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的聲音著實不小,連外院正在洗服的凌浩都聽見了,其他人自然也全都聽見了。
下人都礙于規矩,不得前去觀看,尤其是二丫的父母跟姐妹,聽到二丫慘兮兮的求饒聲,全都心焦急的在院子里、屋子里轉圈圈,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連過去看一眼都不能。
出來最快的就是凌涓了,主要是年紀小,好奇心也重,顛顛的跑到院子里,遠遠的站著看熱鬧。
二丫哭的這麼慘,肯定是犯了不可饒恕的大錯!
連凌涓都是這麼想的,跟著凌涓后出來的三丫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滿臉擔憂的看著跪在大小姐門口的二姐,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
老太太比凌涓出來的晚了一些,是知道二丫被大孫指使著去拿糖去了,所以是唯一一個知道個中況,卻又一頭的霧水。
就拿個糖罐子,怎麼就到了求著饒命的地步了?
視線稍微一移,老太太看到了撒了一地的白糖,心疼的小心臟直,卻一句話也沒敢說。
要說大孫因為二丫撒了一罐白糖就對二丫要打要殺的,是不信的,除非把自己換大孫,那才有可能。
所以,真相到底是什麼,老太太還是蠻期待的。
這時候,凌浩也從前院跑過來了,他的袖子還高高挽至手肘以上,手上還有些零碎的泡沫沒有消散掉,過來的時候順便帶來了竹葉的清香。
那是凌淺特意為他制作的香皂,形狀也是普普通通的圓形,他特別喜歡,無論是洗服還是洗手、洗澡,他都用著。
當然了,用的不是同一塊。
剛進到院子里,凌浩就看到了跪在他姐門前的二丫,旁邊撒了一罐白糖,他跟小妹正遠遠的站著往他姐屋門口看著,卻沒有看到他姐。
凌浩再往院子里走了幾步,腳步輕輕跟做賊似的,東瞅西看的,終于找到他姐了。
他姐,就在自己的屋子里,就站在屋門口,兩手扶著門,不對,像是剛開門的樣子,皺著眉頭看著跪在門外的二丫。
他的眉頭也不自覺的皺起來,他姐這表明了就是聽到二丫的求饒聲才開的門,或者是剛開門就聽到了二丫的求饒聲,所以才一副不知道什麼況的樣子。
這個二丫,是要干什麼!
他姐都好心把他們一家人買回來了,而且也從沒有待過他們,竟然往他姐上潑臟水!
其心可誅!
可這個家終究是他姐當家,而且這事明顯是二丫針對他姐的,他不能隨意手,免得這些下人分不清主次,以后再不把他姐當回事了,做出什麼奴大欺主的事。
這會兒,他就只能跟他還有小妹一樣,只能遠遠的站著,看著。
看那個二丫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看他姐是怎麼懲治這種有鬼心思的奴才的。
二丫:“……”
大爺,您想多了!真的!
“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二丫哭,二丫求饒,二丫悔不當初。
本來就只是自己嚇自己的,結果沒想到,跪下的時候竟然忘了手里還抱著糖罐子,這一跪,糖罐子骨碌碌的滾遠了不說,糖撒的到都是。
糖啊!那可是老金貴的東西了,從小到大都沒嘗過一口,只知道糖是甜的,卻不知道那個“甜”,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所以,現在是真的闖了大禍了!
“嗚嗚嗚……大小姐饒命啊!”
二丫哭的真意切。
怕啊!這次是真的怕了。
都說了,糖這種東西,是這種賠錢貨吃不起的,哪怕把賣了,都賠不起這一罐的白糖啊!
凌淺了眉心,實在是不愿聽這些哭哭啼啼的聲音,尤其是這種尖銳刺耳的啼哭聲。
“你能先別哭了麼?”
哭的腦殼疼。
二丫哭的太投了,也被自己犯的錯、自己設想的懲罰給嚇得不輕,自然是沒聽到凌淺說的話,跪趴在地上嗚嗚嗚的哭。
凌淺曲起食指跟無名指,對著門咚咚咚的敲了好幾聲,終于把二丫的哭聲給打斷了。
看二丫一臉鼻涕眼淚的抬起頭來看著,凌淺趕把視線投向別,問道:
“二丫,你這突然就跪地求饒,是犯啥錯了?”
二丫哼唧了幾聲,才弱弱的回了一句:
“回大小姐,我把糖罐摔了,白糖全都撒了。嗚嗚嗚……”
凌淺頭又疼了。
再次敲門提醒,待二丫的哭聲暫停了,凌淺才繼續問:
“我要是沒看錯,你是跪下求饒在先,糖罐滾了在后吧,說吧,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啊?”
二丫蒙圈了,不就是因為糖罐子滾了,白糖撒了一地,害怕賣了自己也賠不起,才嚇的哭嚎,跪地求饒的麼?
可大小姐說的好像也是事實,好像就是跪下的時候,懷里抱著的糖罐才滾了的,所以白糖才撒了。
那,是為什麼要跪下求大小姐饒命啊?
二丫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這時候,誰都沒注意到,凌涓后的三丫,眼中的擔憂變質了,滿眼都是無語,是無奈,是對家傻二姐的恨鐵不鋼。
不是不知道二姐因著前些日子廚房一事對大小姐怕的很,加上膽小的娘親又說了許多,讓二姐對大小姐簡直就是老鼠遇見貓,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心里頭都膽戰心驚的不行。
所以,眼前這一幕,不過是老鼠到了貓跟前,直接嚇破了膽唄。
突然同大小姐的,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啊!
也不知道大小姐會怎麼懲罰家二姐,希二姐不要真的把膽嚇破了。
猜到了前因后果,三丫也有心吃瓜了,就是還是有些擔心傻二姐,畢竟這一出鬧得,都是自導自演的。
而且,這事兒怎麼說也是姐這個當奴婢的錯,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姐是故意破壞大小姐的名聲呢!
看來,這件事,非得解釋清楚了不可。
可二姐那副樣子,明顯就是被自己搞懵圈了。
哎!這個吃瓜群眾,看來還得登臺表演了,免得二姐把自己給作死了,還連累他們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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