹背敵?
這麼一想,那人看司馬晗的眼神也就開始不太和藹,而是用一種審視般的眼神,直接看著司馬晗說道:“你們可有什麼事?”
“老太太,你家里可有男人在?”原本司馬晗是想問問,如果有男人在,就直接讓這個家派兩個人過去暫時守著那口古井。
誰知道那老太太聽司馬晗這麼一問,頓時誤會的更加深,直接說道:“你這人究竟是何人?一個大姑娘,竟然開口就問別人家里可有男人在!這話簡直太傷風敗俗,滾滾滾,我家不歡迎你。”
說完就用盡全力的把剛剛打開一個的門,直接“澎”的一聲關上。
這是一個猝不及防就發生的事,司馬晗要不是頭往后仰的快,只怕鼻子就要和那被關過來的門,來上一個親接。
“我是哪句話說錯了嗎?”面對被關上的房門,周淺淺脖子就像被按了慢鏡頭一般,緩緩的扭過去詢問道。
“哪里有一個大姑娘開口就問別人家是不是有男人的?你這問話,讓人家有戒心也正常。”
“那還不是我們需要兩個男人幫忙!”司馬晗撅著跺跺腳。也是著急啊!只有趕找到人,讓人守著這口井,他們才能趕去找許嫣,人一著急,就很容易說錯話,辦錯事。
“咱們換一家找吧!這一次我來問。”司馬辰風和司馬晗朝著這戶人家對面的一戶走過去。
那個躲在自家門后聽聲音的老婦搖搖頭,心里直嘆:“如今這世道,當真是世風日下啊!還有大街上找男人的人。”心里一邊嘆,一邊巍巍的往回走,一進去,他家里其他老伴就問:“是誰來敲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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