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白一向都是這麼的會說話,現在聽到說話,安若心居然無言以對。
「我們也是剛來那一會兒,大姐,你今天真的是太了,作為一個人,我都要被你吸引了全部的目了。」
這句話安若心很真的是沒有誇大其詞。
因為安若白確實是特別的,所以現在才會變這樣。
「你說的什麼話呀,若心才是最漂亮的呢。」
「你上穿的這件是黑天鵝吧?」
「我早就看出這套服了,可是沒想到被別人買走了,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被若心你買了。」
安若白剛過來,說話就這麼的狂野。
甚至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並且還提到自己上的服。
「是不是黑天鵝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穿上特別漂亮。」
安若心無奈的笑笑,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自己上的就是什麼黑天鵝。
或許韓之騫是知道的,可是他並沒有告訴自己,那麼就說明他是不想讓自己有心理力。
這麼懂事的韓之騫,讓安若心非常的滿意。
「確實很漂亮,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一眼看中你呢?」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韓之騫還是忍不住這樣說話。
因為這套禮服真的是太了,再配上安若心的材,簡直就是完。
「所以你這樣說是想讓我誇獎一下你的眼神比較好嗎?」
安若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看向了旁邊的安若白。
「大姐,你給我評評理呀,你看韓之騫,他就一直這個樣子,真的好過分哦!」
說完了,又忍不住看著旁邊的安若白,然後說道。
安若白看到兩個人如此的親近,一雙眼睛都恨不得快粘在那幾個人上了。
「之騫,我覺得若心說的對,你可不能一直欺負呀。」
安若白當然不知道安若心現在已經發現了的真面目,還是這個樣子說話。
或許是因為他覺得安若心不可能會發現他這個樣子。
韓之騫立刻回復到:「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呀?再說了,我哪敢欺負他,在我們家都是他說了算。」
對於這一點,韓之騫還是非常深刻的認識到了。
「來,你欺負我都是在無形之中。」
安若心冷笑,韓之騫就是無形之中欺負自己。
「喂,你真的好不講理呀!」韓之騫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安若心覺自己真的是要被韓之騫給氣死了。
偏偏這個時候,韓之騫還亮著一張準備笑呢。
而在旁邊站著的安若白,臉上也是滿臉的尷尬,大概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麼多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個了,大姐都不知道說啥了。」
安若心非常無奈的推開韓之騫,然後轉移話題。
雖然心裏對兩個人有些懷疑,可是安若心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要不我們三個人喝點酒吧?」安若白忽然開口提到,眼底還帶著一亮。
只是他的目就是看著韓之騫,似乎在徵求韓之騫的同意。
這讓安若心心裏十分的不爽,怎麼就不問一下自己呢?
「喝酒的事,還得問一下朋友同不同意。」
韓之騫發現安若心的目怎麼還敢答應啊,然後就找了一個理由。
安若白也看向安若心,然後問道:「若心,你覺得怎麼樣呀?咱們喝點酒吧。」
「好啊,我好像都沒有和大姐一起喝過酒呢,這次呀,咱們一定要盡興而歸。」
既然他已經問了自己,安若心當然不能再多說什麼,只能笑呵呵的同意了。
更何況他心裏也很想知道,安若白到底在耍什麼花樣。
「我覺得可以,不過我代替若心喝酒。」韓之騫立刻說道,他可不想讓安若心喝酒。
不然的話,安若心喝醉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安若白聽到后立刻滿臉的羨慕之:「之騫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孩子呀,若心這件事太幸福了,可以做你的朋友。」
幸好安若心現在已經發現了他的真面目,不然的話,還真的是會被他給欺騙了。
現在發現了,才知道安若白真的是有點白蓮花呢。
不過安若白比較高級,其他人可能都沒有看出來,或者說一般人都不會知道的。
「那當然了,我可是最幸福的孩子了,有韓之騫陪著我,不管幹什麼我都開心。」
安若心笑呵呵的說著,還把頭靠在了韓之騫上。
他就是故意讓安若白吃醋的,因為一個人只有在吃醋或者其他況下才會方寸大。
最後他了方寸,自己才好下手呀。
「好了,你們倆就不要秀了,咱們喝酒吧。」
安若白滿臉的無奈,表面看起來就好像非常的縱容他們兩個人一般。
可是安若心卻知道這句話里的深層意思。
不就是覺得他們秀恩很礙眼嗎?
「來,大姐,我敬你一杯。」
既然打算喝酒,安若心當然不可能一杯都不喝,所以第一杯酒,直接就敬了安若白。
「好。」
安若白有沒有猶豫,直接就喝了進去。
好像是因為心不好的原因吧,他一個人都喝了好幾杯呢。
沒多久,安若心就發現安若白的臉有點紅撲撲的,他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大姐,韓之騫,我先去一趟洗手間,等會兒回來我們繼續。」
安若心忽然想去洗手間了,立刻起走了出去。
但是安若心的背影,安若白卻有點茫然。
他抬頭著面前的韓之騫,不知道是酒上頭了還是怎麼,他也站了起來。
「之騫,來,我們兩個人也喝一杯呀。」
安若白說話有點結,不過還是拿著一杯酒。
看他這個樣子,韓之騫趕手接住酒杯:「不能喝酒就喝點。」
「之騫,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安若白雙眼泛著紅,盯著韓之騫,眼底還帶著委屈。
看到他這樣,韓之騫頓時有點語塞。
「你也可以這樣想。」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安若白聽到后眼睛都亮了,手忍不住抓著韓之騫的胳膊激的說道:「太好了,你終於知道關心我了。」
「我……」
然而還不等韓之騫說話,安若白直接起就靠近韓之騫坐到了他上。
這個突然的作讓韓之騫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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