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大家都想多賺點錢,可巡邏的事可關乎著我們所有人的家命,是不能忽視的。這樣吧,你們這些負責巡邏的人,到時候由作坊里做工的人出一半的錢當作你們巡邏的工錢,你們看,這樣可行?”
族長為自己的急智點個贊,還沒開心兩秒鐘呢,就有人提出了異議。
“不行!這樣不公平!”
提出異議的,是族長的跑三弟妹,劉氏。
“大哥,你不能憑著你族長的位置,就連商量都不帶商量一下的,把我們辛辛苦苦做工賺的錢許出去一半,你這樣做,對我們來說就公平嗎?”
“這,他們都辛辛苦苦巡邏了一整個冬天了,總不能眼看著你們賺錢,他們什麼都得不著吧?”
族長這次沒有去作坊里上工,倒不是他礙于今時不同往日的份才不去的,而是要留在家里盡孝,照顧他躺在炕上的父親。
家里老大普遍子憨直,他也沒有例外,所以面對不服氣的三弟媳,他不便多言語,卻又不得不著頭皮跟講道理。
“三弟妹,我們這個冬天能夠安安穩穩的度過,全是靠著他們日夜巡邏,你家超風、超亮也在里頭,你看著就不心疼麼?”
“那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不心疼!可你這決定是不是得跟大家伙都商量一下?賺錢的不是你,辛辛苦苦干活的也不是你,一句話倒是把我們的汗錢給減去了一半,你說的倒是簡單。”
提起兒子,劉氏上倒是松了,畢竟兒子都在那看著呢。
也是回來拿木桶正巧上了這事,聽到自己的錢無緣無故就沒了一半,自然不愿意。
大哥也是的,明知道兒子就在那里看著,還問心疼不心疼自己兒子,這不是廢話嘛。
可這是兩碼事。
不知道怎麼應對才好,就只能把鍋甩給大家了。
倒是希其他人能夠拒絕,可忽略了,作坊里的人大部分都是他們家的,能夠不顧及大家長的族長份的人之又,就算有,輩分也沒高,怎麼可能敢出言說不。
凌淺家就老太太跟凌涓在作坊里,賺的錢也不多,而且老太太本來就怕族人賺不到錢,到時候麻煩家淺丫頭了,再加上凌浩還在巡邏隊里呢,自然不可能拒絕。
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巡邏隊里的,也就休息的時候過來干個半天,對于族長的提議,怎麼可能會不同意。
所以,劉氏的小算計全然落空了。
盛油的陶罐是那種容量約有五十升的大陶罐,剩下了大概有二十升左右的油脂,加上如今作坊里做工的人不多,也能堅持一段時間了。
問題雖然還沒徹底解決,可老太太現在已經不再上火了,角那倆泡眼見著了痂皮,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的。
凌淺又過上了最開始那種,在老太太眼里吃了睡睡了吃的,豬一樣的生活。
沒人天天在旁邊,凌淺現在可放松了。
隨時可以進空間里,吃點喝點,收收糧食,服有洗機洗,飯也不用自己做,簡直就是最好的養老生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山上的積雪正在慢慢的融化,一起融化的還有凌淺澆過水的冰雪城墻。
不知道是城墻變矮了之后,這里人族的生活氣息傳了出去,還是所有的野都知道這里有它們“圈養的備用糧”,這段時間竟然來了一波又一波。
再次把野打退了,周老爺子家里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剩下的人,有人清理跡,有人把打死的野剝皮筋,有人已經在燒開水了。
所有參與守衛寨子的人,都分得了很大一塊野的,凌淺跟凌浩兩人都有參與,等把自己那份帶回去的時候,老太太跟凌涓在家里早就燒好了熱水了。
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有野過來串門,他們是打退了一波又一波,凌淺甚至出錢買了一張虎皮。主要就是以前看影視劇的后癥,對那些椅子上鋪著老虎皮的片段印象深刻。
其實更想養只小老虎崽子,當貓養那種;或者養一只狼崽崽,可以看家守門。
“,族長曾爺爺說,這寨子也不安全了,讓我們明天陪著大姐出去一趟,把皂都賣了,然后就收拾收拾上路了。”
凌浩吃著自己親手做的丸子湯,吃一口丸,再喝一口湯,又鮮又香,他的手藝,簡直完!
老太太卻被他的話給嚇了一跳,立馬追問道:
“你說真的?明天賣了皂就要走了?族長有說是哪天走麼?”
凌浩咽下里的丸子,不慌不忙的回道:
“族長曾爺爺沒說,只說賣完了皂就準備上路了。”
“哦。”
本來還有幾分好心的老太太立馬蔫了。
這才剛過了幾天的安生日子啊,又要開始風餐宿、跋山涉水了。
這兩個詞語,還是聽隔壁族長大叔教幾個小侄子學習的時候聽來的。
有時候,老太太都想著就是在這里安家落戶也不錯,是真的不想過去年那種逃荒的生活了,就像那水中的浮萍,一點安全都沒有。
可是,想想家里這三個孩子,也只能忍下了。
能怎麼辦呢?
一個活了好幾十年的老婆子了,剩下的年頭怎麼都能糊弄過去,可這仨孩子不行啊!他們還得娶妻/嫁人生子,總不能就這麼跟在這深山老林里,不為人知的蹉跎一輩子啊!
而且這山林里并不安生,去年的時候還好些,今年這從暴雪變小雪以后,時不時的就會有野找上門。
老太太心不好,草草吃完了碗里的,就不再吃了。
凌淺那時候早已經吃完了,跟凌浩一起出去練習走路去了。
這時候的山路更不好走,泥泥濘濘的,也容易腳下打,他們還得在鞋上套上木屐。以前在家誰穿過這東西啊,就跟穿高跟鞋一樣,還得多練練,免得明天有人掉鏈子。
凌涓也出去玩了,等老太太食不知味的吃完飯,看著這個住了小半年的院子,心里頭是滿滿的不舍。
又要顛沛流離了啊!
一朝穿越,變為農家女,家徒四壁也就算了,為何身邊還帶了個拖油瓶? 幾經波折,才發現原來與她生出這個拖油瓶的男人一直在她身邊,更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並不尋常……
老蘇家終于生閨女了。 于是,窮的叮當響的日子,火了! “爹,我在山上挖了一籃子大白蘿卜。” 奶聲奶氣的小姑娘,把手里的小籃子遞到了蘇老頭面前。 蘇老頭:“……” 腦袋“嗡”的一聲。 這麼多野山參,得賣多少銀子? “爹,我還采了一籃子蘑菇。” 蘇老頭:“……” 身子晃了晃。 這麼多靈芝,能置多少大宅子? “爹,我……” “閨女呀,你讓爹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