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凌淺的服,好像就是自己生活的這個地方的服飾,應該只是平民階層。
男孩不懂,妖怪不是都有萬般變化麼?而且不都是要吃魜的麼?為什麼不去士族豪門里或者宮里,反而當起了平民老百姓呢?
難道,是怕出頭太過,被那些和尚道士給抓了?
男孩點點頭,很有可能。
可他看著一旁剛剛修建好的紅房子,想起剛剛連飛都不會,又覺得可能不是什麼妖怪,畢竟,在話本里,妖怪都是會騰云駕霧的。
那,有沒有可能不是妖怪呢?
那,又是什麼呢?
反正不可能是個“人”,他觀察過了,不說那座他進不去的很高很高的石頭房子就很奇怪,連現在他腳下的土地都是很不普通的,他就算沒種過地,也沒見過種地,他也知道,糧食不是這麼種的,都是一年一茬的,怎麼可能一直長,一直發芽,一直開花,一直結果?
而且,這里好像與世隔絕,沒有邊際,他傷口剛好點的那幾天,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來,他那幾天每天都會揣著一兜子的蔬果,每天都走很遠,也沒走出去這里過。
想到這里,它又抬頭看了看天,這里也是沒有白天黑夜的,沒有太,沒有月亮跟星星,又不像是天,真的就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像是不存在這個世上的。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男孩瞄了一眼正在看書寫字的子,一張很好看卻不像是妖的臉,材倒是很妖,凹凸有致,就是看上去好像笨笨的,還經常丟三落四的,而且還有心?
最后一項,他就可以證明。
空間里就是比外面自在,溫度適宜,不會一會兒熱一會兒冷的,椅子坐的也舒服,桌子的高度剛剛好,舒適的讓凌淺都忘了,外面可是黑天,該睡覺了。
所以,等凌淺坐的腰酸背疼頸椎痛的時候,外面的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是再堅持一下等著吃早飯?還是直接回去倒頭就睡?
凌淺選擇了睡覺。
這會兒是真的堅持不住了,覺得能睡他個三天三夜。
可飯也不能不吃啊,不按時吃飯,胃早晚給折騰出病來,胃痛的滋味可不好,苦藥湯子更不好喝,為了免除這兩樣,早飯也得按時吃。
幸好,有作弊,鬧鐘今兒個上崗了。
叮叮咚咚的音樂聲響起,凌淺暴躁的想打人,卻還記得這里不是空間,鬧鐘不能暴,一把留給扔進去了。
想的很簡單,就再瞇一會兒,就瞇一小會兒,就起來去吃早飯。
是繼續瞇著了,空間里的男孩差點被嚇死了。
你能想到,睡得好好的,突然出現一串炸般的樂曲聲,是一種怎麼樣的麼?
關鍵是,他還是沒見識的古代人。
簡直就像是一只炸了的貓咪,死死地盯著那個把他吵醒的小東西,一直盯到鬧鐘結束,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凌淺可不知道無意中又作孽了,本來想著就瞇一小會兒的,結果又是一覺睡到大中午。
這也就是老太太脾氣好了,要按照以前的那個脾氣,凌淺就算是不挨一頓打,那也會被老太太罵的懷疑人生。
“你說說你,都多大個姑娘家了,我在你這個年歲早都跟你爺爺定了親了,天天天不亮就起來喂豬、做飯、洗服,你這倒好,天天睡到吃晌午飯,也幸虧就家里人知道,這要是傳到外頭去了,你說你還能找到婆家麼?”
老太太一輩子勤快人兒,本來就看不上大孫這做派,也就是現在日子好過了,這好日子又多虧了大孫他們才能過的上,而且大孫這麼日夜顛倒的,肯定還是為了想辦法賺錢,說這麼多倒不是因為看不上大孫這麼“懶惰”,主要還是想探探大孫的口風。
“,我!的能吃下一頭牛!”
凌淺不想聽老太太嘮叨,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吃的,什麼“糞養大的”、什麼“流口水事件”,通通都忘記了,而能讓老太太閉、讓能安心吃飯的絕招,就是撒。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先吃飯。”
老太太趕止住話頭,也看出來了,大孫是真的急眼了。
昨晚因為跟小孫笑話流口水,就把饞的流口水的罪魁禍首給端上來滿滿一桌子,結果竟然因為覺得丟臉就沒吃幾口,倒是都進了跟小孫的肚子里,昨晚上們祖孫倆都吃撐了。
今兒個早飯又沒等到人,也不知道大孫是因為覺得丟人才一夜沒睡,還是又想什麼能賺錢的招兒,反正們是沒去打擾的,就怕子拗起來以后都不吃飯了。
雖然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可能家和萬事興,有為什麼要去沒事找事?
既然覺得尷尬或者是真的有事在忙,能做的也只有不打擾,還有在的時候能及時給一桌子吃的填飽肚子,其他的,就都不那麼重要了。
現在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重男輕的了,現在雖說沒有重輕男,可大孫在心里絕對是第一位的。
畢竟是“食父母”啊!
“,我等會兒去趟如意酒樓,這個是菜方子,你要想嘗嘗,可以讓李娘子給你做。”
凌淺一邊大口大口吃著,腮幫子都是鼓鼓的,還不忘把昨晚上整理出來的其中一張菜方子給老太太。
菜方子雖然都給酒樓了,可他們自己家里做著吃是沒問題的,這些契約上都寫明了的,可不會為了賺錢,把菜方子給出去了,自己家里人想吃卻還得跑去酒樓。
雖說花的錢,里面的兩是給自己的,可在家里隨時都可以吃不好麼?為啥還要大老遠的跑去酒樓里吃,畢竟還有八的小錢錢是酒樓的,又不是五五分。
如果利潤是五五分,說不定凌淺會把酒樓當自家食堂了也不一定。
畢竟,酒樓的大廚,做飯那是真的好吃啊,不花錢的飯吃著也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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