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綿綿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道：“我生氣，一時瞎說的！圓圓你不用讓人做的！”

“不！”封臣淵搖頭，他漆黑的眼眸注視著姜綿綿，一點點流淌出淡淡的笑意。

“或許你的辦法才是一勞永逸的！”

這世上，沒有比這種懲罰，讓一個高高在上的天才覺到痛苦。

不，或許他本不到痛苦，畢竟，他會變一個真正的傻子。

姜綿綿睜著漂亮的眼睛，著封臣淵：“一勞永逸？”

“對！”

封臣淵微微點頭，他的手指在掌心了兩下，忽然抬頭。

“綿綿，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你稍微等等我好不好？”

“哦，好呀！”姜綿綿點頭。

然后，兩個氣呼呼的小朋友還沒有從房間里離開，就重新折回了頭。

封臣淵目沉沉的看著被錮的戴維，看著他眼底的驚恐和瑟，想必剛才他和綿綿的對話，戴維聽得清清楚楚，所以現在害怕了！

害怕的人，總會極力的想要求生！

尤其是戴維有的不是傲骨，而是傲氣，只要支撐著他的傲氣消散，他自然也要折腰。

不過封臣淵卻不打算和他進行所謂的心理戰，所以他徑直站在戴維面前，黝黑的眼眸猶如琉璃一般，染了星星點點的蠱的味道。

“戴維，你來這里是聽說了對不對？你想要解剖我！”

戴維神微閃，下意識否認：“當然不是……”

“不管是不是，我現在就已經讓你看到你心心念念想要看到的東西。”

封臣淵彎了彎眼眸，忽地手掐住戴維的下顎，凜然而冷漠的目直勾勾的看著戴維的眼睛。

那一刻，戴維忽地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眩暈，仿佛是穿越了時空之門，從雪白而冰冷的房間里，驟然踩進一片黑沉沉的沼澤之中。m.166xs.cc

那沼澤猶如吃人的怪，任憑他如何作，都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越陷越深。

然后，在他無盡的驚恐之中，聽到了一個聲音。

“告訴我，你來自哪里？你的藏之在哪里？背后之人是誰？”

“我……”

戴維蒼白的微張，他握了拳頭，想要抵抗。

然而，沒有毫作用。

“我來自y國，藏在d國亡斯野森林，背后之人是……是……院長，是院長，是院長！”

聞言，封臣淵微微蹙起了眉心。

竟然是三遍，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通常況下，他的問題，被蠱的人回答的都十分干凈利落，但戴維的反應卻像是被人催眠之后的反應，也就是說，在戴維來到海市之前，就已經做了心理暗示。

他的答案，并不備參考價值。

但即便如此，封臣淵也沒有停止。

“院長是誰？”

“院長就是院長啊！”

聞言，封臣淵微微挑眉，這個答案是如此的悉啊。

曾經，那個疑似附魂重生的秦家小姑娘的回答也是這樣的模式，說先生就是先生啊！

所以，他們之間會有聯系嗎？

這是第一次，封臣淵將實驗室的事和姜家人的被害聯系在一起。

“你認識先生嗎？”

“不認識！”

戴維下意識回答。

是不認識，而不是不知道，這兩個答案對應的況卻是千差萬別。

封臣淵尖利的小虎牙，漂亮的桃花眼底終于流出縷縷的笑意，他頓了頓，又道：“你在組織里負責什麼？”

“解剖，還有醫藥研究！”

“那你是如何得到那些被解剖的人？”

“院長送來的！”

“你上隨帶著的東西，里面裝的是什麼？”

“我的研究記錄。”

“那你是選擇為殘疾，還是為傻子？”

“殘……”

戴維口中的聲音瞬間沒，原本茫然一片的藍眼睛轉了轉，不可置信的看著封臣淵。

“你竟然發現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明明我回答的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他回答的不一定全部真實，但至是三分真七分假，封臣淵竟然如此敏銳？所以他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綻？

戴維眼的看著封臣淵，似乎在等封臣淵一個回答。

“從你回答是院長的時候！”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封臣淵就知道他是假裝的，戴維驚詫不已。

眼前的小朋友已經不是天才了，他甚至比歷經訓練的人更家敏銳，封臣淵如果為他解剖的實驗，說不定他會得到有趣的答案呢。

好想，真的好想將封臣淵擺放在試驗臺上啊！

知道此刻，戴維的心底的害怕也不過是鏡花水月，因為他篤定封臣淵不會真正的傷害他。

但封臣淵卻已經失去了繼續盤問的興趣。

“哦！既然如此，你也就沒有了存在必要，蜂鳥，你將他們的手打斷，碎骨折，再也無法撿起手刀，然后派人來做一場腦垂手。”

沉默的當影子的蜂鳥乖乖點頭。

至于腦垂試驗是不人道的，不可以違規作……這種廢話，他是一句都沒有說，畢竟那些被戴維解剖的人也沒有人給他們機會，說一句你們是在犯罪啊！

然后，封臣淵牽著姜綿綿的手，轉就離開了房間。

后知后覺的，戴維才意識到剛才的小屁孩竟然真的想將他弄傻子？不，這怎麼可以？他是魔鬼嗎？

“不……放了我！”

“helpme！”

“你不能這麼做？腦垂試驗是被明令止的試驗，你們是在殺人，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瘋狂且恐懼的尖聲在空的房間了回。

卻再也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終于重新打開了房門。

戴維的眼睛一亮，呼喊的喑啞的嗓子瞬間恢復生氣：“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

男人的眼底閃過一諷刺的笑意，在戴維期待的眼神之中，從背后拿出一只榔頭，抬起，然后重重的垂落！

“啊……”

痛苦的尖聲，幾乎可以刺人的耳。

然而，男人卻仿佛聽不到似的，再次舉起榔頭毫不猶豫的垂落下去。

一下，兩下……直到戴維的手指，甚至整條手臂都模糊不堪，他才慢騰騰的停止了作。

“兩個小時后，會有人來給你做腦垂手，你安靜帶著最后的清醒時吧！”

這一刻，戴維的心底竟然不知自己是該慶幸不再疼痛，還是痛苦即將到來的酷刑！

他不該來海市的，他后悔了！