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這是什麼都算計好了才過來的吧？

還以為是個傻丫頭，原來竟是個明的小姑娘。

雖然被人算計的一清二楚的，心里不得勁兒。可想想這個皂，所有的不快通通消失的一干二凈了。

“小姑娘，你那還有多皂，我全要了。”

同樣的一句話，卻是不同的意思。

凌淺雖然開心有人識貨，卻不會真的就全部給了這位“狐貍”姐姐。畢竟，跟紀掌柜的更深，看紀掌柜的樣子，也不像是吃不下更多的皂，應該只是單純的以為，手里就只有那麼些。

也不知道，如果對方知道了又跟其他人合作賣皂，會不會氣的跳腳？

不對，他憑什麼生的氣啊，要氣也得氣他自己，就沒有想著多問一句，這才導致壟斷的皂生意被別人占去了一半。

也可能是三分之二，甚至四分之三，或許更多，這就要看能找到幾家客戶了。

從胭脂鋪出來，凌淺沒有再倒騰的藤筐，而是出了鎮子，直接就往小樹林里鉆。

沒兩分鐘，又出來了。

同樣是三個藤筐，一個在后背上，兩個手中提著。

這次，打算去某個很好奇的店里瞅瞅。

鎮子再小，有些地方也是必然存在的，因為市場有需求，差別只在“質量”而已。

別看鎮子不大，那條特殊的街道上，那種特殊意義的店鋪，可是有好幾家呢！

凌淺不得不嘆，怪不得小說里的好多主，穿越過來搞事的第一步就是開青樓！

既能探聽到各種小道消息，甚至的事，還能賺大錢！

凌淺是沒有這個魄力的，至現在還沒有。

覺得現在這種小打小鬧就適合的，不會太出風頭，惹得大家大戶特意來針對，頂多就是有人眼饞的配方，只要不是強取豪奪，倒也不反對把配方賣出去。

只要價格合適，沒有什麼是不能易的，如果不能，那就是價格還不能令對方滿意。

“嘭嘭嘭！嘭嘭嘭！”

凌淺把人家閉的大門拍的砰砰響。

有奴被吵醒了，一邊打著哈欠，罵罵咧咧的喊著：

“敲什麼敲！大白天的就這麼猴急！”

到底，門還是打開了。

“你個小丫頭！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麼！”

門外并不是奴以為的某個大白天就想急不可耐的男人，竟然是個長相很不錯的小丫頭，原本還以為是過來自賣自的，待看到對方的穿著還有那三個筐，就知道自己是一時想岔了。

“大哥，你好！我想見見你們樓里的媽媽。是這樣的，我這里有個東西，就是這個，它皂，是高門大戶里最近流行的洗臉、洗澡、洗服的品，這塊你可以拿去給你們媽媽試用一下，如果覺得用著好，那我們再談合作事宜。”

凌淺拿出十個銅板塞進奴的手里，一番話說完，奴也沒有不耐煩，更沒有趕走，全都是那十個銅板的功勞。

看奴聽說完還是站在那里不，只手里那十個銅板顛來顛去的，凌淺一下子就領會了對方的意思，趕陪著笑臉，又給對方塞了十個銅板。

疼啊！

果然是小鬼難纏！

好在，對方適可而止，沒有可著繼續薅羊。

“行，你在這等著，我去跟媽媽說一聲，至于能不能，我可不能保證。”

奴接過凌淺一直舉著的皂，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凌淺到邊的謝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好在，算是功了一小半。

凌淺深深地哈出了一口氣，白的氣很快消失不見，然后又哈出一口氣，很快又不見了。

凌淺無聊的玩著哈氣，直到玩膩了，也沒見有人出來。

在考慮著要不要去下一家問問的時候，門終于再次打開了。

還是剛才的那個奴。

“媽媽你進去談。”

奴看凌淺的眼神很有意思，是怕不敢麼？

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并不會歧視青樓，更不會歧視青樓子，而且，對這個地方，可是好奇的呢，又怎麼會不敢。

凌淺有點小激的跟在奴后頭，雖然沒能見到所謂的青樓子，也看不到所謂青樓的真面目，這里頂多也就能稱一聲窯子，可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傳說中的老鴇兒，不知道是不是跟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是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半老徐娘。

這里跟電視劇里的青樓不一樣，像是兩個個普通的院子打通了，然后挨著院墻加蓋了一間又一間的屋子，比之城中村的出租屋也不差多了。

“就是你要見我們媽媽？”

一個穿布裳的丫鬟，就站在一間正房的門口，上下打量了一眼凌淺，那眼神帶著挑剔，帶著不屑。

凌淺：“……”

這的腦子瓦塌了？那雙招子真想給摳出來扔地上摔個啪！

自己在窯子里，還看不起，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優越。

“行了，你下去吧。”

丫鬟揮揮手讓奴離開，然后又掃了凌淺一眼，撇撇角，轉過去敲了敲門，輕聲細語道：

“媽媽，人來了。”

“嗯，進來吧。”

屋傳出來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是很正常的中年聲。一點都不像電視劇里那些老鴇兒那樣，語氣張揚，聲調很高，很漾那種。

丫鬟輕輕的打開房門，請了凌淺進去，還心的給凌淺倒了一杯茶水，倒是再也不見一多余的表。

可能，是不敢吧。

畢竟，老鴇兒這種份的人，那眼神，比一般的店鋪掌柜可利多了。

不說別的，那些扮男裝的子，誰都眼瞎認不出來，能認出來的，百分之九十都是老鴇兒。

就說們的眼神厲害不厲害吧！

“喲，這麼好看的小姑娘，怎麼就敢獨自一人來了我們這兒呢？”

一個姿妖嬈的三十多歲的子從旁邊屋子里出來，明明上穿的服板板正正的，可凌淺就覺得對方渾上下都著一子魅勁兒。

凌淺覺得，這一趟，來的值了！

ps：掉到78了…

睡不醒的冬三月，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