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隻點了頭，吩咐魏丹菱先去外麵候著，又道，“請程姑姑過來。”

程姑姑又是誰？

穆弦暈頭轉向，太子已經自顧自地落了坐。

趙凜見他迷糊，跟他解釋了一句，“孤與魏丹菱已經準備退親，你仍可與再續婚約，隻是孤有事要問，你要如實說。”

穆弦震驚。

旋即又見一子也走了近來，太子見來了，目瞬間和起來。

“阿嫻，他醒了，你有什麽要問的？”

子溫溫地，順著太子的手坐了下來，“太子爺先問吧。”

“好。”

穆弦恍惚中明白了過來。

待到太子問及他為何寫那《禍野史》的時候，藏於心中多時的終於說出了口。

“......我父親是被人毒殺在獄中的，當時我見到父親的首呈現奇怪之態，並沒有往深去想，直到家中想要為父親的司討個說法，求了魏家去問，魏家卻被罵回來，我才覺當年父親的死應該不是病逝，我尋了當年牢中的獄卒，多番問詢終於得知，竟是中毒......我父親所寫人辭沒有證據證明他影朝政，可他還是被決了！為什麽？！”

穆弦目不甘，咬了牙。

程玉酌聞言，恍惚中想到了什麽。

趙凜又問了穆弦，“那你寫此事便是為了試探朝廷，試探皇上？試探出什麽了？”

換句話說，到皇上神經敏的那個點，到底是什麽？

穆弦沒有立刻給出答案，他神奇怪地看了太子一眼，趙凜任他打量。

半晌，穆弦指了指放在窗下的那本《禍野史》。

程玉酌連忙起替他拿了過來。

趙凜無奈地看著程玉酌小心翼翼地放到穆弦手裏。

穆弦道謝。

待坐回來的時候，趙凜便握了的手，低聲在耳邊。

“你怎麽對誰都如此好？對我呢？！”

程玉酌連忙將他的手拍了開。

“太子爺，辦正事！”

趙凜被兇了，撇了撇。

穆弦已經打開了《禍野史》念了起來。

他念的是描寫以仁康太子為原型而寫的一個人，說白了就是仁康太子。

書中關於這一段描寫幾乎寫實，“......太子為人寬和慈善，突然薨逝，哀鴻遍野，百姓在皇陵外遠遠悼念......太子去後，皇上無法早朝，隻能托於三皇子理朝政，三皇子日漸勢大，是繼位太子首選......

隻是東宮太子妃仍在，又有太醫頻頻出，有說是太子妃悲痛太過，子損，有說太子妃腹中已有先去太子之嗣，若為皇孫，便要生變，也有說先太子死後，有人對太子妃不敬......東宮連請太醫數日，卻在某一日，宮在湖中發現了太子妃的首......太子妃是自盡，是與先太子伉儷深，不可分割，追著去了......

太子妃隨著太子去了，東宮空置下來，皇上龍欠妥，立太子迫在眉睫，三皇子雖被非議，可除他之外更無合適人選。三皇子托病不置朝政數十日，朝堂三請五請，終於登基。”

書中這段所寫，正是當年仁康太子和太子妃之事。

趙凜和程玉酌對了個眼神，向穆弦看了過去。

穆弦抬起頭來，道，“這一段容，曾有太監專門去了牢房，將此段念給我聽，念一句，便要用鞭子我一下，問我到底為何如此寫！”

趙凜和程玉酌皆出驚訝思索的神，穆弦笑了起來。

“這段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