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他真的好。
墨夜瀾什麼話都沒有說,只低下頭,再一次封住了云初瑤的,這一次他吻得比剛剛更深了。
云初瑤只覺自己的呼吸,仿佛一下子被他全部奪走了,沒時間,完全無法掌控自己,只能被他掌控著。
墨夜瀾現在的攻略越來越強了。
從原先的,到現在充滿張力。
這一切全都拜云初瑤所賜,是把他鍛煉出來的。
而能做的,仿佛只有去承他所給予的一切。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自作自了。
原本只是想好好睡一覺的姑娘,被迫來了一場睡前運,而且還是比較激烈的那種。
事后,云初瑤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上凝滿了細的汗珠,額頭上也漉漉的一片。
原本雪白細的,現在卻看著淡淡的紅,在臥室燈的照耀下,有著說不出的曖昧。
姑娘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做任何事了。
墨夜瀾仿佛沒有到毫影響,整個人看起來,甚至更加力充沛了。
他將云初瑤從床上抱了起來,帶去浴室里洗了一個澡,從里到外重新換好了服,才又將抱回到床上。
墨夜瀾也洗了個澡,恢復了原本的清爽干凈。
他躺靠在床頭,云初瑤則像一只貓咪般窩在他的懷里。
的腦袋正好枕在他的口,耳朵的著他,能夠聽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墨夜瀾的手則在云初瑤的腰上,幫著,姑娘只覺得自己腰肢酸,渾上下跟散了架似的。
看著沒有到任何影響的墨夜瀾,不免有些嫉妒,像是報復似的,故意用小手在男人的上掐了一把,正好掐到了他結實的。
他渾上下好像都是結實,有點。
“你怎麼好像跟沒事人似的?”云初瑤有些不服氣的問道。
墨夜瀾垂眸看向,反問一聲:“難道希我跟你一樣戰斗力薄弱,還沒一個小時就求饒著說不行了?”
說完,男人還故意挑了挑眉。
這似乎是赤的嘲諷。
云初瑤被噎了一下,面一訕,哼唧了一聲,不想理會他。
墨夜瀾勾一笑,只把懷里的姑娘又往自己邊攬了攬,抱得更了。
同時他還扯了扯被子,將云初瑤裹了起來,生怕會冒。
“我不管,之后這幾天你必須得!”云初瑤窩在墨夜瀾的懷抱中,義正言辭地說:“老是這麼放縱自己,不好!”
墨夜瀾并不想,有些不太愿地撇了撇角,“我好的,不需要。”
“我需要!”云初瑤不覺抬高了一點音調。
姑娘整個人都仿佛變得暴躁了,邊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力無限的野,令人招架不住。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怕是要廢了!
“沒關系,我可以帶著你一起鍛煉,咱們兩個爭取共同進步,更上一層樓。”
墨夜瀾嗓音低醇地說,那一個理所當然。
“……”
云初瑤知道他不想,干脆不跟他爭辯什麼了。
會用實際行告訴他,不想也得。
得把自己的主權重新找回來,不能再被墨夜瀾牽著鼻子走了。
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變得如此──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
第二天是云清雅和秦瑎回門的日子。
早晨的時候,云清雅完全沒有力氣起床。
因為新婚之夜,被秦瑎折磨了好久。
秦瑎就像是一個惡魔,充滿了侵略,尤其是在喝醉酒的狀態下,整個人變得更加暴。
他完全不顧及云清雅的,肆意發泄著他的。
因為不想被人看笑話,云清雅還是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去浴室里洗了個澡,照鏡子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上青一塊紫一塊,基本上已經沒有好的地方了。
上每一的痕跡,都記錄了被秦瑎的屈辱。
云清雅頓時覺得憤又委屈,眼淚開始不控制地從的眼眶中簌簌垂落。
秦瑎這個禽!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會把他帶給的屈辱,百倍千倍地還給他!
云清雅通紅的眸子里,翻涌出了濃烈的恨意。
在浴室里哭了好一會兒,才努力把自己的緒制了下去,開始洗漱打扮。
挑選了一件長袖連,把自己胳膊上被秦瑎掐出來的痕跡遮掩了過去,又在脖子上撲了厚厚的一層,遮住了某些曖昧痕跡。
認真仔細地打扮了許久,直到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的不同,云清雅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裝作沒事人一樣下了樓,準備回娘家。
這邊的規矩,新娘子婚后第一天回娘家,需要娘家的哥哥或者弟弟來接。
云修然這個大哥還算合格,已經按照云淳和葉凝雪的吩咐,來到了秦家。
云清雅也已經收拾妥當,隨時都可以出發,卻遲遲不見秦瑎的影。
秦家二老的臉不由變得有些尷尬,賠笑著向云修然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一大早,他就急匆匆的出門了,好像是他的一個好兄弟出了一點事,需要他幫忙去理。”
“我們原本以為他理完事就會趕回來,卻沒有想到到這個時間了,他還沒有回來,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再等等。”
說著,秦家二老還看了云清雅一眼,似乎希能得到的諒解。
云清雅不由在心里冷笑,什麼去幫兄弟理事?秦瑎分明就是不想跟一起回娘家。
什麼事能夠比得上新婚回門重要?
一切都是因為秦瑎不在乎不重視罷了。
就算繼續等下去,估計也等不到秦瑎。
云清雅心知肚明,而且,也不愿意跟秦瑎一起回娘家,更無所謂他到底去了哪里……
云清雅維持完地沖著秦家二老笑了笑:“爸媽,他既然有事,就讓他安心理他自己的事吧!我爸媽那邊也能諒理解。”
“我媽說,新婚第一天回娘家,需要趕在上午回去,時間太晚了不吉利,所以我跟我哥就不等了,我們先回云家,秦瑎如果回來了,麻煩二老幫我告知一聲。”
云清雅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基本上挑不出來什麼錯。
秦家二老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陪著笑臉,送他們離開。
只是在云清雅和云修然走后,秦父還是憤怒地摔了茶杯,大罵秦瑎是個不懂規矩的逆子,凈會丟他的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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