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的拳頭,要在平時,對付這幾個人還是很有些難度的,可這里是的空間,只能單方面的群毆,事很容易就解決了。
說五花大綁就五花大綁,一點都不帶摻假的。
然后,凌淺又去地下停車場開出來四輛車,直接開到商場的背面,而且車與車之間的距離遠遠的,讓他們四個人連說話都要靠吼,也省的有那個人被另外三人奴役,打破了凌淺讓他們一番苦楚的計劃。
細鐵鏈像個馬甲一樣纏繞在上,又一稍微一些的鐵鏈扣在背心,另一頭鎖在了轂上,五六米的長度,不耽誤人活,就是鐵鏈制的馬甲稍微有點重量,又限制了他們的活范圍。
“你個貝戔人!你不得好死!”
“你個千人騎的小昌婦!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一定把你賣到窯子里!”
“你個筆養的貝戔人!我們老大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到時候哥兒幾個先了你!”
……
“小花貓,上學校,老師講課它睡覺,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你說可笑不可笑?”
兒歌的聲音在空間里回,把那幾個人的罵聲完全覆蓋了。
音響的聲音放到最大,就這一首兒歌循環播放,看看是他們罵人的聲音響,有耐力,還是音響聲音大,耐力足。
就不信了,都到了的地盤上了,還收拾不了幾個人。
對于這種人,就是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凌淺雖然第一次做這種事,心里其實也沒底的,可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就像是自己說的,這“廢利用”。
去換了運休閑裝,凌淺提起籃子就去了果園里。
果園的范圍也擴大了不,之前吃的水果的果核也是直接扔在了邊邊上,所以,現在的果園,最邊上的都是一些膝蓋高的小果樹苗,都被那孩子一棵棵的按照一定的距離分別種好了,就等著它們開花結果了。
凌淺在前面摘果子,小男孩就摘另一棵果樹上的果子,也不說話,也沒有小心翼翼的看凌淺,就安安靜靜的跟在凌淺的左后方,安安靜靜的摘果子。
凌淺在三更之前就出去了,腳扭的雖然不嚴重,可走路多了就覺得難,而且,也不能真的過這種晝夜顛倒的生活啊,個人還是喜歡生活在下的。
就是,別這麼曬,就更好了。
一帖膏藥呼在腳腕上,一子刺鼻的味道直沖沖的往鼻孔里鉆,凌淺又不懂藥,說不清都是些什麼味道,就算是蓋著被子都能聞到。
難得大清早就能醒來,凌淺對著清晨還算溫和的太,了個懶腰。
洗漱完,凌淺就去了隔壁院子。
昨天夜里,凌峰就睡在了老太太的房間,都是從農村里出來的,家里窮、人口多的人家,一家老小都睡在一張床上的都有,真沒人計較這麼點事,他們家又不是什麼高門大戶,自然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爹好點了麼?”
凌淺沒有進去屋子里,直接拉著老太太問道。
昨天夜里那是事出有因,所以凌淺直愣愣的就進了屋。
今天就不可以了,凌峰是爹,哪里能隨便進當爹的房間,那也太沒有規矩了。
“我看你爹神頭不錯,今早上還要起來練什麼法,我給攔下了。雖說看上去好的,可沒聽大夫說說,我這心里就不踏實,哪里還敢他。”
老太太一臉擔憂的跟凌淺絮叨著,眼神兒還時不時的瞅向院門口。
“嗯,說得對,我們應該聽大夫的話,那我爹吃了早飯了麼?”
凌淺只是記得,每逢檢的那天,都是要空腹憋尿的,一時間忘了這里是古代。
“吃了,吃了,他不好,哪里還能挨。”
說完,又拉著凌淺的手問:
“淺兒了吧?涓丫頭也該了,我廚房里把飯送過來你們姐兒倆先吃著。”
凌淺攔住了要指使三丫去廚房的老太太,凌涓也連聲說著還不,老太太這才不再堅持。
三個人坐在院子里,無聲的等待著大夫的到來。
“哎喲喲!你跑慢點!跑慢點!我這把老骨頭都給顛散架了。”
“這不是急著找您救命嘛!您老再快一點,我爹都耽誤了一晚上了。”
“唉唉唉!你別哭啊!你快把我扶穩當了,我要是摔了,不更耽誤功夫麼。”
“哎!老爺子您再快點!”
一老一的聲音由遠到近的傳來,中間夾雜著哼哧哼哧的氣聲,像是破舊的鼓風箱。
老太太聽到外面的說話聲就坐不住了,凌淺姐妹倆也趕起,跟在老太太后一起去院門口迎接。
“大夫,麻煩您了!還請您趕看看我兒子,他昨晚吐了好多……”
說到兒子吐,老太太不悲從中來,眼淚頓時又止不住了。
老大夫著氣應道:
“哎!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心里嘆著,真是作孽啊!又是一出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劇啊!
老爺子巍巍的被凌浩扶著進了房間,凌淺姐妹倆也跟在老太太后一起進去了,老大夫平靜了一下,便給凌峰診脈。
這脈象,沉穩有力,從容而節律一致,氣充盈,平衡,不像是要不久于人世啊。
老爺子換了只手,指下的脈象還是如之前一樣,從容不迫,應指有力。
“這位爺的無礙,只是一時急火攻心,這一口吐出來反而更好,我給開一副調補子的方子,吃完了也就沒事了。”
老爺子著胡須,說話時那氣勢,還真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老太太聞言,雙手合十的拜謝著各方神明:
“多謝菩薩保佑!多謝佛祖保佑!多謝祖宗保佑!”
然后又上前謝過老大夫,給了厚厚的診金,又讓凌浩客客氣氣的把人送回去,這才著口松了一口氣。
“哎喲喲!可嚇死我了!原來是虛驚一場。走走走,趕吃飯去,都什麼時辰了,別壞了我的乖孫。”
說完,也不管床上坐起來的凌峰出的爾康手,一手拉著凌淺,一手凌涓的小臉蛋兒,祖孫三個吃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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